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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目击者,她本该是直刺杨家心脏的一把刀。只不过这刀却是陶瓷制成的,足够锋利,又太过脆弱。如果先被杨家找到,摔碎了,就再也没人能证明当年白塔里的一片猩红世界。但,只要有人能保护她,支持她,为她创造条件,她这把刀就能将杨家钉死在历史的耻辱柱上。这个人就是南如松。是南如松给了她这样做的底气。所以她对严涛说:“我想继续查。”严涛瞬间皱起眉,不赞同道:“你想继续查?查出来之后呢?正好撞上他们的枪口?贺叔撑着一口气把你托付给我,你要是再在我眼皮子底下出点什么事,你告诉我我怎么对得起他?”“是,”贺溪沉默一瞬,点点头,轻声笑道:“你是对得起我爸了。”然而紧接着,她陡然增大了音量,吼道:“那我呢?!我对得起他吗?!”“我就能心安理得享受他用命换来的安稳了吗?我就能假装当年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了吗?我就能一点愧疚都没有地骗我妈说他是因公殉职了吗?”严涛一时语塞,只说:“你好好活着,就已经对得起他了。”“活着?不让杨家付出血的代价,我凭什么对得起他?!”这话一说出口,严涛就感觉到了来自于她极具攻击性的精神波动,他伸手去抓贺溪的肩膀,“你想干什么?你冷静一点!”贺溪被他抓着晃了两下,吸了一口气,说:“别让我冷静,这事我冷静不了,我就要他们血债血偿!”“你清醒一点!搞不好你会把命搭进去的!那可是杨家!”“杨家怎么了?又不是只有一个杨家!”说完,贺溪拍掉他的手,转身开了门就往外跑,将严涛的呼声全甩在脑后,还不小心撞了一下碰巧经过的唐静。唐静稳了稳身子,往边上靠了点,看见后面跟出来的严涛,问道:“精神波动这么夸张?你跟她吵架了?”严涛本打算跟上去的,见唐静来了,对她说:“没什么,闹脾气了。”“那要我去看看吗?”她偏头往贺溪离开的方向示意。严涛顿了顿,说:“算了,这事儿不麻烦你,我跟去看看就行。”“哦,那好吧。”唐静举起手上的东西晃了晃,“案卷我就放你桌上了。”严涛点点头,便去追贺溪了。哨兵在追踪这方面天赋异禀,追踪起来自然不费什么工夫,但他也没想到,跟到那栋楼里时,他竟见到了从电梯里出来的程倩。当然,他认识程倩并不等于程倩也认识他。程倩出来时瞟了他一眼,见警察不是来找自己的,就径直离开了。而严涛则由她的出现联想到了贺溪之前那句“不是只有一个杨家”,这让他很难相信程倩出现在这里只是一个巧合。所以,贺溪竟然背着他跟程家的人搭上了线?这样一想,严涛觉得贺溪今天表现出来的激愤与冲动似乎也有了合理的解释。因为是真的有人在帮她,而且这人也的确有能力帮她。他一直等到右侧正在上升的电梯稳稳停住,犹豫再三,还是进去按下了对应的楼层。至少还是确认一下贺溪现在的情况吧。电梯缓缓上升,减速,停住,而门开启的一瞬间,看清外头的情景后,严涛着实愣住了。他没想到在这里会看见南如松,更没想到贺溪正抱着南如松在哭。在他的印象中,贺溪上一次哭成这样,已经是十几年前的事了。那时贺峰已经罹难,事情也已经过去了好几天,但贺溪好像那天才回过神来,才突然意识到再也没有爸爸了,抱着他哭了一整天,几欲肝肠寸断。而现在,她抱着的是另一个人。严涛复杂地看向这个男人,没说话,也没离开电梯,就这么看着,和他的视线撞上,直到电梯门自动关闭,才叹了一口气,转而伸手按下一楼的电梯按钮。南如松也收回视线,手一下一下轻拍在贺溪背上,给她顺着气。他没提严涛来过的事,因为贺溪现在的状态实在说不上好。即便她扑过来的那一瞬间精神波动明显有所收敛,但后续波动的程度也仍然远超正常范围。这种情况自然需要尽快接受精神疏导,但距离上一次精神疏导结束还不到一个星期,短时间内再一次对精神海进行信息剥离的话,如果cao作不当,哨兵脆弱的精神海就有可能受到损伤。而精神海一旦受损,再想要恢复,就实在有些困难了。也正是因为如此,即便南如松对他的cao作水平有信心,他仍然不太想冒这个险。所以还是得采取最原始的疏导方式。低效,但有用。33<防线(十三公里海岸线)|PO18臉紅心跳来源网址:33委屈又不甘的情绪在南如松不断的安抚下得到缓解,但精神海的刺痛感却又因为平息下来的情绪而显得更加突出。贺溪不自觉地去贴近他的头部,试图借此感知来自向导的安抚性精神力。但没有用,也不可能会有用。南如松不敢在这个时候对她进行精神疏导,自然不会主动进入她的精神海,而向导无意识散发出的精神力对于没有和自己结合的哨兵而言又毫无任何安抚性作用。所以即便贴得再近,她也不可能因此而好受一些。“好疼,你帮帮我……”她的声音因先前的发泄而有些沙哑,还带着点尚未褪去的哭腔,听起来格外让人心疼。南如松索性将贺溪抱起来,任她整个挂在他身上,然后一边往回走一边低声问着:“间隔期太短了,精神疏导有风险,还是按你以前的办法来行吗?”贺溪刚勉强“嗯”了一声,紧接着便听见腰间咔哒一声响。皮带、纽扣、拉链,没几下就都被他单手解开来,以至于还没进门,她那条制服裤子便已经松松垮垮地半挂在腰上了。而南如松也早已隔着最后一层薄薄的布料摸到了她腿根处,轻轻地,一下一下地,有节奏地揉按着。在他温和的性唤醒行为下,贺溪因疼痛难耐而十分僵硬的躯体以rou眼可见的速度软了下来。南如松担心她手脚一软落下去,又用力将她往上托了一把,上身微微后仰,加快了脚下的步伐。哨兵敏感的身子根本经不起这样刻意的刺激,等到进了屋,上了床,脱掉了碍眼的衣裳,被南如松圈在身下后,贺溪的已经完全兴奋起来了。不自觉上下起伏的胸脯,其上挺立着的两朵茱萸,还有褪下来的几欲透明的内裤,以及身下略微冒出头来的嫣红rou芽。实在是娇艳欲滴。手指往她体内入了几分,明明只是试探性的几下揉按,却惹得她忍不住合拢双腿,紧紧夹住他的手,让他进退不得。说不清到底是想让他走,还是想让他留。但南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