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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的情绪不是很好,行动时间被推迟到了第二天。当天晚上,陵祁终于体会到了‘欲求不满’的滋味儿,因为腿不方便,西门吹雪折腾他的时候动作格外轻缓,也格外磨人,可每次陵祁下意识想要动弹,西门吹雪就会制止他。磨蹭到后来,陵祁都忍不住想自己解决了,西门吹雪却以‘惩罚’为名,把他的手也给捆了起来,手不能动,腿也不能动,西门吹雪还故意不上不下的吊着他,陵祁被折磨的差点儿没哭出来。他算是明白了,西门吹雪这是再跟他‘秋后算总账’呢。“西门,我真的知道错了,”难耐的扭着腰,陵祁可怜兮兮的望着西门吹雪,小声哀求道:“你就饶了我吧……”有一下每一下的撩拨着陵祁,西门吹雪漠然道:“不要乱动,如果伤到腿,你明天就不必和我们一起上山了。”“不去就不去,”抬起腿勾在西门吹雪腰间,陵祁眼角微红,委屈道:“你不想我去就直说啊,干嘛这么折磨我。”他只是闲得无聊想去凑个热闹,又不是非去不可,西门吹雪分明是借机‘报复’他。见陵祁这副模样,西门吹雪到底是软下了心,低头安抚的吻了吻陵祁的眼角,他放开手上的动作,低声道:“以后不许再瞒着我了,知道么?”“知道了。”腰被抬起,guntang的热物在臀缝间快速抽动,陵祁紧紧地搂住西门吹雪,一声一声的在他耳边轻唤,直叫到让西门吹雪眼中的清明不复存在。动作有些粗暴的揉捏着陵祁的身体,西门吹雪喘息着回道:“我在。”把下巴阖在西门吹雪颈间,陵祁小声道:“我想让你抱我……”动作一顿,西门吹雪猛然扭头,急切的吻住陵祁的唇,然后双手施力将陵祁托了起来,紧紧地抱在怀中。顺势盘住西门吹雪的腰,陵祁款摆腰肢,夹住身下那物动作起来,西门吹雪松开一只手,从扔在床角的衣服中取出药膏,胡乱的将药膏涂抹到陵祁身后,然后探入了一只手指。有些疼,但并不是特别难以忍受,陵祁微微抬起腰臀,按照书中所说的那样放松身体,放任异物在体内抽插摸索,药膏很快就被体内的热度融化成液体,顺着西门吹雪的手溢了出来,不等它从手上滴落,西门吹雪又加了一根手指,将它送了回去。加入三根手指的时候,陵祁被疼的有些受不住了,他将脸埋进西门吹雪的脖间,咬住唇下的皮rou,含糊道:“可以了,进来吧。”那处的尺寸要比手指更加难以承受,进入的一瞬间,痛到唇色发白的陵祁却笑了起来。比起身体的满足,他更在意的是心底的那种满足感,短暂的分离让陵祁明白,自己已经习惯了和西门吹雪待在一起。这几天,他无论在做什么,脑子里都不停的想到西门吹雪,吃饭时忽然觉得没了胃口,睡觉时忽然发现睡不踏实,这个男人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融入了他的生活,让他再也离不了,缺不得,分不开。身体的结合是他们真正融合为一体的见证,就算再痛,也是美好的。“可还好?”轻轻的抚着陵祁的背脊,西门吹雪低声问道。“嗯。”闭上眼睛,陵祁轻声道:“你动吧。”被翻红浪,春意无边。翌日,当西门吹雪独自出现在众人面前时,倒是没有任何人不识趣的询问陵祁的情况,就连陆小凤也只是暧昧的冲西门吹雪笑了笑。昨晚动静不小,都是耳力过人的习武之人,就算不是住在一个院子里,大伙儿也都知道这两人做了什么,若是陵祁今日能出现,反倒会叫他们感到惊讶。“走吧,咱们早去早回。”率先迈开脚步,陆小凤朗笑一声,拉着花满楼走出了大厅。如陵祁事先预料的那般,经过这几日的围困,山上的人已经丧失了抵抗能力,面对陆小凤等人的围剿,他们几乎没有怎么反抗,就放下武器束手就擒了。这些人被暂时关进了珠光宝气阁的地牢,等金九龄赶到后,便会交由他去处理。事情发展到这里基本已经划下了句号,独孤一鹤等人当天就离开了山西,西门吹雪也带着陵祁坐上了回万梅山庄的马车——青衣第一楼和霍休的宝藏,被西门吹雪交给陆小凤去办了。离开之前,西门吹雪对陆小凤通知了一件事。“下月初三,来万梅山庄喝喜酒。”“喜喜喜喜喜酒?!”陆小凤惊的直接蹦了起来,窜到马车前冲车内的西门吹雪和陵祁叫道:“我没听错吧,你们两个的喜酒?”男人和男人在一起的事情不少,但男人和男人成亲,还真是陆小凤碰见的头一遭。“嗯。”陵祁笑眯眯的点了点头。花满楼和楚留香那边,他都已经通知过了,之所以把陆小凤留到最后,就是因为陵祁料到他的反应一定会是最激烈的,而陆小凤情绪激动时的表现……“我去,这事儿你们什么时候商量好的?怎么事先都不给我提个醒,我这该准备双份的贺礼才行啊,不对不对,重点是你们两个准备谁娶谁嫁?”果断关上车门,陵祁对西门吹雪笑道:“我就知道他会有一大堆的问题要问。”第70章成亲回万梅山庄的一路很平静——至少在陵祁眼里很平静。是夜,在陵祁睡沉后,西门吹雪悄然起身,带着满身的寒意离开房间,来到了客栈大厅,此时已是子时,大厅中除了昏昏欲睡的店小二,只有一名红衣人独自坐在角落把酒自饮。径直走到这人身后,西门吹雪寒声道:“你还要跟到何时?”“自然是跟到你改变主意为止。”西门吹雪的脸色冰冷无比,语气中更是明显的带着不悦之意,“我的事,不用你管。”嗤笑一声,红衣人终于回过头去,但他脸上却诡异的蒙着一层似雾非雾的灰气,叫人看不清真容,“你的事我当然要管,阿雪,我可是你的父亲。”秋夜微凉,陵祁下意识往被窝里缩了缩,却扯动了身后还有些酸痛的某处,他低哼一声,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却发现原本睡在身边的人不知何时失去了踪迹。伸手在西门吹雪原本睡着的地方摸索了一番,发现那处早已没了余温,陵祁睡意昏沉的大脑迅速清醒过来,他抬眼望了望帐外漆黑的房间,撑着有些疲软的身体坐了起来。“西门?”大厅中,正与红衣人无声对峙的西门吹雪似有所感,丢下一句“我不会改变主意”,便转身准备回房,然而他刚刚迈出脚步,一抹红影就拦到了他的身前。“阿雪,你若喜欢男人,私下想怎么样都可以,但你绝对不能跟一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