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门书屋 - 耽美小说 - 红楼之jian宦贾琏在线阅读 - 分卷阅读92

分卷阅读92

    顶着无比的尴尬,陪人聊天。

就在贾琏小心思暗戳戳的,这边风尘仆仆终于回到扬州,成功与贾珍会面的胡涂不带一句废话:“多谢珍将军,接下来,请交给我便可。您青楼瘦马,好酒好菜,但凡扬州吃喝玩乐我这边小厮能全程奉陪。”

正愁得揪自己头发的贾珍当即双手指着胡涂:“你……你……你……”

“我知道跟你赦叔很像,但是我真是胡家独生子,家里没有其他姐妹。”胡涂干脆利落道:“不用说很面熟了。”

“你……”贾珍倒抽口冷气:“你居然是和尚!”

胡涂:“…………”

“我听你爹娘还有你一群丫鬟仆从吹了老半天,你居然是和尚?”贾珍拍着胸脯便安抚自己的砰砰跳心脏,万分不可置信:“一个和尚,怎么会让城中那么多男人女人都喜欢啊?”

“看脸!”胡涂扫眼贾珍,倒是心底里对贾琏又多了分同情。难怪贾赦看着都比贾琏面嫩,天真灿烂呢,感情贾家这男丁里面就贾琏一个能抗的。虽说贾琏很有气势,但换句话说威严不就是老嘛。

胡涂开口,对着胡家欣喜不已的仆从吩咐道:“待我去见过爹娘,你们将近日发生的事情,不要遗漏任何的细节再跟我说一遍,然后让所有的账房管事两个时辰后书房来见过,你们……”

贾珍看着原本像眉头苍蝇一样的仆从瞬间散开,愣怔过后,趁着胡涂垂首掏书信之际,一把抓起人右手,细细打量了一番。

这手上除了老茧什么也没有。

“没有啊……”

“只不过有幸与贵叔父相似而已。”胡涂咬牙,挥开贾珍的手。这张不过相似一二的眼,给他惹多少祸端了。

“你,也对。“贾珍扫眼胡涂的脑袋,神色骤然冷了一分,高高在上,道:“刚才也是我邪门了,感觉你像瑚弟。毕竟他打小就特面无表情,气势展开来,我都不敢应一句。但想想也不可能,你跟瑚哥儿,说句不客气的,人家才是真正的金凤凰,待遇堪比龙子皇孙的。”

他跟瑚哥儿虽然差了四岁,但要好着呢!赦叔婶娘常派他到叔祖父书房偷瑚弟。有一次,他坐不住,闹着瑚弟出去玩,太过用力拔笔,一不留神将人虎口处弄出了个伤。

瑚弟硬气的,非但没哭,还道是自己弄伤的。后来还嫌赦叔娘们唧唧的,这伤疤他不要涂掉!气得赦叔揪着婶娘就打,结果赦叔被婶娘提溜着扔出去了。

哎……

贾珍垂头,这些人和事涉及巫蛊之变,渐渐就没人敢提了,他也想也不敢想了。

明明他还是无忧无虑的荣宁一霸,正打算发展着小弟,怎么一夜之间,他就成家主了?

胡涂见贾珍陷入往事回忆,可怜巴巴的模样,也难得有些惆怅起来,道:“我这自知之明也是有的。你呢,自己多大个人了,还要弟弟在京给你指挥着,鸽子都飞死好几只了。”

边说,胡涂没好气的将贾琏的书信给贾珍:“你看完,打算自己去玩还是跟着我?”

“跟着你干什么?”

“看我给你报仇啊,堂堂一族长,连这些仰仗着荣宁二公的金陵族老都怼不过。”胡涂提醒道:“再不驱逐掉贾珠,他万一死了,你琏弟就得守孝了。这一科会试,但凡傻子都知道它的重要性!”

贾珍闻言,委屈:“我是代理的,我爹还在呢。”

胡涂:“…………”

第44章瑚珍合谋中

贾珍倒是乐颠颠跟着胡涂身后走了,他虽然主持一府甚至一族事务多年了,但是基本也是寻旧章程。这还是他第一次出面单抗一件几乎关系他们纨绔一派生存的大事。

纵然之前有些没抗住,但好歹也还是争取了不少时间的。

况且这大半月来,他也是见识过凤凰公子的能耐了。

“难怪扬州知府要半夜三更上你家抓人呢。”贾珍看着听到风声瞬间围拥上来的百姓,甚至还有不少闺秀们,忍不住感慨道:“我头一回出门,差点都被当坏人挠了,还是你家小厮丫鬟出面解释,这战斗力,连我家亲卫都汗颜呢。我们贾家子弟在京城也算得上好相貌了,我赦叔还靠脸赢了个媳妇呢,我也算靠脸外加几天熬夜读背了的诗文得了个书香世家的媳妇,但我们一出门,也没你这般受欢迎的。”

说道最后,贾珍倒是略微嫉妒了,瞥眼胡涂,整了整自己的爵袍,下巴昂起,冷哼:“你区区一商贾之子,有什么能耐的。”

辞别街坊四邻,坐入马车的胡涂听着耳畔响起的嘀咕声,面色暗了一沉,冷冷扫了眼正喋喋不休的贾珍,直把人看得收声敛眸,才收了视线,自己端茶细抿了一口。

他大抵还是六根不清净,是有些不忿的。

不过,相比贾珠掩饰自诩掩饰得很好的鄙夷之态,贾珍倒是大大咧咧说了出来,故而他心中倒是没多少怒火,反而有些想笑,甚至还有一分恨铁不成钢-贾珍倒是出身够好,独苗独子的国公继承人,还有一族的族长之位,可却一手好牌打烂,成个扶不起的阿斗。

饮缀了一口茶,品味齿间的馥郁芬芳的兰花香,胡涂长叹息一声,合什念了声阿弥陀佛。

这茶是寻常百姓难以享用的贡茶大红袍,他也只有幸在师父那里品茗过一二。而入目所见的装潢佩饰,极尽奢华之能,以及律法规定的等级限制。这是有钱也买不到的东西。

权势一词真真极好。

阿弥陀佛,小和尚不骄不躁,不能犯戒。

贾珍看着胡涂射过来的视线,垂眸看看自己的衣服,“这有什么不妥吗?还不算馊吧?这几天我都穿着爵服。这样好歹能撑得住场面。”他穿着爵袍扬州地面上混,出行必定全副仪仗,在规定的范围内能有多阔气就摆多阔气。王家就算再气急了,也不能找人揍了他。

“没,挺好的。不过你这车马好像是侯爵的,不违制吗?”胡涂问了一声。他虽然律法读过不少,但对于原先的他来说,努力习文练武,然后把媳妇追到手,打理家业,好好朝总商发展,努力做扬州盐商商会的会长,便跺跺脚影响盐价的,便一辈子圆满了。眼下,作为一个小小的窝商之子,还真没真留意过这规矩外的“潜规则。”他如今最多的目标还是帮他爹跟巡盐御史搭上话。

“不违。这我赦叔的车架,我是他侄子,也是他家眷,坐坐又没事。”贾珍不甚在意着,一脸小土鳖的看着胡涂:“虽有规定只能爵主或者官员使用,但就算真追究起来,也没辙啊。你恐怕还没坐过吧?多给你坐坐,你要是事情办得好,给你绕圈玩玩也成,我赦叔这车,虽然大红大紫的花哨了些,但我琏弟可cao心了,就怕我叔坐车的时候不老实,磕着碰着,这车厢,甚至车轴转轮什么都自己改制过的,我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