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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盯着顾凉,目光下移,到脖颈处,他舔了舔唇。“……说。”顾凉把领子往上拉了拉。没办法,季弦思的眼神太明显,一直黏在他身上。“顾凉。”季弦思的目光继续下移,盯着顾凉腿间,咽了咽口水。“……”顾凉现在很尴尬,是把季弦思抓过来再打一顿呢还是直接让他滚呢?不过感觉冒似这两种办法都没有什么用。顾凉不爽了,黑着脸道:“季弦思。”“嗯?”然而季弦思还是盯着顾凉的某个部位咽口水。果然还是应该打他一顿,顾凉伸手揪住季弦思的领子,把他拖了过来,低头凑近他,冷声道:“要发/马蚤/找南絮去。”季弦思痴迷地看着顾凉的眼,喃喃道:“我想找你……”……吓得顾凉一把丢开他。作者有话要说:注:⑴选自村上春树⑵选自村上春树作者君给小天使们推荐两本书,也许你们有读过的。阿多尼斯毛姆作者君超级喜欢阿多尼斯的诗,里面有一句:世界让我遍体鳞伤,但伤口长出的却是翅膀;向我袭来的黑暗,让我更加闪亮。超级治愈有木有。第5章你与他的十年㈤……吓得顾凉一把丢开他。“我是真的想找你啊~”季弦思捂着胸口一脸娇羞。这这这!简直了!顾凉面瘫脸彻底崩了。“季弦思,不要开玩笑了,我没心情陪你玩。”“我没有开玩笑,如果我说我不爱南絮,爱上你了呢,你信吗?”“有些话,你就不应该说。”“……晚了是吗?我知道了……我不想放弃……”“啧,随你。”陆游川在厨房气的眼睛都红了,他的情敌还真是多,都要来跟他抢阿凉。但是……没办法啊。他和阿凉只是朋友。到现在他都还清楚的记得那天顾凉望着枫叶落到地面上,对他说的话。顾凉说,记住你今天说的话。对啊,我们是朋友,至少目前,也仅仅只是朋友……没有过分陌生的语气,也没有过分亲密的动作,就只是看着你,我就会觉得,我拥有了全世界。外面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凉凉的,带着一丝朦胧感,微弱的,好像是在清洗这片碧空。秋天仿佛性情温凉的姑娘,偶尔天晴,偶尔落泪,又偶尔转凉。平静的吃过早餐,顾凉从柜子里拿了雨伞,递给季弦思和陆游川,“你们该走了。”“我想再待一会儿,可以吗?”陆游川小心翼翼地开口道。“回去吧,我累了。”顾凉说。“好,阿凉,我走了,明天再来看你。”陆游川不想惹顾凉生气,转身走了。季弦思跟在陆游川后面,在门快要关上的那一瞬间,他对着顾凉,嘴唇开开合合蠕动了几下。顾凉看懂了。季弦思说,我一定会得到你的。顾凉无声地笑笑,微咪双眼,对着虚空,薄唇轻启。不,你永远都得不到我,因为,我是属于我自己的,没有任何人可以夺走。他好像把冷漠的外表撕裂了般,露出底下邪恶的黑色,如时间的荒河静静流淌,没有起点,没有终点,模糊了远方。日日重复同样的事,依循着与昨日无异的惯例。若能避开猛烈的欢乐,自然也不会有很大的悲伤来访。⑴顾凉依旧每天听音乐直到天黑,扔掉闹钟睡到地老天荒。途中陆游川来过,季弦思也来过。他只是以一个旁观者的角度去分析这场闹剧。他没有参与其中,他们说话,他也说话,更多的是沉默以对。他不想去猜他们在说些什么,也不想去理解他们这样做有何意义。他唯一想的,是这样的生活,他习惯了,却也过够了。一旦别人问起自己想要什么,那一刹那反倒什么都不想要了。怎么样都行,反正不可能有什么让我快乐的东西——这种想法陡然掠过我的脑海。⑵看起来我像个悲观者,事实上也的确不是一个乐观者。我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也很清楚世人在做什么。在某些时候,我甚至觉得我与南絮在一起的十年只是一个游戏,装作温柔的样子去接近他,装作冷漠的样子和他分手,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看着他后悔……就好像我在下一盘关于人生的棋。清楚的了解所有路线,却不肯让对方输,哪怕扔掉棋子重来。我需要的,只是一个玩物。挥挥手可以跟过来,厌倦了就抛弃的那种。日子仍然在继续,时间的沙漏缓慢流淌,层层叠叠,纷纷扬扬。南絮站在街边,透过拥挤的人潮,他看到了顾凉。只一眼,不需要全部,一个背影就足以让我找到你。他想过去,站在顾凉身旁,像以前那样。他又不敢过去,怕顾凉不想见到他,怕那个背影破碎,化为虚无,消失在他的世界。顾凉似有所感,他回头望了一眼。南絮连忙混入人群中,缩小自己的存在感。顾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垂眸,从兜里掏出耳机戴上。就好像隔绝了整个世界。南絮偷偷地跟在顾凉身后,用人群掩盖自己,用噪杂遮掩脚步声。他在渐渐靠近他。忽然,一只手拽住他,他猛地一惊,顺着手往上看,是季弦思。咖啡的热气晕染了空气中的水分,南絮用匙子搅了搅,看向对面的人。对面的人,也就是季弦思捧起杯子,抿了口咖啡。南絮先开口了,他问:“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也在。”季弦思淡定地回答。“我有事……”“找顾凉?”“对。”“你不是告诉我你们分手了吗?”“分手了,但是……”“那你还出现在他面前干什么?”“管你什么事?”南絮突然感觉季弦思不对劲。“当然管我的事啊,反正我们也散了,我也可以去追求顾凉。”季弦思莫名地笑笑。南絮差点一巴掌甩他脸上,这是明摆着跟他抢人,瞬间冷了脸,道:“做白日梦去吧,你都不知道被我/艹了多少遍了,顾凉是你可以肖想的?他有洁癖!”季弦思也黑了脸。眼看渐渐弥漫起硝烟……咖啡馆外面,顾凉戴着耳机站在一棵古树下,打着哈欠,透过印有白色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