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选择:“表兄。”顾晨眨眨眼睛,都不多考虑一下就决定了?“好吧,对外身份你就是我的表兄,我阿爹是我阿公的独子,阿公这边没什么亲人了,”否则当年也不会任由顾元坤这老东西肆意妄为,“幼时常听阿爹说,我外嬷并非青宜镇人,而是外乡过来的,所以要让人不起疑,那用外嬷那边的亲戚身份最不会让人生疑,我外嬷姓卢,你就叫卢……大牛如何?”顾晨看着骆晋源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他故意的,看到这人一本正经的表情就想耍一耍,还有谁让他每次都一本正经地申明自己的名字,是觉得他的名字好听?那他就给他起个更有特色又朗朗上口易记的名字。骆晋源眼角抽了抽,卢大牛?堂堂二品虎威将军、武安候家的嫡子,居然叫卢大牛,可看到顾晨那双清亮中带着狡黠笑意的眼睛,骆晋源像是受了盅惑一般点了点头。“你同意了?那好,以后你就是我大牛哥了!”顾晨高兴声明道。骆晋源额头滑下一串黑线,后悔也晚了,不过……大牛哥,好像也不是那么难以接受的。高兴过后的顾晨脸色又沉了下来,说起那外嬷和亲爹,顾晨从记忆里翻出一件事,那就是原身有块玉佩,是外嬷传给亲爹,亲爹临终前又亲手挂在原身脖子上的,可后来去了丰安县,这块玉佩却被顾琦给霸道地抢了过去,戴到了他的脖子上,整个府里没一个给原身做主的。顾晨暗恼怎没早点将这件事想起来,否则他在离开顾府前就可以去顾琦那边把这块玉佩找出来,毕竟是原身亲爹重视的遗物,落在仇人手里总不是那么一回事。“你……不高兴?”骆晋源不懂得要如何跟哥儿相处,不知为何顾晨之前还开心,一会儿身上就散发出一股阴郁的气息。顾晨懒懒地挥手说:“想起一桩旧事,不过没关系,总能找到机会将东西取回来。”他不信与顾府之间的纠葛已经结束了,就算那些人不再烦他,他也不会就此罢手,再说了,他可不相信那个府里还有青宜镇上的赵家会善罢甘休,那些人不可能眼睁睁地看着他过上舒心的日子。青宜镇上的绸缎铺子啊,总要找机会拿回来的,顾晨可不是息事宁人的性子,况且他的退让也不会让别人收手,只会得寸近尺。骆晋源想到顾晨的身世,眼神暗了暗,同样不被父亲喜爱甚至舍弃的孩子,同样没有爹亲的孩子,在府中被庶子鸠占鹊巢嫡庶不分,甚至顾晨的父亲行为更加不堪让人唾弃。顾晨甩开旧事,振作精神道:“那就这么说定了,你是我的远房表哥卢大牛,找个机会让顾东将你从外面‘接’回来,在村里人面前走个场。接下来我们就商量一下报酬的事吧,大牛哥年纪轻轻就拥有深厚的内力,想必家学渊远,”顾晨舔了舔嘴唇,心里有些兴奋,目光也雀跃起来,“我也不需要多么高深的武学秘笈,只需要大牛指点我一下内力的修行。”看末世就知道,那些高深的修炼秘笈肯定是不传之秘,顾晨是与人交易,而不是强行索要别人不得外泄的东西,自异能进入二级后,他就发现越往上提升困难了,能在现有的基础上稍稍提升一下晋级的速度,他就非常满意了。骆晋源哑然,不可思议到:“你没有内力?”怎么可能?两次遭遇,一次轻松拉开一石之弓箭术惊人,这次更是轻而易举地连斩数敌,他以为,顾晨是偶有奇遇得高人相传,才在顾府那样被人忽略的情况下习得一身武艺,尤其是那鞭子挥舞起来,就像活物似的。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虎威将军真相了。顾晨理直气壮道:“我是没有内力。”有的只是异能罢了,异能这东西并不等同于内力,他没有说谎。骆晋源诧异无比,那是顾晨天赋异禀了?如果能修昨内力,无异于如虎添翼,实力更上一层楼,到时不知大周朝境内,有几人能敌得过他。骆晋源隐隐觉得,他与顾晨交起手来,也并不能轻松取胜,而是要付出不小的代价。“可以。”顾晨还想解释什么,骆晋源却出乎他意料地一口应下了,并当场身顾晨要来纸和笔,就在厨房里就着饭桌,开始默写修炼内力的武功秘笈。这么干脆的态度让顾晨内心对骆晋源升起不小的好感。过了一个多时辰骆晋源才回房,明明只有一双眼睛在外面看出不情绪,可肖恒就是觉得将军荡漾了,身上的冷冽气息都有转暖的迹象。“将军,酒呢?将军你没从小公子手里弄到酒?”郭亮迫不及待地扑过来,却发现回来的将军手里空空如也,不死心地又抽抽鼻子,在骆晋源身边转了两圈,才相信将军身上只有在厨房里熏染上的酒气,自己却滴酒未占,绝望的他嗷嗷叫唤。骆晋源冷冷看了一眼耍宝的郭亮,慢悠悠地走到炕上边坐下,肖恒极有眼色地产立即走过来,帮助他将伤腿搬到炕上,担忧问道:“将军,走动这么长时间对腿伤真的没有妨碍吗?”“很好。”骆晋源言简意赅道。肖恒没有郭亮那么粗神经,心中惊讶无比,将军这么说说说明情况的确非常好,小公子的手段超过他的想象,也越发想让将军将小公子娶回去。郭亮被冻了一下,缩在一角画圈圈,他不就是想口酒么,小公子真是无情又冷酷。里正夫夫都讶异于杨山夫夫这段是时间的安分守己,杨夫郎抱着小四哄他睡觉,不放心地对他相公说:“不人会又想什么歪主意了吧,总觉得这夫夫俩让人不放心。”里正看看小四,收起手里的烟杆,有孩子在抽烟不好,所以忍住烟瘾:“不会吧,他们年纪也不小了,总要有些长进了吧,不为其他也要为自己的孩子做个榜样,否则有样学样,正的也会长歪了。”里正总不愿意将人入往坏里想,仍寄希望于这个侄子有一日脑子开窍改邪归正,跟夫郎还有孩子老实过日子。杨夫郎暗暗摇头,自从那两口子险险将大成的亲事坏掉后,他就不再对他们抱有期望了,这人就像树一样,长歪了岂是那么容易掰正过来的,除非狠心将枝枝桠桠都给砍了,可碍着亲戚情分又非他们的双亲,管教起来力不从心,只能时不时地敲打两句,所以并没有多大的效果。“还是留心些吧,我听人说,两口子总往镇上跑,杨山家的前几日还做了身新衣裳向人炫耀,手上也多了只银镯,小心些总不会出大错的。”杨夫郎想了想还是提醒道。杨夫郎又说起开心的事:“三儿这阵子上进了不少,不过常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