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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跟冬宁说完剩下的话。正事?南如松深吸一口气,捞起贺溪就是一个翻转,然后利落地跨坐在了她后腰上,以一只手将她的脑袋摁在床上,另一只手则迅速夺过她的手机,举至耳边,对对面的人说:“不好意思,贺溪现在有点事。”然后,他将手机关机,直接扔到了床头柜上,又跪起来将贺溪翻了个面,面无表情地开口了。“来,说正事。”004949“一分一秒都不准少。”脸被南如松摁在被子里闷了一会儿,贺溪翻过身时还因为缺氧而有点发晕。等缓过神来,她回想起导致南如松这反应的那句话,不满地在南如松胸口轻推了一下,嚷嚷道:“我跟冬宁说宋泱呢!没说你!更没说要踹你!你听话听全啊!听一半就把我闷被子里!你觉得像话吗?”她那一推让南如松身子晃了晃,脸色也稍好了一些。但他仍是一直盯着贺溪看,也不知在想些什么。贺溪见他没什么反应,便伸手揪住他的衣领往下扯,在他唇上亲一下,然后笑说:“我真没想踹你。像你这么合胃口的,我哪里舍得踹呀?”“……合胃口?”南如松顺着她的力道俯下身,手肘支在她耳侧,问:“那要是有一天,你发现了一个更合胃口的人……”是不是就舍得了?贺溪看着他,微微睁大眼,“你怎么——”发出几个音节之后,她便再也说不出话来,因为南如松封住了她的唇,也封住了她任何回应的可能。贺溪只当他是因为听见了自己先前那没头没尾的话,受了点刺激,才会变得这么反常,便没乱躲,还热情地给他以回应。但很快,她就察觉到有些不对劲,但她一时又分不清这种不对劲的感觉从何而来。直到——刺痛感一瞬间于脑中乍现。痛得她全身抽动了一下,条件反射推开南如松,抱着头猛喘气。南如松一点也不计较她刚刚那重重的一推,慢慢挪过去,在她身边躺下,伸手将她抱进怀里。贺溪的身子十分僵硬,背上也全是冷汗,对他的动作基本没什么反应。过了好一会儿,她勉强缓过劲来,颤着声问:“你刚刚……那是什么?”南如松揉着她的头说:“精神力融合。”这话一说,贺溪就知道他想干什么了。她惊恐地瞪大眼,挣扎着要从南如松怀里逃脱。可刚才那一下深入精神海的刺痛已经严重干扰到了她对肢体的控制能力,南如松只一个翻身就缠在了她身上,让她根本无法挣脱。“忍一忍好不好?”南如松贴上她的后脑,温声温气地劝着,“就忍一会儿,一会儿就好。”“不要!我不要!太疼了!我会疼死的!”贺溪疯狂摇头,大声喊着,“你不是最心疼我了吗?你不是见不得我难受吗?那你为什么还要让我疼?”这话说完,贺溪立刻察觉到,身后的人身体僵了僵,于是她继续道:“我们已经生理结合过了,我已经是你的哨兵了!这还不够吗?”但即便如此,他也没有放开她的意思,反倒抱得更紧了。只是贴着后脑的头渐渐侧滑,落进了她颈窝里,而后深深埋入。“不够。”温热的气息扑腾在她颈间,然后是轻柔的吻,伴随着他低沉而缓慢的话音。“我不想要很多很多个‘三个月‘。”“也不想要老了以后的那段空白期。”“我想要一辈子。”“一辈子就是一辈子,往前二三十年既往不咎,往后几十年——”“一分一秒都不准少。”贺溪的听觉是如此敏锐,以至于南如松说的每一个字——无论音量多小,无论音调多低——全都清清楚楚地入了她的耳。也撞上了她的心。“南如松。”他“嗯”了一声。贺溪一直紧绷的抵抗着的身体渐渐软了下去,她闭上眼,十指抓着被单,嘴里咬牙切齿蹦出三个字。“你混蛋。”仗着她的喜欢,得寸进尺,贪得无厌。“混蛋混蛋混蛋混蛋混蛋!!!”嘴上骂得够狠,可当南如松再次贴上她后脑时,她却没再挣扎了。南如松一手在她胸口横揽,一手在她额前轻托,低声道:“我就混蛋这一次。”话音刚落,尖锐的疼痛感便再次于精神海中炸裂开来。贺溪生生忍住条件反射,强迫自己趴在床上别乱动。可随着时间的流逝,痛感逐渐超过她能承受的限度,她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从头到脚都在剧烈地颤抖着。她的表情越来越扭曲,眼泪也开始一个劲儿地往外淌,没过一会儿,便“哇”地一声哭出来。本能让她想方设法从极度的痛苦中逃脱,可无论她如何动作——用力甩头、在床上翻滚或者向后反击——都无法让南如松停下来。哪怕连续挨了好几次重击,他也始终保持着紧贴她后脑的姿势。到最后,贺溪扯着嗓子崩溃地哭喊:“南如松你个狗日的……呜……我……我待会儿弄死你……呜呜呜……”“是是是,再忍忍,再忍忍好不好?待会儿随你弄……”“哇呜呜呜呜……”风强硬地破开海面,钻入海底,分解为无数个细小的气泡。它们就在那里,顽固地抗拒着海水的排斥,上上下下,浮浮沉沉,直到渐渐稳定下来。它们随着海水的流动而流动,仿佛生来就与大海是一体的。“结束了,贺溪。”南如松撩起她额前湿透的碎发,温柔地擦去她脸上的泪痕。贺溪却啪地一下拍掉他的手,一个翻身坐到他身上,掐着他脖子恶狠狠道:“你要再敢让我这么痛一次,我就杀了你!我绝对杀了你!!听见没!!!”南如松任她掐着,艰难地说:“我保证不会有第二次了。”“你最好记住今天说……说的……”突然,贺溪松开掐着南如松脖子的手,转而捂住自己脑袋,皱着眉说道:“你不是说结束了吗?怎么又开始疼了……”南如松起身,将她抱进怀里,说:“完全融合需要一周的时间,一周之后就不会疼了。”“就现在这种感觉?持续七天?”贺溪不可置信地瞪大眼,“南如松你他妈还是人吗?”南如松自知理亏:“怪我,你再忍忍,一个星期就好了。”“忍个屁!这一个星期都别让我看见你的脸!”贺溪顺手拿起枕头,往他身上重重一甩,爬起来就往客厅跑。南如松被枕头不轻不重砸了一下,笑了笑,完全没有追出去的意思。过了两分钟。跑出去的人又抱着头跑回来,一进来就直直往他怀里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