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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羲,如果魏宇有什么事儿,我这辈子,下辈子,都不会原谅你。”溥凝珊抽着鼻子,一字一顿的说道,“他是我最后的温暖了......”“我知道.....""你为什么要出现,为什么要来打破我的生活。”溥凝珊眼中晶莹滑下,伤心的望着方鸿羲,低声质问道,“你知不知道,我好不容易,好不容易才走出来?”“我知道,我知道。”方鸿羲心中仿若有一把钝刀在不断地抽拉着,直到血rou模糊,只是喃喃的道歉,除了道歉,他似乎什么都不能做。“你不知道!”溥凝珊急急的打断了他,“你如果知道,就不会私自带魏宇去游乐园!”“我......”方鸿羲顿了顿,叹气道,“你冷静下,发生这种事,我也不想的,我已经尽力保护魏宇了,你相信我,医生也说了,真的没有什么问题。”魏宇可能还是他自己的孩子,他心中如何能够不痛?“我相信你,我如果再相信你,你是不是还要再来伤我一次?”溥凝珊嘲讽的看着他,不屑道,“方鸿羲,你还是走吧。”“我不走,我一定要知道,魏宇到底是不是我的孩子。”方鸿羲眼神冷凝,定定的看着溥凝珊,沉声说出了自己的疑惑,“他一定是我的孩子,你在之前的证明里,是不是做了假?”“方鸿羲,你什么时候能够不要这么幻想?”溥凝珊愣了一下,转而嗤笑,“我孩子的父亲是谁,我这个当mama的会不清楚么?”心脏病发作“我不信,感觉不会骗我,他一定是我的孩子。”方鸿羲笃定的说道,眼神深邃,求证般的看着溥凝珊。“呵,你要是不信,自己去查啊。”溥凝珊不在意的耸耸肩,“孩子到底是谁的,我比你更清楚。”“不,不可能。”方鸿羲看着溥凝珊如此坚定的反应,心中升腾起一种不好的预感,不知怎的,竟对自己的判断有些怀疑,看着医院门口的眼神也带了些许犹豫。今天在医院,是一个查验DNA的绝好机会,可是溥凝珊的反应却让他不敢动作,如果,魏宇真的不是他的孩子,那么他和溥凝珊之间唯一的联系便断了,他如何才能挽回她,如何才能过了自己这道坎?“呵。”察觉到了他的迟疑,溥凝珊不屑的冷哼一声,正待说什么的时候,病房的门却打开了。“医生!”溥凝珊眼神一闪,迅速凑了上去,一把抓住医生的胳膊,急切的抬头问道,“孩子没事吧?”“放心好了。”医生被她猛的一抓有些呆愣,向后退了几步,才笑着说道,“你不要担心,我理解你的心情,只是孩子只有点擦伤,没有什么问题的,擦点药就可以出院了。”说着安抚的拍了拍溥凝珊的肩膀,赞许的看了一旁的方鸿羲一眼,“如果不是你先生啊,可能孩子就真的有事了。”“他......"溥凝珊尴尬的皱皱眉,刚想要反驳医生的误解,却是被方鸿羲急声打断,”那谢谢医生了。“医生微微一笑,“没什么。”说着便转身离开了。“你!”溥凝珊气结,抬手指着方鸿羲,声音颤抖,“你故意的。”“没错。”方鸿羲眼神闪烁,却是蓦的勾起嘴角,声音温柔,“孩子没事,我们可以谈谈我们两个了么?”“你想谈什么?”溥凝珊心中记挂着孩子,随口应着,抬脚便想着去找孩子。“姗姗,我们真的没可能了么?孩子......”方鸿羲拉着溥凝珊的手,声音带着些许乞求,他已然顾不上尊严,他只知道,他如果真的放她走,他这辈子都注定是行尸走rou。“到底要我说几遍,孩子,不是你的。”溥凝珊不耐烦的转过身,大力的将自己的胳膊收回,冷声道,“我们,也没可能。“好,我不介意孩子不是我的,我也不介意其他的所有,我只是求求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好不好?”方鸿羲眼中一痛,紧紧的攥着她的衣角,只是卑微的说着,哪里有半点当年趾高气扬的影子?溥凝珊看他这般模样,鼻尖酸涩,黯然垂下眼帘,嘴唇嗫嚅着,半晌才涩然道,“我们,没机会的。”“为什么,姗姗,你相信我,我真的爱你。”方鸿羲几乎跪下的姿势站在溥凝珊身后,固执的抓着她,丝毫没有放松的打算,手指因为大力而微微也泛着白色,一字一顿道,“我绝对不会放手。”“方鸿羲,放我走吧,对你我都好。”溥凝珊眼圈发红,她只是背对着方鸿羲,没有转身的打算,她怕她一转身,就会忍不住扑到他的怀里,可是他们两个,真的回不去了。“你为什么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呢!”方鸿羲嘶吼着,却带着椎心泣血的绝望。“呵呵呵呵,我给你机会?”溥凝珊却是猛地转身,眼中晶莹顺着脸颊缓缓滑下,不顾方鸿羲慌乱的神色,低声斥道,“我问你,我给你机会,谁给我机会?谁给我死去的孩子机会?你说啊!”说着,紧紧的攥着方鸿羲的衣领,质问道,“谁给我们机会?!”“你,你什么意思?”方鸿羲看着绝望的她,后背不知为何突然窜上一股凉意,他有些躲避的别开视线,他有预感,接下来的答案一定不是他想要听得。“什么意思?意思就是你的孩子,早就死在监狱里了你知不知道?是被你自己亲手杀死的孩子,你满意了么!”溥凝珊声音颤抖,死死的盯着方鸿羲,仿若透过他的眼睛射进他心底一般。“不,不可能。”方鸿羲觉得闹钟轰然一响,只觉得心口一阵闷疼,似乎喘不过气来。眼眶一紧,有种要流泪的冲动,抬手紧紧的压着自己的心脏,大口的呼吸着,慌乱的抓过溥凝珊的手,大声道,“不可能!”“方鸿羲,是真的,那个孩子,早就死在监狱了。”溥凝珊绝望的抽回手,只觉得一时间失去了所有支撑,倚在门上,似是回忆般低声道,“怪我,当初在监狱里没有保护好他,他还那么小,没有叫mama,就那般离开我了,那么小,那么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