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宰相將慾火洩在毒婦體內/水中交歡/沒rou
等天光大白,鳳無瑕見到劉容渾身青紫紅痕,便要人備了熱水,親自抱著她入浴。 見劉容在水中慢慢甦醒,他仍沒道歉,只是道: 「妳別生我的氣。」 劉容沒說什麼,只是挪動痠疼的身子,過去吻住鳳無瑕。 他飲那避子絕育的湯藥,本就慾望旺盛,昨日未有發洩,妻子貼近,便立刻有了反應,劉容主動納進他,藉著水的浮力交歡。 鳳無瑕腰後酥麻,眼神卻是有些灰敗渙散,好似沉淪毒癮的人那般。 「我昨夜那般待妳,妳還如此寵我縱我,妳可知,這猶如誘人飲毒,沾上罌粟,哪日妳離了我,我也活不下去,這與妳用藥毒殺他,有何不同。」 劉容聽他如此分析,不禁怔愣。 「妳那時從未對他好過,毒死他,他雖痛苦,但不會有任何執念,也能好好去投胎,可我.......」 鳳無瑕扶著她的腰,抬起眼看著她道: 「我受了妳萬般眷愛疼惜,莫說這輩子,將來生生世世,都再也不能沒有妳了。」 絕望灰敗中,又有著認命而扭曲的執著歡悅。 真是魔怔了。 早知便不要跟他說什麼重生的事,隨便編個故事來哄他也好。 劉容邊懊悔,嘴裡卻道: 「嗯,那你生是我的人,死是我的鬼,奈何橋上,也不要放開手。」 只覺得自己跟這瘋癲的夫君,一併瘋了去。 鳳無瑕卻是顫了顫,道: 「劉容,今日妳既有話在先,有朝一日妳厭了我,我也不會善罷甘休。」 劉容莞爾,柔聲道: 「自古以來,只有男子三妻四妾,哪裡輪得到妾身厭棄夫君。」 說罷便又想到,前生她對他不理不睬,他都還那般忍讓,這世又這樣輕易對她交付真情,一次踩著這人的心,一次捧著這人的心,兩世竟都是拿捏在她手上了。 鳳無瑕不再多說,只是將兩人清洗乾淨,就著結合的姿勢,將劉容抱回床上,虔誠地吻著昨日被他弄出的各種瘀痕,然後緩緩將慾火洩在她體內,又癡癡看了她許久。 劉容見他一天一夜耗神不眠,但神情歸於平靜,知道他那些內心糾結也平息了,便哄著他入睡。 「夫人能不能看著我睡?meimei和二弟小時候生病,我都守著他們.......也想有人守著我。」鳳無瑕道。 竟是隱含著卑怯與懇求的撒嬌。 「好,我就一直看著你睡。」 自己真是將這夫君慣壞了,劉容邊想,看著鳳無瑕那冷然卻依戀的模樣,又是憐憫,又覺得可愛,便道: 「真讓人不省心,丟不得,棄不得,更捨不得。」 鳳無瑕正要闔眼,聽到她這麼說,便又輕聲道: 「我醒來就要看到妳。」 見劉容點頭,這才安心睡過去。 這叱吒大雲朝十多年的宰相大人,睡著了也賴在劉容懷裡,攢著她的手不肯放。 劉容微微嘆息,好似鳳無瑕說的謬論,也言之成理,一時間竟說不清,她究竟是償了他,或是害了他。 所謂夫妻本是相欠債,他離不得她,她又何嘗捨得下他。 罷了,糾葛便糾葛,愛恨便愛恨,他們不過是凡夫俗子,要修道皈依,談何容易。 劉容怕吵醒鳳無瑕,不敢動彈,悄聲喚來婢女,準備梳洗、早膳和幾本書冊,打算就用這艱難的姿勢,床榻相伴,直到她的夫君醒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