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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也并不稀奇。我转头问他:“你说的人,是这里的设计师吗?”夏志英想了想,答道:“应该说是高管。”我刚想开口继续询问,电梯叮的一声响了。夏志英看了眼示数,拉过我的手带我走出去:“到了,就在前面那一间。”经理办公室。我想红纱的经理怎么说也该算是个人物了,可是我对奢侈品领域并不关心,所以在脑海中草草过滤一遍,也确实想不起自己会有什么认识的人涉足其中。在这种地方,见这种人,通常而言都是需要秘书联系通报,或者提前进行预约的,不过夏志英显然是红纱的白金级顾客,一路上非但没人拦着,向他鞠躬问好的还不占少数。两个人顺顺当当地来到了经理办公室门前,夏志英抬手敲了门,里面的人淡淡发问了:“是谁?”夏志英回答的很欢快:“程学长。是我。”里面的人静了一会儿,便道:“嗯,进来吧。”夏志英便高高兴兴地去开门,一副粉丝见了偶像的样子。我却呆呆立在门口,隐约是有些晕眩的感觉。这个声音……夏志英回头,不明所以地问我:“怎么了?”我摇了摇头,手脚却有些冰凉。跟着夏志英后面走进去的瞬间,突然觉得眼皮一阵跳动,而等我抬起头,仓皇又惧怕地寻向那声音的主人时,我的整个人都僵住了,耳膜后面血液隆隆作响,眼前几乎是昏黑一片,时间就这样毫无征兆地静止了。直到那个坐在高背转椅上的男人,悠然放下手中的报纸,平静地转过身来,一双琥珀色的凤眼,安详平和地凝视着我的脸。作者有话要说:今天事情比较多,不回帖哦。不过另外有惊喜给诸位奉上~基情提示:刷新多多,惊喜多多~p.s夏童鞋,吃也吃过了,装13也装过了,能不能走了丫?人家正牌攻君堵车堵了这么久,好不容易赶到片场,往后就没你啥事儿了……7878、78...一时间连气都喘不过来,空气仿佛成了千钧重担压在我的肩头,沉甸甸的脱不开身。我僵直在原处,程维便那么好整以暇地靠在真皮转椅中,淡然看了我片刻,就把目光移开了,转而落在我和夏志英握着的手上。我被他的视线一看,就像被针扎了似的,连忙把手从夏志英掌中抽了出来,局促地垂在了腿边,头埋的低低的。然后我听见程维笑了:“志英,带了别的客人来,怎么也不事先和我说一声?”夏志英不知道我和程维的个中过节,回答的很坦然:“学长,这个就是我和你提过的祝霖啊,你上回不是说想见见他吗?”“……祝霖?”程维静了一会儿,我虽低着头,却仍旧能感到他刀子般犀利冷峻的视线,一寸一寸划过我的皮肤,最后他笑了,“真没想到啊,还能见着你。”夏志英在旁边插嘴:“程学长,你和祝霖应该好久没见了吧?听说他是你高中同桌?”程维淡淡笑道:“是好久没见了,不过是不是同桌,我倒是记不太清楚。毕竟是那么多年前的事情,我也忘的差不多了。”“不会吧……”夏志英望着他,“祝霖以前可是和我说过,你是他很好很好的同桌,也是很好很好的朋友啊。”程维听了这话,像是有些意外,他朝我看了一眼,过了片刻才漠然道:“哦?竟是这样。这倒是荣幸了。”我站在那里进退不能,但觉颅腔内嗡嗡作响,眩晕的感觉几乎令我站立不稳,垂在腿边的手更是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着。我只知他涉猎黑道,却没有料到他会坐在办公室里,正正经经地做起普通生意。如果知道夏志英说的那个“大好人”就是他,哪怕断了我的手脚,我都是不会出现在这里的。我哪里还有颜面,立在他跟前。我知道我欠他,也知道他恨我。夏志英和程维的交谈甚欢,他们两人谈了什么,我一点儿也没有听进去,也不清楚到底过了多久,程维才淡淡然抬眼望了下时钟,平静道:“时间也不早了,志英,你是几点的飞机?”“晚上七点呢,还早。”“东西都收拾好了吗?”“嗯。”夏志英有些腼腆又有些炫耀的意思,“是祝霖帮我收拾的哦。”程维平静地闭了闭眼睛,然后笑得彬彬有礼:“他真是把你照顾的无微不至啊。”夏志英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程维起身,将桌上的文件整理了,便说:“既然都收拾妥当了,就一起去外面吃顿饭吧,我请你们。”夏志英道:“喂,学长,那怎么好意思啊。”“有什么不好意思的,你们一个是我学弟,一个是我同桌。款待一餐并不为过,更何况志英你今晚就要出国了,一年半载也回不来,我更应该好好招待了,不是吗?”程维还是斯斯文文地笑着,和当初那个谦逊正直的班长非常相似,只是那笑容中,似乎多了些更为深邃复杂的意味。一餐饭吃的味同嚼蜡,我都不知道往自己嘴里塞了些什么,只是惶惶然,眼皮儿也一直跳的厉害,象征性的吃了几口便就饱了。之后程维又带夏志英去看了美术馆的画展,聊了一会儿我听不懂的艺术话题,走出城市广场的时候,天色已经有些昏暗了。程维点了根烟,漫不经心地叼在嘴里,然后看了看手表,淡淡道:“时候不早了,我送你去机场吧?”夏志英愣了一下:“哎,好是好,可是我妈说好要来送我的……”程维耐人寻味地微微一笑,必要的时候,他真的可以变的万分迷人,简直能算是蛊惑人心:“没关系的,我和伯母招呼一声便好。上车吧,我们先绕回去拿一下行李。”其实我这个人最讨厌的就是送机,欢聚首,伤离别。说实在,我已经经历了太多在这个年龄本不该经历的离别,再多的怀伤,总觉得有些承受不起。可是现实往往残酷,人的一辈子就是在不断失去,犹如穿梭在湍急的河流之中,曾经以为会长久留在身边的人,结果不过如流水东逝,转瞬便消失不见,也无从挽回。和夏志英分别的时候,终究是回过了一些神来。昨夜与夏志英的荒唐和今天与程维的再相见,这两重冲击原本早该绷断我的承受底线,然而想到最起码有两年时间无法再见到这个陪伴了自己许久的孩子,我到底还是有些伤感的。我知道昨天的事情已经让某些感情变了质,而这种变质是我所不希望的。但在看着他踏上飞机悬梯的那一刻,我还是暂时忘记了这一节不愉快的终曲,而是专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