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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而入。穆无涯蹲下来摸着吐着舌头喘气的丁泽,它仿佛什么都明白一样,静静坐在手术室门口。穆无涯坐在旁边,抚着它的脑袋,用那低沉厚实,让人心安的声音道,“它没事的,放心。”四周沉默无边,只有滴滴答答秒钟转动的声音,时间渐渐过去,终于,门打开了,医生从里面走了出来。“怎么样了?”穆无涯一步跨了过去。医生撤下口罩,面含愧疚,“它被咬伤了,比较严重,而且还怀孕了,还是住在这里比较好。”话音未落,丁泽便轻踏着步子进去了,它前脚趴在手术台上,上面,一只土黄色的母狗有些疲惫的趴在上面。“你怎么样了?”丁泽轻轻凑了上去。母狗经过医生的整理,现在比刚进来时身上整洁多了,温暖的室内让它留恋,还未生下来的孩子让它不舍。“丁泽,谢谢你一直照顾我,如果我走了,我的孩子。”母狗留恋看了自己的肚子一眼,它还那么小,还没有出生,“我知道这会给你带来很多麻烦,但是我也实在是没有办法了,他的父亲一去不回,我……”母狗留下两行眼泪,丁泽道,“你放心,有医生在,你一定会没事的。”穆无涯带着丁泽回去了,它走时还不放心的老回头,穆无涯叹了口气,道,“等小狗生了,带回去养吧。”但丁泽仍旧不高兴的垂头往前走,穆无涯有些心酸又无奈,他养的狗也要开始有孩子了,这真是一种微妙的感觉,当它的注意力不放在自己身上的时候,当它垂头丧气而自己无可奈何的时候。一人一狗在深夜中走回家,一路静悄悄的,无话。第二日一早,穆无涯便在丁泽催促与期盼的目光下来到了宠物医院,母狗看起来好多了,它静悄悄的睡觉,有医生给它上药包扎,不用为了食物而发愁,不用因为天气而瑟瑟发抖。看过之后,丁泽留在那里,穆无涯独自去上班了。穆无涯和朱海拿着何曼的消费记录的地点和何曼利用伪身份证的开房记录,开始在周围进行细致而详尽的搜索。而关于夜色酒吧丁晓杰的事情和盯着马海洗浴中心的事情,也全部交由魏志明组全权处理。因为此事牵涉过大,时间跨度长,终于由张文森、魏志明两组同时负责,而何康组则暂时全权处理即时案件,以免滨海区刑警队无人。因为此事同时牵涉刑事案件和贩-毒,由滨海区刑警队和缉毒组同时负责,缉毒组暂时详查吸毒人员并且追查毒品流入途径、方式,尽早销毁,刑警队暂时详查何曼和木春晖的死因,寻找杀人凶手和案件之间的联系,尽早销案。而月光酒店和何曼的社会关系的事情,全部由张文森组负责,郑健受伤入院,刘洋暂时请假照顾,曹飞和刘文宇、郭成,详查月光酒店的孟楠究竟是谁,究竟如何贩毒,穆无涯、朱海、毕成华,详查何曼的社会关系,何曼的神秘男友。而在寻找了足足两天之后,穆无涯和朱海终于在一处民居中找到了何曼的神秘男友。“死了?”☆、第四十七章警铃响彻,灯光闪烁。朱海和穆无涯在不停的拍摄照片,保持住现场原样,并且寻找蛛丝马迹,张文森接到电话之后立即乘着警车而来。“怎么会这样?”张文森大踏步走进来。这是一间寻常的古旧居民房,估计是刚改革开房时的房子,外层的红砖清晰可见,走廊的扶手锈迹斑斑,岁月的侵蚀让它显得显得风味独特,小区内的梧桐树又高又浓密,不知道见证过多少年的历史。何曼的男友住在六楼,六楼就是顶楼了,这栋楼的设计是一层只有一户住户,而何曼的男友住在这里,也难怪他死了这么多天,也没有人发现。“我们和房东打听到他住在这里,便过来看,叫门没有人开,房东用自己的钥匙开门了才发现的,应该死了有十几天了,天气冷,尸体腐化得慢。”饶是如此,这人的身上也满是蛆虫。“初步推测,这人是被人从后面突然攻击的,那人将水果刀插入他的腹部极深,死者大概身高1米84,孔武有力,就算挨了一刀,估计也会反击,这周围的打斗不甚激烈,也许是因为死者流血过多,没有多少力气了,初步猜测凶手是和死者相熟的人,房间内并不乱,凶手翻走现金之后,应该就走了。”穆无涯说完,朱海补充道,“现场没有遭到大面积破坏,但是指纹不知道收不收集得到。屋里没有找到能够证明死者身份的相关证件,暂时还不清楚他的身份。”而另一边,一同过来的技术组已经开始收集指纹等物。张文森点头道,“如果是十几天前死亡,那么应该和何曼的死期相近,何曼到底是怎么死的,或许能从他的死里面着手。”房间内灰扑扑的,暗淡而杂乱,血迹在地板上干涸,如同黑色丑陋的疤痕一般。死者摔在地上,双眼瞪得大大的,仿佛不瞑目一般,而如今,蛆虫从他脖子里爬出来,爬进嘴里,显得可怜而又悲哀。穆无涯已经问过房东,这房子是何曼租的,当初一次性给了三个月的房租,何曼经常到这里来,而死者却很少出门。又问了附近的邻居,发现死者非常冷漠,他几乎不和邻居打招呼,非常奇怪的一个人,总是将自己隐藏在帽子和墨镜之后,仿佛害怕别人窥破什么秘密一般。他就像是一个过客,总是面无表情的盯着过往的人,不管是认识的还是不认识的,邻居还是陌生人,他给人的感觉都像是不认识不关心,那目光,让人心里发毛。尸体由同事带回去进行尸检,而穆无涯和朱海则呆在这里,对于死者的身份进行确认。因为死者平日里的冷漠,邻居们对他总是远远的看着,不敢近处相处,然而询问一圈之后发现,来过死者这里的人有两个,一个是何曼,一个就是另一个男子。“另一个男子,他是谁?有什么特征吗?”“很普通的一个人,我也记不清什么长相了,但确实是来过的。”“我也说不清了,长得挺平凡的,挺普通的一个人,还挺有礼貌的,碰了我一下还和我道歉来着,他当时上楼找那人,我还吓了一跳呢!”“恩,长相?就,就那样啊,你要我说,我一时也形容不出来,反正就是,就是那个样子,他来过几次,我遇见过两次吧,具体我也不记得了,我都没怎么注意。”“所以说,这次是连长相都不清楚?那要怎么找啊?”朱海叹了口气,“咱们找了多久的何曼的情人,就算知道了长相还是费了老鼻子劲儿的,现在又来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