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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觉得是自己无理取闹:本来嘛,萧子白也没有要嘤嘤嘤吐苦水的意思,完全是他自己在脑补……带着那么几分愧疚和隐隐约约的反思(自己是不是应该多关心一下萧子白的内心?),唐临犹豫了一下又走回去,重新拉起了萧子白的手。他悄悄地感受了一下,发现萧子白的心里写满了雀跃,对比一下当初他在岩洞里遇见的那个孩童,唐临顿时满心都是对自己的谴责。……真是的,难道萧子白开心还不好么?那些萧家村里的经历,能忘记还是忘记的好,为什么要盼着萧子白想起来?唐临暗暗地在心底抽了自己一记,握住了萧子白的手,加快速度带着他往村外走。萧子白跟着他一同加快了脚步,走着走着,他忽然小心地瞄了唐临一眼。唐临心里的自我责备与懊恼的情绪尽管只是一闪而过,但依然被萧子白敏锐地捕捉到了,他思索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决定开口说些什么。“其实我没有忘记,那些萧家村里经过的事情……我的父母,那些村人,还有你,我都没有忘记。”萧子白缓缓道,唐临脚下一顿,诧异地回头望他,而他则报以微笑。“你别担心,我只是放下了……只是不在乎了。”他说着,指尖轻轻地在唐临的手背上抚过:“我在乎那些做什么呢?他们既然从未在乎过我,我又何必去在乎他们。”萧子白说着,脸上的神色带了些少见的冷漠,他紧握着唐临的手,慢慢吐出一口气来。“我为什么要为了那些无关紧要的人烦心?我已经有了值得在乎重视的人。”萧子白郑重地说着:“我有你,唐临。”“我的心很小的,我的时间也不够多,光是看你一个,喜欢你一个,在乎你一个,我就已经有些顾不过来了。每天我都恨不得有二十四个时辰,最好一年有个七百多天,从河仓府一路走来的这段路,我每天都在期待着它漫长得没有尽头……”“所以你不用担心我的,真的。”萧子白拉了拉唐临,带着他一步步往泥土小屋所在的方向走:“喜欢你都喜欢不过来了,我哪里还有空闲去在意别人。”他的口吻极为轻松,握着唐临的手却温热:要知道萧子白天生冰系灵体,体温永远比正常人为低,现在这个程度,对萧子白来说已经算得上guntang。唐临瞥了眼萧子白的耳尖,不出意料,萧子白的耳尖已经泛上了一点浅淡的红。他眨了眨眼睛,忽然凑过去,飞快地亲了萧子白的耳尖一下。萧子白耳尖上的红色轰地一下蔓延到了耳朵根,整个人都僵硬在了原地。唐临心中暗笑,他咳了两声,一本正经地对萧子白道:“不错,这个习惯很好,要记得继续保持。”说着,还拍了拍萧子白的肩膀。他的指尖无意间擦过萧子白的耳垂,萧子白的眼神一下子guntang起来。他的脸颊上还带着未褪去的红晕,神色却已经换上了几分黯然。唐临:“???”“你怎么了……”唐临的目光几番扫过萧子白的面容,疑心他是装的,又担忧他要是真的黯然该怎么办,犹犹豫豫之后,最终还是选择开了口。他这么一开口,萧子白立刻抓住机会,跃跃欲试地盯着他的唇说:“不够!”这两个字一出来,甚至都不用结合萧子白眼中的神情,唐临就知道这家伙的黯然神色绝对又是装的,目的为何简直不用多想。看着萧子白的样子,大概连腹稿都已经打好了,只等着他问出这一句来,顺坡下驴地就准备亲亲亲。唐临似笑非笑一挑眉:“不够对么?”萧子白用力点头。“要亲对么?”唐临神色慵懒地用手指一抬萧子白的下巴。萧子白点不了头了,但他还是努力地通过契约和目光表示自己的赞同。唐临冷冷一笑,缓慢地将头凑近,萧子白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唐临艳色的唇柔软如花瓣,长长的睫毛微颤,在白皙的脸颊上投下了淡淡一小片阴影。他渐渐凑近的时候,萧子白能闻到来自于唐临身上的淡淡气息,不浓烈,却温热。他越凑越近,萧子白甚至已经能够看清唐临眼底的那一抹若隐若现的金光,他屏住呼吸,只等着触碰到那一点甘甜——在他们两人的唇瓣即将相触时,唐临忽然伸出一只手,挡在了两人之间。然后,他用力亲了一下自己的手背。响亮极了。萧子白:……唐临抬起眼,对着萧子白灿烂一笑:“大白天的,不要总做梦,对身体不好,乖啊。”接着他便施施然转过身,四平八稳地迈着步走了,被他抛弃在身后的萧子白仿佛看见了在唐临的背后,有一尾修长的尾羽在尺高气昂地摇来摇去、摇来摇去……演技对拼大赛,萧子白,完败。接下来的一段路程里萧子白都显得很有些萎靡不振,他一直用幽怨的目光偷偷地看唐临,等唐临注意到他的眼神,转过身来看他的时候,萧子白立刻就会换上一副可怜兮兮的眼神。如是者再三,唐临终于再也忍受不了,他走到萧子白面前,直截了当地问他:“你到底是怎么了?”“……你都不让我亲你了。”萧子白委屈极了似地抬头看他,唐临悚然地发现对方眼里居然隐隐蓄着些晶莹的泪水,并且还很有技巧地在眼眶里打着转,就是坚决不会落下来。萧子白声音低低地嘟囔着:“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讨厌我了?不然怎么会连亲都不让我亲。我就知道,我就知道会有这么一天。”在唐临瞠目结舌的注视下,萧子白仿佛祥林嫂附身,演技爆表地泫然欲泣:“我没什么钱,也没什么势力,唯一可依仗的就只有一把剑。除此之外我什么都不擅长了,我也什么都没有,简直是一穷二白,一无是处……我就知道你总有一天会嫌弃我、不喜欢我了的,现在这一天果然来了……”卧槽!这种小心翼翼的语气!这种患得患失的目光!这种熟悉的欲拒还迎畏缩不前的样子!好熟悉啊!真的好熟悉啊!自己做人做鸟怎么都一样啊!都要经历过这一遭啊!唐临抱着一线希望抬起眼,而萧子白果然犹犹豫豫地道:“修真者都能活很久的……你现在才十几岁……我本来以为我们的关系可以维持得久一点的……没想到却……”他眼眶周围都泛红了,泪珠却还是在那里将坠未坠着!这演技爆表了啊!其实自己做人做鸟的时候还是有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