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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也吓一跳,听到太累了,他想起来这个人今晨还给他做的一顿早饭,再对比下同芳姑娘……他改了用了很多年的手机开机密码,换成了简单的“xiaowangzi"。有光在亲妈和心上人的簇拥下回了房间,景蓝不顾劝告去附近的药方给她儿子买些药,剩云起照顾有光。这是徐云起第一次要照顾景有光。他问,“有光哥,你没事吧?”“没事。”有手机铃声响,有光皱眉,云起见是陌生号码,摁掉。他不知道该怎么照顾人,撇一眼有光的书架上有一套跟自己家一样的射雕。没话找话说,“有光哥,你最喜欢射雕英雄传的哪个人物啊?”有光反问,“你呢?”“我…唔,额,我的话,黄蓉吧。”徐云起除了在电视跟着他爸有一集没一集地看了看,有光送他的那套书一直在柜子里吃灰。“嗯。陈玄风。”“啊?”“我最喜欢的人物是陈玄风。”作者有话要说:安利原著……第22章第二十二章哦,但他是谁啊…感觉从来没有听过这个名字啊…估计是江南七怪或者全真七子那种组合里面的谁谁谁吧……徐云起装作自己好像知道这人是谁的样子,点评一句,“嗯,他的武功确实很厉害。”有光微叹口气,不戳穿这家伙不懂装懂的样子。然后支使他去倒杯水,云起欢天喜地地去了,他虽然是在装头疼,但从知道云起去上海的夜里都睡得不好,现下他妈估计也不会顾得上劝和好了,云起烧完水之后回来有光已经睡着了。他抽了射雕的第一卷,很容易就找到了陆玄风的名字。他是梅超风的夫君,与梅超风并称黑风双煞,外号铜尸,书中这样描写“铜尸是男的,名叫陈玄风。他脸色焦黄,有如赤铜,脸上又从不露喜怒之色,好似僵尸一般,因此人家叫他铜尸。”这是个实打实的小配角,他和梅超风夫妇跟郭靖的师父江南七怪大战之后,为救妻子死去。郭靖的师傅们也挂了一个。好好的人为着莫名其妙的缘由打起来,说死就死两个,想想就让人觉得难过。云起合上书,还是不知道景有光为什么会喜欢陆玄风,难道他觉得自己跟陈玄风都是面瘫?还是因为陈玄风舍己救了妻子?景蓝回家见儿子已经睡了,没舍得把他叫起来,只是招呼云起自己玩,自己在厨房忙碌为有光炖些补品。晚上邓迟回家的时候,知道云起在,专门驱车绕远路到全盛斋给他买了些云起爱吃的点心。明朗和云起终于见面了,明朗到家连鞋子都没来得及换,就往里冲着喊,“我的云起,我的好兄弟。”两个人夸张地给了对方一个拥抱,其实算起来明朗和云起才是一起长大,共度了最漫长的青春。云起给明朗分享了他在外念书的经历,明朗絮叨些他新交的朋友,有光在一边静默地听着,并不能插上几句话。明朗是一个十分热爱女朋友的孩子,他在按捺夸赞炫耀自己女朋友近三十分钟后终于克制不住了,“云起,你的感情生活最近怎么样啊?我的感情生活很好,我也就关心一下大家的。”云起没说话。景蓝狠踩这个臭小子一脚,但是明朗还在准问,有光赶在他妈要踩他第二脚前,“妈,你踩到我的脚了。”云起豁然觉得说实话也不难,“明朗,我分手了。”“啊?”明朗觉得自己说错话了,赶紧道歉,然后安慰云起,“没事儿,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云起,我永远站你一边。而且你看有光不也是一条单身狗嘛,至少你还是谈过女朋友的。”有光往明朗的碗里夹了一小块红烧rou里的姜,“女人如衣服,邓老师,我会转告给你的女朋友的。”“额,一切好商量,有光,你干嘛一直给我夹姜啊?”“晚吃姜,赛□□。”众人皆默……一周的假期很快过去,两个人坐上了回美国的航班。他们两个回国的这一周倒是张贺忙得焦头烂额,他主动要去机场接人,把云起送回家之后一把按住有光往车里塞。云起有些懵逼,有光安抚他,“没事,我跟他回公司。你这两天自己吃饭。”“哦。”张贺这周忙得脚不沾地,见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还在这里你侬我侬的,说了句脏话。车快要开走,云起追车,车窗降下来,云起有些不好意思,“有光哥,我们的赌约继续。”有光回他个笑,“好,加油。我会让你知道陆玄风到底做了什么。”“不用了不用了……我已经知道了。”张贺见两个人没完没了地扯些闲淡,把车玻璃关上,车子以飞一样的速度走远,有光对张贺打扰了自己的告别有些懊恼,有意刺他,“又和您的另一半闹别扭了?张贺,你是时候该反思反思自己的个人魅力了。”张宴就好像是张贺的一条小尾巴,踩到尾巴就会跳脚。当然张宴跟张贺现在的关系确实不容乐观。他嘴硬佯装,“呵,笑话。你打听打听,谁不知道阿宴爱我爱得要死,他跟我闹别扭是我们之间的小情趣。”有光附和,“我打听过了,听说他去了巴比伦,玩得很开心。”巴比伦,当地著名的Gay吧。张贺因为忙着工作没回家的第三天晚上,张宴和邻居小哥一起去了巴比伦,张宴扔下十万火急的报告赶到巴比伦的时候,这家伙正往脱衣舞男的内裤里塞钞票。他刚准备把人弄回家,接到宋自稼的电话,宋自稼在和有光的聊天中跟他分享了张贺发怒事件。说起这事儿,张贺就气不打一处来,如果不是景有光要度假,自己还能看不住阿宴?gay吧是什么乱七八糟的地方,他什么时候跟那个邻居小哥关系好起来了,是时候要换个地方住了。张贺陷入到底搬到哪里去的思考里,没有理会有光的攻击。有光一直颇喜欢跟张贺唇枪舌战,见他这次并未接招,不由觉得无趣。再一想到这人一贯嘴硬心软,怕他这次真为张宴的事情伤了心,开解他,“张贺,你有没有听过卫君与弭子瑕的故事?”张贺还没琢磨清楚到底新家该搬到哪里,又听到景有光在卖弄才学,张宴一直很喜欢这样子的读书人,他就觉得别扭,“咱能不能说人话。”有光不介意他态度差,给他讲这个故事。“过去弥子瑕有宠于卫国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