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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我其实一直想问你,厉左是直男,哎,估计已经直不回来了。你用了什么办法让他对你死心塌地的,等你四年都没出轨。我好羡慕这种感情。”安琰冲她笑了,就像地上的雪,笑的干净又纯粹,“我和他……没有技巧,只是情深。”在恋爱中再多的技巧也只是短暂的留住感情,真正爱你的人不管你做什么,他都会包容你,宠爱你。他很幸运遇见情深的厉左,只这一次恋爱就捆绑了他们的终生。作者有话要说:明天见啦~么么哒第85章完结(下)做了将近一个月的复健,安之烈终于摆脱了轮椅,医生告诉他走路不能走太久,但他却想第一时间去一个地方,那就是安宁女士的坟墓。这几年当中,每年快到除夕时,厉左就会替安琰来看望他mama,每次都会待上一阵。今年厉左临除夕前有一份着急的合同,所以去别的市出差了。小年这天是小雪,安琰和安之烈上山了,怕有意外伦斯也跟着去的。站在安宁女士的坟墓前,安之烈眼眶湿润,用手去打扫墓碑上的雪,“安安,我来晚了。”安琰听这句话眼睛就红了。二十多年了,活在他爸爸脑海里的仍然是那个年轻的mama,如果他mama还在,他们会这么相爱吧?应该是猜测不了的吧。或许他爸爸还爱着他mama,也或许是一种遗憾吧。雪花稀稀落落地飞舞着,直到过了一个小时,安之烈才肯下山,可能走的太久了,他的腿有点疼,下山后就连忙回别墅了,安琰回了公寓楼。两个宝宝睡的早,安琰自己躺在大床上却睡不着了。厉左已经去了两天,应该考察完了吧。实在没有困意,安琰去了书房,想找本书看看,却在一个上锁的抽屉里翻出了一本日记本。既然是厉左的隐私,安琰不应该看,可忍不住内心的不安,他想知道厉左所有的秘密,于是他翻开了日记本,他却愣住了。他坐了下来,一页一页地翻着,每翻一页心里就翻江倒海似的难受。——大宝,这是你没消息后的第六十天,想你了,真他妈的想你。呵,你可能不会像我这样想你,因为你的心里不只有我还有其他的梦想,而我的心里就只有你。以前并不觉得自己有多寂寞,认识你,恋上你,我才懂原来寂寞真可怕。cao!cao!cao!又瞎在这矫情!睡觉!——宝,今天我偷看到了一对情侣,和我们一样是男的,希望他们一直幸福。——五哥,今天天气真的很好,还记得我们的天台吗?以前咱俩在里面吃饭,边吃边笑,现在想想好想回到过去。——宝贝儿,三年了,整整三年了。我今天很难受,心情不太好,总是怀念我们刚认识的日子。你呢?是不是心里有了别人就不要我了?——大宝,你不是说想要大房子吗?我买完了,会按照你的想法装修,等你回来我们就好好的过日子,老公想你了。…………不知不觉的,安琰翻了三百多页,眼角也带了泪痕。难怪厉左当初说他等自己有多辛苦,这每一篇日记都见证了厉左这四年的心酸,他不在短信里和他诉苦是怕他有愧疚,厉左全写在了日记里,这是他坚持四年的方式吧。厉左的爱原来那么炽热,那么专情,被这样一个男人喜欢,他上辈子是修了多大的福分啊。一串眼泪掉了下来,安琰翻到了最后一页。——大宝,四哥爱你,已经无可救药。安琰放下了日记,擦了擦眼角,然后给厉mama打电话让她来看孩子,待她来了,他就穿上了大衣,拿上钱包车钥匙就出了门。临上车前他给一同去出差的郑易阳打了电话,“喂,易阳,四哥在你身边吗?”“在,我们还在检查商品质量,怎么了?”“我想偷偷去找他,给他一个惊喜,你告诉我他住哪家酒店。”“那开车要四个小时那,开夜车行吗?”“没事,你快说。”“我走远点再说。我们在**酒店,四哥在2608号房间。”“好,知道了。”安琰一脸幸福,挂了电话就开车走了,到达那座城市已经晚上九点多钟了,灯火辉煌的城市,安琰一心只想着一会见到厉左后的激情。他揣着激动又兴奋的心情来到了2608号房间,偷偷地笑了下,他敲了门。没一会儿,门开了,开门的却不是厉左,而是个穿浴袍的女人开的门。安琰心咯噔了一下,不知所措地又瞅了门号,确实是郑易阳说的门号。他眼睛无措的眨着,腿突然软了。是他敲错门了吧?四哥不可能背叛他?难道是他一个男人满足不了厉左吗?所以找女人?安琰朝屋里张望,还没等他出口问这女人是谁,那女人羞答答地问:“你好,你是厉总吗?我等你半天了。”安琰不傻,一听就听出来这女人并不认识厉左,至于她为什么在这房间里等厉左他就不知道了。“你是谁?”他冷问。那女人见安琰长的这么俊美,红了脸,“我是张总的meimei,他让我来陪陪你。”“陪?陪什么?”安琰瞅她穿着浴袍,头发湿答答的,简直就是在诱惑。“张总说是陪……”那女人害羞的低下头。“□□觉?”安琰直白地说,脸色冷的不只一度。那女人的脸红的能滴出血来,羞臊的点了点头。安琰脸更沉了,走了进去,那女人一看厉总没反对,就美美哒关上了门。安琰瞅了一圈厉左住的地方,是带客厅的套间。他刚开门那阵,他真的害怕极了,他怕从房间里看到厉左,那他们之间就真的完了。冷静下来想想,如果厉左真有事,郑易阳也不可能偷摸的告诉他。做生意就是外面的诱惑太多了,看来以后不能让厉左出差,万一被谁下了药,那就惨了。他钱有的是,也不用厉左那么辛苦了。“厉总,我们现在睡吗?”那女人羞涩地问。安琰回头看她,皮肤还没有他白呢,“我不是厉总。”“啊?那你是谁?”那女人慌了。“我是厉左的一个兄弟,来这等他。”安琰倒想看看厉左会怎么做,“你说的张总是和厉左谈生意的那个。”女人一看这人直呼厉总的名字就看得出关系很好,“是,他说明天厉总要走,所以让我来等厉总。”“那之前没来?”安琰醋溜溜的问。“没有,我都没见过厉总,张总就是说让我等他电话,可是他没有打,我还以为你就是厉总。”说罢,那女人来了电话,说了几句就挂了。“张总说他们酒席散了,厉总要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