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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窜,你他妈吃什么长大的?本来想公平对待,也叫辆出租送他回家的,可是走到半路时有雨点断断续续地砸落下来,很开就成了噼里啪啦的瓢泼大雨。路上的行人四下逃窜,把包顶在头上,跑到便利店躲雨。这样糟糕的天气,手边有没有伞。他家门前的一段路太窄,出租开不进去。我担心他会被淋感冒,于是一边咒骂着这鬼天气,一边把他架回了寝室。他的唇就贴在我的脖颈处,呼吸时的热气惹的我有些不争气的脸红心跳,他身上有股酒精的气息,还有淡淡的,让我很着迷的男性体味。我稍微有些失神,忽然就听到他抱着我,轻轻喊了句:“吕……诗荧……”我身体一下子僵住,连手指都是冰冰凉的。“吕诗荧……”他低声呢喃着,脸埋在我的肩窝,“不是的……不是你想的那样……”“……我……我不能和你……我……”程维还在断断续续地说着什么,可我没有听下去,咬咬牙打断了他:“滚你妈的,那臭老娘们早拍屁股走人了!只有老子这种蠢货还愿意管你!”他皱着眉头,很难受的样子:“……对不起……我……我不能和你……我喜欢的是她……”我顿了顿,他压在我肩头沉甸甸的,我的心也是沉甸甸的。过了好久,竟然有种透不过气来的无力感。我用力抿了抿嘴唇,眼眶有些发涩:“……cao你妈,喜欢她就去追,跟我倒个屁歉。”我又不是小女人,难道还能扯着你的衣袖拦着你,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地哭着让你负责,让你从一而终?酒后吐真言,祝霖……你该死心了。“靠,真他妈沉。”好不容易拖他回了寝室,我将他丢到寝室床上,喘着粗气。我们俩身上都湿透了。只不过程维是被雨淋湿的,而我则有一部分是汗。我倒了些温水在脸盆里,脱了脏衣服把水当头浇下。淋湿之后随手拿了块干毛巾擦了擦,套了件T恤就走了出去,开始替程维擦洗。醉酒的感觉不舒服,程维皱着秀丽的眉,抿着薄唇,那样子很容易勾人兽性大发。妈的,他还真是祸害。我强迫自己把目光从他脸上移开,伸手去解他的衣扣。可是校服沾上了雨水,湿嗒嗒的粘在身上,很难脱下来。虽然我时不时提醒自己,不要借着给人家换衣服的幌子,对美男上下其手。但还是不可避免地屡屡擦碰到他光洁紧绷的肌肤。一番动作下来,我已经是满头大汗气喘吁吁。正准备抱着换下来的衬衫去清洗,还没走两步,胳膊突然被人从后面一把拉住。我吓了一跳,立刻转头。程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醒了,一双狭长漂亮的凤眼微眯着,在寝室略显昏暗的灯光下显得很朦胧,还有醉酒后的几分潮湿。“程……程维?”尽管极力克制,我的心跳还是骤然失速,仿佛下楼时一脚踩空。掌心不知何时浮起一层薄薄的细汗,被他抓紧的手竟是无力抽出。不得不承认,有的人真的会让你的一切都脱离大脑的控制,他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会让你高筑的堡垒在瞬间土崩瓦解溃不成军。被压在床上的时候,整个头脑都是空白一片。鼻腔里充满了他的气息,他抓住我的手摁过头顶,我无法拒绝地张着嘴和他激烈热切地亲吻,他的周身散发着迷人的男性荷尔蒙气息,混合酒精的余味,令我简直透不过气来。他是程维,压着我的那个人……是我不可自拔地爱着的程维。他和以前那些床伴,和Giulio都不一样。他的嘴唇是那么火烫,我在他双臂中颤栗着发抖,尽管隐约知道不该这样纵容自己再陷下去,我仍然难以自制地回应着他,不自觉地勾住他的舌,吮了吮。他感觉到了响应,愈发用力地抱紧了我,几乎要把我勒碎在怀中似的,换着角度加深了这个浓密的亲吻。他挤入我双腿之间时,即使隔着布料,我依旧能感受到他昂扬的坚挺。“程,程维……你…你…”我的背脊猛然颤抖着紧绷,仿佛被通了电流般剧烈弹跳起来。他却一把摁住我,霸道地压制住,不让我动。我看着上方他异常俊美的脸庞,情欲和酒精并没有扭曲他的五官。只是动作多了几分粗暴。我知道他是喝醉了,他撕扯我衣服的力道是那么粗暴,几乎可以说是凶横的,好几次都弄痛了我。他真的醉了。十几分钟前还在前言不搭后语地和我倾诉着对级花的爱慕,现在却把我压在床上纠缠不清。我突然有些恐惧与恶心,猛地意识到他眼中的人,很可能并不是我,而是吕诗荧。这种想法让我一个激灵,迅速从煽情致命的热切中冷却下来。我开始挣扎,用手推他,用脚踢他,可这根本无济于事,因为我不敢太过用力,我不可能像打别人似的对他挥拳头。我根本,下不去手。衣服终于在激烈地纠缠中被全部扯掉,裤子也被褪下,挂在一只脚的脚踝处。我颤抖的不像话,一个劲地摇着头,无助地一遍一遍重复:“程维,不要这样。程维……我不是她,你看清楚,我不是她……我不是吕诗荧……不要……不……你会后悔的……”可他完全听不进去,手掌覆在我的蝴蝶骨附近,重重揉搓着。他的眼里泛起不知是酒精还是欲望烧起的潮红。他掰过我的下巴,强硬地将我所有的话堵在了唇舌中。我被迫张嘴和他换着角度接吻吮吸,粗糙的舌头相擦,骨头都像是着了火。直到吻的我头脑一片空白,他才终于放开我,微微起身,指腹抚摸着我湿润红肿的嘴唇。“……”我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喘着气,他用湿漉漉的目光深深望着我,指尖停在我的唇沿,喉结滚动了一下,再次沉重地压了上来。肌肤与肌肤相贴的瞬间,每一个毛孔都好像有了生命,强烈的激动如同电流窜过全身。他灼热的呼吸拂过我的脖子,胸膛,他性感的唇猛然吮住我胸前的突起时,我难以遏制地尖叫了起来:“啊……”过大的刺激和惊惶无助犹如海浪,我承受不住地扬起了脖颈,试图抓住最后一丝正在流失的理智,不住地喃喃:“我不是她……你看清楚……求求你看清楚……程维……不要把我当成别人……不要……”近乎绝望的求饶。但是他没有停下,我的哭喊在他反复地亲吻和抚摸中逐渐轻了下去。内裤也沦陷褪掉,再熟悉不过的硬热抵在了我后面。我头皮一阵发麻,紧紧闭上了眼睛。“程……啊……程维!”他终于还是不顾我反抗地挺了进来。没有任何的准备,没有任何的润滑,紧涩的后xue本能地排斥着入侵者,他只能进入一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