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吊你啊。尤其是保守的德国人,颜色太艳丽的不吃,形状太怪的不吃,太辣的不吃,太酸的不吃,太中式的也不吃!可盖浇饭、炒面什么的,和中餐馆差不多,又太没特色。两人在食谱上下了好一番功夫,想来想去,最后决定了五个菜。糖醋里脊、番茄炒蛋、麻婆豆腐、酸辣土豆丝、蚝油牛rou,外加四个点心,包子、春卷、煎馄饨和八宝饭。今晚这么热闹,卖吃的肯定不止他们一支队伍,肯定还有其他美食,有比他们专业的,也有不如他们的。就好比对面那个摊子,就几根香肠串一串,烤一烤,也好意思自称德国美食!不过,这里是德国,绝对开放自由,只要你敢卖,就有人敢买,这点毋庸置疑。虽然没什么生意,但严欢还是很看好前景,坚持不懈地在那努力搓面粉,蒸包子。秦涛抽空出去抽了根烟,邢月到处侦探敌情,于是,帐篷里又剩下了这对难姐难妹。“哼,我们这么好吃的中国美食,居然没人尝试。德国人这思想觉悟不行啊。”严欢暴躁地在帐篷里踱来踱去,看她这样子,就好像恨不得拿个喇叭去四周吼一吼。顾娅安慰,“别着急,还没到晚饭时间。”“人家都开张了,我们还一个都没卖出去。”两人有一句每一句地聊着,这时,有人过来道,“来一份春卷。”严欢听了,差点没扑上去,这可是他们第一个客人啊。真心不容易!一份六个,但严欢还免费送了人家三个,看她这样子,恨不得,买一送一。顾娅道,“你确定你是学经济的?”严欢皱鼻子,哼了声,“姐有钱,姐就是可以这么任性!”说话间,又有人来买,这一次是蚝油牛rou。来的还是一支小分队。德国人还真有趣的,你说四个人,各种各样的小吃都买一点,大家一起尝尝不同的味道,不是挺好。可他们呢,四个人,买的都是同一道菜。这是什么情况?四胞胎啊。顾娅跑后头炒菜去,大概是因为第一批大客户,所以很紧张,怎么都觉得味道不对,好像缺了啥。可该放的都放了啊!心里没谱,她突然想起了老爸总是挂在嘴上的一句话,厨子水平臭靠味精。于是手一挥,倒了一大勺子味精进去。味精估计是中国美食中最神奇的调味品,白水都能给你调成高汤。所以,德国人吃的很黑皮,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期间,他们四个轮流过来买饮料,被味精鲜的。顾娅在一边看着基友收钱,心特虚,感情这舌尖上的美食是靠味精撑场面的。哎呦,不管了,毒不死就行。顾娅正想着,突然,眼前晃过两个人影,一男一女,看着有点眼熟啊。再定睛一看,勒个去,居然是托马斯.渣男……和他的女友!一看到这两个人,顾娅心一抽,暗叫糟糕,狗血要淋头了!☆、第九章小鲜rou渣男的新欢踩着一双高跟鞋走了过来,她的脸色不好,托马斯也板着脸,跟在身后,两人看样子像是刚吵过一架。那天在火车上,严欢远远地看到过托马斯,没想到事隔没几个星期,又在这遇上了。认出渣男后,她第一个反应就去看顾娅。顾娅飞快地扫了托马斯一眼,不等两人的视线在空中相遇,就把目光给移开了。人生真是奇怪呐,想见的时候,到处去找却怎么都找不到。现在不想见了,天涯何处不相逢,哪都能偶遇。“给我每种菜式都来一份。”新欢对着严欢笑了笑,说得很客气,还带着尊称。严欢有些吃不准这是什么情况,便转头低声问顾娅,“这生意接不接?”所谓伸手不打笑脸人,人家客客气气地来买东西,这时要拒绝反倒是显得她小气了。而且,顾娅也好奇,这两人没事跑到她面前秀存在感,到底是想干嘛。见她点头,严欢松了口气,收了两人的钱,让他们稍等。顾娅走到后头炒菜,心情有点复杂。自从认清托马斯这个人的人品后,她便彻底死心了,但对这段感情不抱希望,并不代表她不会痛,毕竟伤口摆那,需要时间治愈。将半成品放入锅中,她向后退了一步,转头向外望去,却意外发现托马斯也正在看她。那幽深的目光,像一条蛇般,一直钻入心口。心口修补过的地方有什么崩裂了,又开始隐隐作痛,顾娅吓了一跳,不敢再自己找虐,赶紧回过头,目不斜视地炒菜。严欢看看渣男,又看顾娅,担心她受不了,便走到后台,道,“你行不行?”“有什么不行的?”严欢狡黠地眨了眨眼,道,“要不我给他们加点额外的调料进去。”顾娅摇了摇头,“算了,不就是两只路人甲。我们干嘛去为难路人。”“也对。”严欢拍了拍她的肩膀,“很高兴你想开了。”顾娅嘴里没说,心里却在苦笑,想开容易,做到难啊。在炒菜期间,托马斯和他的新欢就在外面等着,两人也不说话,气氛沉闷得有些诡异。过了十来分钟,把食物都打包,顾娅拿出去,递给新欢,严欢收钱。托马斯是高富帅,家产浩荡前景美好,所以哄女朋友吃一顿饭花个几十块欧元,九牛一毛而已。新欢说了声谢,接过食盒,走到帐篷前面的一排位置前坐下。她打开一次性饭盒,用勺子挑了挑,却没有吃。倒是托马斯随便拎过一个打开,扒拉着rou一口口地吃起来。有句话怎么说的,抓住男人的心先从抓住男人胃起。心不在了,可胃还在,这熟悉的味道吃进嘴巴里后,是不是也唤醒了被自己忽略了的记忆?那一年,她被老爸送去新西兰,他便抽了空去新西兰看她,买不到票,就买头等舱,五千、六千欧元,他也舍得砸下去。30个小时的飞行时间,还不加上转机,也不觉得辛苦。只要爱情还在,好像所有的一切都不是问题。他在她学舍里租了一间房,那个地方叫HelenLowryHall,坐落在山上,是个美丽的世外桃源。那时是欧洲的冬季,新西兰的夏天,其他学生全都放假回家了,只有几个留学生。他宠着她、守着她、爱着她,两人抬头不见低头见,每天都泡在一起,也不嫌腻。她从超市买回来吃的,给他做烛光晚餐,吃完饭后,他再开着租来的车去海边逛一圈。手牵手,顺着海岸线一路走下去,仿佛能走到天荒地老……那个时候,两人的世界,没有利益和现实的侵扰,是那么的快乐,也是那么的浪漫,就像一个童话。可,眼睛一眨,时过境迁,就变得物是人非了。她一直追着自己问,为什么放手?为什么一封断交的信可以写的这么无压力。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