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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有人欺负她,难道是因为别的事情?”叫醒了发呆中的好基友,没有继续耽误,安易、强尼两人迅速出发,跟着辛迪·塞拉亚离开的方向追了过去。就像刚才安易说的那样,辛迪这个女孩儿因为开朗不做作的性格,在冰场内非常受同龄人的欢迎。不光几乎所有女孩儿都跟她关系不错,男孩儿们也有不少,心里对她抱有朦胧的好感。所以,排除掉种种原因,还有什么事情能把女孩儿逼到这种地步?这让对女孩儿非常了解的安易忍不住好奇。总不可能跟滑冰的事情有关吧?上一次她被男伴抛弃时都没有哭过。这一次遇到的事情,难道还能比那次更加严重?……第17章伤痛两位心系好友的男孩儿动作迅速,很快追在女孩儿身后,寻到了她的身影。就是……接下来的事情该怎么办?别说是曾经对异性没有特殊感觉的宅男安易了,就连平时口花花私下里阅片无数,对女性特别有研究的强尼·沃森伯格都有些犯愁。实在不知道拿眼前这位,坐在冰场转角绿地枫树下木头长椅上,垂头哭泣的女孩儿怎么办。用言语劝说她不要哭了,有什么伤心的事情说出来?切~这么老套的方法,确定不是让别人说出自己的伤心事,让旁听的人听完后,用反正跟自己没关系的心态,言语‘劝说’对方,从而找到自我满足?亦或者是什么都不说,干脆一左一右坐在女孩儿身边,予她无声的陪伴?这主意更傻好不好,简直一点情商都没有,还不如站的远远的看着对方,总比坐在人家身边什么话都不说,还让对方感觉尴尬来得棒。该死的!这不行那不行!怎么做才好?怎么办才好?!辛迪一个人哭的那么伤心,他们总不能真的等她自己哭够了停下吧?“强尼,这种时刻就要靠你了。你不是经常说,自己对跟异性交往很有一套吗?去年……对了!就是去年,你还专门说起过,你一年内连续换了两位女朋友的事!还号称分手之后,她们竟然依然跟你保持不错的朋友关系。”“喂喂喂!路,路易斯!不要在这里提这件事啊!辛迪还不知道呢!我——啊啊啊!路易斯,你一定是故意的对不对?!你总是这么对待我!还有你,辛迪·塞拉亚!我知道你听见了,哭声都已经没了!你……你看过来干什么?你那是什么眼神?!我交女朋友有什么问题?路易斯,你的表情怎么那么奇怪?”表情疑惑、眼神不解,加拿大好青年强尼·沃森伯格,瞧瞧几米外长椅上扭头看过来,眼神危险的女孩儿,扭头看向身边摊开双手,作势一副‘你已经完了’的好兄弟。心头没来由猛然一突心跳加速,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了某种可能性,神情惊讶恍然大悟的看向了不远处,依然执拗的看向他这边的少女。四目相对,眼神直接毫不回避,片刻之后,女孩没有退缩,反倒是号称身经百战的男孩儿,双颊泛红如同傅粉。急忙转移了自己的视线,明显想要说些什么缓和气氛,声音却一直停留在喉咙里半天不见发出来。看不到一点平时能说会道,热情开朗的模样。“辛迪,用这件事来弥补,让你感觉伤心的事情可以吗?你知道的,强尼这家伙有时候非常迟钝。咱们要是不把事情说开,不知道他还要懵懂多久。”“喂!路易斯!你说谁非常迟钝?”“哈哈,谢谢你,路易斯,有这件事缓解,我心里的感觉果然好受多了。”“喂!还有你辛迪!你们两个不要旁若无人的拿我说事。我是人不是物品,有自己的意识!你们说的那件事,有没有考虑过我的感受?我……”“你不愿意?!”“呃……没!没有!怎么可能呢!辛迪你这么漂亮,咱们关系又这么亲密。我我我,当然愿意了。”安易、辛迪·塞拉亚,安易、辛迪·塞莱亚。两人对话中间,夹杂着强尼,掀不起丝毫风浪的抵抗。最终以强尼认命的叹息终结,女孩儿用手指擦了擦眼角脸颊上残留的泪水,抬手示意男孩们过去,让两人一左一右坐在了她的身边。当然,坐下的位置还是有一定讲究的。强尼在左,安易在右,中间的辛迪如同往常那样,更加靠近强尼。强尼却因为关系的改变,稍微显得有些羞涩。在这个时候,辛迪以往对某人形成的威压就发挥作用了,只是抿紧嘴唇抬眼一瞪。之前还身体僵硬不善配合的加拿大男孩儿立刻进入了状态,一下子就放松了自己的右半边身体,任由女孩儿抱住了他的手臂。再看长椅右侧,吃瓜群众代表安易,嘴角含笑看的既欣慰又同情。心里想着,好基友强尼这是幸运呢还是不幸呢,才十四岁就被一位女性收拾的服服帖帖。成年以后还得了?更别提要是真的走到了最后两人结婚了,家中的地位、谁说出的话比较重要,根本就不用考虑。“辛迪……”“别问,强尼,别问。我当然会把发生了什么事情告诉你们。就是,听完以后请你们不要再提起这件事,也不要问我想没想清楚。”搂着强尼的右臂,辛迪·塞拉亚在听见对方包含询问的声音时,胳膊猛然收紧,让那道话音断在了半空中。之后她视线转移,看了看身边两位男孩儿释然微笑,整个人的精神状态,看上去就像放下了什么事一样,莫名的让人有些伤感。看到这一幕,强尼本来想要说些什么,但在注意到安易的眼神后眉头轻皱,按下性子让自己等待。等着好像依然没有完全从经历的事情中,走出来的辛迪自己讲述,反正不管最终的结果是什么,他都已经决定无条件的支持对方了。“……事情是这样的,前段时间沃尔特不是因为家庭原因,放弃了双人滑吗?可是今天,就在刚才,就在我继续等待新男伴的时候,这件事情有了新进展。”叹息了一声,眼带自嘲,说话的辛迪·塞拉亚,周身气场瞬间改变,不解、不满、不平、质问,种种情绪混杂在一起,充斥在她的身边。“我的一位朋友米拉,是的强尼,就是咱们曾经的邻区。她打电话告诉我,中午休息用餐时,在多伦多的花栗鼠冰场看到了沃尔特。还看到了他的新女伴,一个名叫珍妮特的本地女孩儿。”话说到这儿,她摇了摇头,脸上的表情明显有些想不通,说话的声音与其说是生气,倒不如说是无法理解。“知道了这件事后,我没有多想,一直在打电话,直到刚才终于联系上了沃尔特。当我质问他,不是说要放弃双人滑吗?怎么几天后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