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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他家又像什么样子。“我让公司给你安排宿舍。”江若看了他一眼,淡淡的说道:“我上学的时候在宿舍喝了一杯水,嗓子失声了一段时间,那时候我在参加比赛。”随后勾了勾嘴角,笑道:“说起来,我还该谢谢那人心善,只是失声了一段时间。”江若眉眼间的落寞,衬得整个人孤独无助,让人想上去抱抱他,安慰他。沉静了片刻,偌大的办公室内寂静无声。江若自嘲的笑笑,“不同意就算了,国外经历了太多,总觉得这个圈子太危险,想着住你家能安全点,我也不用天天提心吊胆。本来想着住客房,睡沙发都行。既然你这么抵触,就算了。我去找一家看着能安全点的酒店吧。”江若的执着让卲纪寻不禁想起了江岂刚才对他说的话,看向江若的目光紧了紧,幽幽深邃,看不出情绪。随后,他从抽屉里拿出一把备用钥匙,扔给江若。伸手拨通了助理的电话,“拿一份合同上来,将收入分成修改为全归公司所有。”邵纪寻看着睁大眼一脸惊讶的江若,挑眉问道:“有问题?”江若点头,低垂着眼眸,手指颤颤的戳着桌子,发愁不已,“有,就是…我都没收入了,也没存款,以后想买东西了怎么办……你能当我金主吗?”邵纪寻目光沉沉的看向江若,不发一言。江若低头嘟囔道:“我要去找其他金主了。”听到敲门声,江若麻利的跳下桌子,接过助理刚修改好的合同,看都没看,直接翻到最后,签上字,按下手印,“言书明天过来签合同。”“嗯。”江若注视着助理离开的身影,看到门关闭后,转过身,凑到邵纪寻面前,猝不及防的亲了一口那紧闭的薄唇,还是以前的味道,冷冷的,毫无温度。真是平淡无味。江若心中鄙夷着自己,当初是中了什么魔怔会那么痴迷。邵纪寻被江若的突袭搞的心乱,这么多年来,只有一个人可以不经过他允许肆无忌惮的吻他。而那个人向来矜持清冷,从不肯主动。江若一脸我没错的样子,巧言狡辩道:“我这是被美色所惑,一时没把持住。”邵纪寻一言不发的盯着他,江若不得不讪讪的笑道:“收入都没了,要白干三年苦力,实在是怕自己坚持不下去跑了,先尝点甜头,我一定会乖乖的努力工作给你赚大钱的!”看着不为所动,面色阴沉的邵纪寻,江若将脸凑到他面前,漂亮的桃花眼一眨一眨的勾着人,试探的说道:“你可以亲回来。”说罢,将脸又往前凑了凑,距离近到邵纪寻一动就能亲到。邵纪寻看着面前红润的薄唇,目光幽深,声音沙哑,“江若,我希望你能认清你我的关系,保持距离。你再这样下去,我们的合约只能终止了。”江若一脸认真的解释,“你是我未来的金主,我在给你提前享用我的权利。”邵纪寻听着这明目张胆、胡搅蛮缠的宣言,实在是懒得跟他计较,“出去。”“哦。”江若拿着合同,如偷吃了糖的小孩,不停的回味着刚才的触感,眼睛眯成月牙弯,开心的笑着离开。卲纪寻看着江若嘴角的笑意,眉头越蹙越紧。江若,到底是不是邵孜楷的人?出了办公室的江若笑意早已消散,如同一支带刺的玫瑰,生人勿近。想到卲纪寻这么轻易就让步,不禁有些鄙夷那人的假正经,假深情,烦躁的用手背擦了下嘴唇。第3章第3章(修)回到房间后,收拾着行李,虽然回国没多久,行李却多了几大箱子。正纠结要不要将这些玩偶一同带去的江若,听到敲门声,看向一身狼狈的言书,疑惑道:“你这是,做什么去了?”言书浑身疲惫的瘫躺在沙发上,眼神放空,回想着刚才历经的疯狂,有气无力的说:“追星。”“啊?谁呀?”言书看着一脸好奇的江若,眨巴着幽深如星湖的眼睛,轻声说道:“秘密。”“切。”“你这收拾行李干嘛?”“去邵纪寻家住。”言书撑起身子,惊讶的看向江若,“他同意潜你了?这种衣冠禽兽,这么禁不住美色......”江若打断言书的咒骂,解释着:“没同意,但是可以去住他家。你明天记得去公司签约。”“知道了。”言书看着兴致浓郁收拾行李的江若,眼神犹豫,嘴张了一次又一次都没发出声。最后,鼓足勇气,问道:“你有没有想过他醒过来怎么办?”江若眼神暗了暗,将刚整理好的帽子放在只放衣服的行李箱里,心不在焉的说道:“嗯,我会抓紧时间。”言书并没有放过江若,而是继续追问道:“如果他醒来了怎么办?”江若看了眼满脸忧愁的言书,笑着打趣道:“如果他醒来了,我们就回C国?”言书恨铁不成钢的将抱枕扔向江若,愤愤的说道:“你能不能有点出息!走什么走?!记住,你是江若!不许怂!”江若耸了耸肩膀,随口应着,“知道了,不会怂,如果发现苗头不对了,咱们就赶紧撤。”言书将沙发另一个抱枕也扔过去,“出息!”凌晨,卲纪寻才离开了办公室,一身疲倦的开车回了家。打开门,伸手按了下门旁边的开关,客厅的一方小天地瞬间被暖黄色的光照亮。卲纪寻看着门口处七个贴满了卡通贴纸的铝框行李箱,眉头微蹙。江若被光刺的睁不开眼,迷迷糊糊的从沙发上坐起来,看向卲纪寻,尚未清醒的嗓音软糯青涩,还带着重重的鼻音。“等你好久了。”卲纪寻听到那夹杂着撒娇、抱怨的语气,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卲纪寻道:“你来之前怎么不说一声。”江若:“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人接,我只好自己来了。”卲纪寻拿出手机看着上面从下午三四点到十点的未接来电,解释道:“手机静音,忘记调了。”“哦。”“你怎么找到我家的?”江若眼神闪躲的眨着,伸手揉了揉头,一副没睡好的模样,含糊不清的说着:“找人打听的。”说罢,不等卲纪寻反应就打了个瞌睡,“好晚了,我睡哪个房间?”知道卲纪寻家在哪的人并不多,如果江若是跟公司人打听的,那公司的人肯定会给他说一声,但是并没有人告诉他,也不知道江若从哪问的。深夜的头脑总是沉重迷糊,不好运转。听了江若的解释,卲纪寻也没多想,“我家没客房,你不是要睡沙发吗?挺大的,也挺舒服的。我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