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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人不奇怪,奇怪的是这下人不是为了喂他孙子吃饭才上桌的,老郑大人琢磨着,这里面肯定有女干情,但又不好表露自己的好奇心,于是在桌子下猛踹小郑大人。当小郑大人第三次好不容易夹到桌子对面的鸡爪子却被自己老爹一脚惊掉的时候,他不得不抬头看向大珠:“你是谁?”大珠正在啃猪蹄,闻声忙将猪蹄搁碗里,手在衣服上擦了擦,羞涩道:“奴婢是小郡王的人,这几日在宫里,对主子思念的很,这才忍不住没规没距的跑了过来~”老郑大人隐隐见她将手搁在肚子上,忍不住眼冒金星的问:“几个月了?”大珠一愣,更加羞涩了,长袖掩嘴顺便擦了擦脸上的油,“虚岁二百一十八个月了,比主子大两个月,不过我不显老的~”这回轮到老郑大人一愣,原来没怀啊。一顿饭除了小郑大人以外,吃的还算宾主尽欢。茶话会的时间改在了下午,郑宝尚很后悔把大珠领进了他的交际圈,一群小丫头围着大珠问东问西,一会儿jiejie一会儿meimei的,亲切的不行,他讲笑话都没人听了。郑宝尚说:“你们安静!听我讲个笑话!”包子兴致勃勃的用屁股对着大珠等人,撑着下巴说:“你说你说!”郑宝尚嘘咳一声,“馒头和包子相爱了,生出来的是什么?”包子反映:“这不是笑话啊!”郑宝尚:“那换一个。包子和馒头上、床了,第二天早上起来他们都变成了花卷!”包子:“哦呵呵呵呵呵。”馒头:“......”丫头A:“珠儿meimei啊,你年纪轻轻就成了大宫女,是不是......”大珠习以为常的羞涩道:“其实,我原本不是大宫女的,我是,我是主子的......主子的......内个侍女~”郑宝尚:内个你妹啊!人妖就人妖,你内个个毛啊!众丫头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丫头B又问:“可是小郡王身子这么弱,颠一颠就能晕,你们内个......内个时候,怎么办啊?”郑宝尚:内个你妹啊!癫一癫你妹啊!大珠掩面:“其实,都是奴家的错,早前,没有我的时候,主子还是很中气十足的,都怪我~怪我不忍心拒绝他~都怪我长的太诱人~~”郑宝尚:我F......!丫头们一致表示:不是你的错,男人就是这样,米青虫上脑!下半、身思考!丫头C又好奇的发问了:“那,那你们现在还......还内个不?”大珠:“奴家,奴家会很温柔的~”郑宝尚:你给我去偷小珠肚兜一百次啊!!!!我要让你被最心爱的meimei嫌弃而死啊!!!郑宝尚虚弱的搭着馒头:“起驾,回屋。”他好累,感觉不会再内个了。郑宝尚今天的运动量已经超标了,身心疲惫,吃晚饭时已经浑浑噩噩食不知味,老郑大人说:“小宝啊,今晚爷爷的一个老友要来府上,也是个老大夫了,你也过来,见见长辈,顺便让他也帮你把把脉。”郑宝尚点点头,也不知道同意了,还是困了在打摆子。饭后不多久,传说中的老友就来了,郑宝尚强打精神看了老头半天,分不清他那是胡子还是鼻毛,或者两者都有,老头跟老郑大人嘘寒半天,又跟小郑大人聊了聊,觉得这爷两甚是无趣,转头看到郑宝尚,“哟!这是小郑郑吧?”郑宝尚:“是小小郑。”老头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不错啊,一表人才,帅的有新意!”郑宝尚:“尚可尚可。”老头子乐呵呵的伸手,心里咒骂:丫杈西的,你们姓郑的一家敢讨人喜欢一点吗!!!?“来来来,摸摸手。”郑宝尚伸手给老头子把脉,老头子摸着疑似鼻毛和胡子混种的毛发,沉吟半晌,“不错,年轻人,夜生活注意点就好。”郑宝尚第一次知道自己还有夜生活,也很是感慨。大珠抿一口茶,意味深长,“来~主子,润润嗓子,不然一会入夜了,奴婢担心你就叫不出来了~”好在老郑大人还有点理智:“胡说!我孙子虽然不学无术为人顽劣,但还不至于如此荒银五度!”郑宝尚表示:真是谢谢您如此透彻的剖析了我得人品。老头子摆摆手:“你们郑家人都是些什么脑子啊,我指的是,郁积于心,夜长梦多,睡眠质量低下导致畏寒肢冷头晕无力腰酸肾虚尿频尿急头晕耳鸣排便困难小腹坠胀月经不调......”郑宝尚:“泥垢!”老头子嘘咳一声,“总之啊,贤侄你思绪过重,要学会和人倾诉嘛!人啊,最重要的就是开心!”郑宝尚低垂眼帘,喝了口大珠喂的茶,“晚辈谨遵教诲。”方入夜,郑宝尚擦完药油按完腿喝了药,包子争分夺秒的打了洗澡水,正要把郑宝尚扒光了丢进去,大珠翘着兰花指插了过来,“这伺候主子沐浴的事,还是交给奴婢来吧,毕竟你们两个男人,也不太方便。”包子还没想明白自己哪儿不方便了,郑宝尚已然一挥手,“得,今天就大珠来吧,你们两个去帮我洗洗糯米粥好了。”包子、馒头:“......”关了门还上了插销,大珠娇滴滴的依偎在郑宝尚肩上:“讨厌,馒头哥那眼神,吓死人了~你们做过了吗?”郑宝尚阴着脸看他,大珠讪讪一笑,“人家就是吃个醋嘛~”郑宝尚靠在浴桶边,仰头让大珠帮他按着,平日沐浴他是不会有这份闲心的,因为那根本不算沐浴,只是某些人怕他出幺蛾子,每天都要裸检一番才放心。“你说我都已经这样了,他们还担心什么,明明我才是最不相干的人吧?”“因为主子你倒霉啊,”大珠的手指在郑宝尚胸口花圈,伏在他耳边吐气如兰,“主子,来对人家敞开胸怀嘛~”郑宝尚:“我还是比较喜欢找小珠那样的女孩敞开胸怀。”妹控大珠:“......”包子拿着刷子,哼哧哼哧的给糯米粥洗澡,馒头就插手在旁边看着,包子睨他一眼,“你还不服吗?人家有个meimei捏在小郡王手里,你有什么?不信你是应该,信你是活该。”馒头道:“有的。”包子不屑:“有什么?一往情深?你还是留着恶心自己吧!”馒头其实很早就想不通了,包子是不在乎,而他很在乎,明明是一起被长公主收养,一起习武然后入宫,为什么郑宝尚偏偏那么信任大珠,这不是有没有把柄的问题,而是他能感觉到郑宝尚对自己的防备。郑宝尚留在身边的有两种人,一种是十分信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