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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原地摸摸下巴,没一会儿也去忙了,看他的背影,跛得竟没原来那般厉害了,他自己也感觉出来了,心说也许是有事可干整个人精神了,这身体自然也受到了影响了吧。他如今对县主是发自内心的敬畏,在旁人看来,这园子最多不过是各种作物生长得比旁处好一些,可又有谁知道这内里隐藏了一些什么。那日将贼人捉住后他就疑心上了,那几人实在是栽得太过莫名其妙,肩负园子的防卫他又怎能不追查到底。黑子的态度也很可疑。有几次,他故意将受了伤的野兔野鸡扔在那角落里,等第二天再去时,愕然地发现连骨头都找不到了。直到有一次,他发现一块土地泥土是新覆盖上去的,便挖了开来,结果挖出来的结果让他几天几夜都保持晕乎乎的状态,醒过神来后就决定再不追究到底了,不过每次走过那角落时,他的眼神都诡异得很,几乎和园子一个样了。带黑子巡逻黑子的时候也特别留意,黑子会在哪几处地方反应异样。黑子只是警惕并没有作出其他反应,想必是早知道的,卫衡就不得不联想到县主身上,加上园子里的作物与旁处的差异,他就越想越心惊,并对向县主下手的追你肃然起敬。俞晨可不知卫衡的发现与心理活动,因为当初也没料到来到京城后会归期不定。不管怎么说,异植再如何得了他的指令不得曝露形迹,可那毕竟仍脱离不了植物的范畴,就连小绿这等智商较高的都不能做到完全隐藏形迹,又何况这些等级低得多的异植呢。当然如果不是卫衡这样的上过战场有一定程度的侦察能力的人,也不会发现园子里的异常,毕竟能想到那方面都会觉得匪夷所思,又何况接受呢。在土豆亩产量出来后,他除了考虑土豆的利用外,也在想怎么将它送到佑德帝面前。与琉璃不一样,在决定将这两样作物拿出来时,他就考虑过可能引起的后果,毕竟在上辈子,无论是三年自然灾害,还是后来的末世危机,土豆红薯以及另一样作物玉米,都是平头百姓最主要的粮食来源,伴着他们度过了多少的饥荒,没有这几样作物,恐怕要饿死更多的人。而这个年代,粮食产量如此低,碰上灾荒之年对老百姓来说就是一场灾难,明明他有能力为什么不能提前将这几样作物带到世上来?没进京前如何将这些作物推广出来可能还要仔细思量谋划一番,可现在却非常容易让它们出现在佑德帝面前,他不信佑德帝会看不到这两样作物的巨大价值。骆晋源都说过,边关的将士连吃都吃不饱的,更不用说,几乎看看都有灾荒出现。骆晋源对晨哥儿的决定是非常支持的,原先知道这两样作物时,他更多的是考虑大周朝的百姓和边关的将士,这时候也想到了会给晨哥儿带来什么,有这两们作物呈到陛下面前,再在大周朝全面推广开来,到时便是陛下想对晨哥儿不利,也在顾虑到天下老百姓的态度,这无异于给晨哥儿增加了一层保护。与骆晋源商量好后,由他选定某一日将陛下与后君请出宫,而俞晨则在俞家酒馆准备上一桌菜,其中最重要的当然是土豆了,而且会将六皇子也邀来,毕竟六皇子也是见证了这两样作物的“发现”,来自大山深处被时常进山的俞晨所发现。第187章请客佑德帝得了骆晋源的话稀奇不已,说来骆晋源与俞晨二人,其实甚少有事情来求他的,这次却破天荒地请他微服出宫,还要将后君带上,偏偏问吧,骆晋源却一副任你怎么哄骗威胁就是不开口的架式,心说这小两口到底在打什么鬼主意。就因为难得,他才乐意配合一下,如上次三皇子文馆开张,看上去是为读书人做了件大善事,可他却借口政务繁忙给拒绝了,因为他看得透,如果他真的出现了,朝堂中必定会有更多的官员倒向三皇子一边,他还没死呢,这些个人就等不急地站队,是嫌他活得太久没早点将屁股下的位置让出来吗?也因如此,他更怀念早丧的二皇子,如果这个嫡皇子能够活下来,他也不用担心这些个儿子都盯着这张位置了,有嫡皇子在还轮不到他们,何况二皇子早早就显出聪慧之相,再加上他的亲自教养,他日必定能成为一位不亚于自己的合格继承者,也能将他辛苦打造出的大周朝中兴的局面保持下去。他不是不后悔的,因之看待几个小折子的眼光可比成年皇子和蔼多了。可如果俞晨知道他这番想法定会嗤之以算,要是嫡皇子真活下来还被册封为太子,估计日子更加难过,康熙朝有名的废太子很可能就会是他的前景,尤其是有这么一位长寿的皇帝,任何一个太子都难得善终。佑德帝此刻的心态属于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早丧的二皇子在他心目中被美化了。听到陛下派人过来的传话,后君二话不说就准备起出行的行头,早前几天俞晨进宫时跟他透露了些信息,因而非常淡定地期待起这次出宫。骆晋源骑马肃然立在一起,见后君到来,佑德帝亲自将他扶上马车,打趣道:“你说这两个孩子又在折腾起什么,看看最近,又是酒馆又是琉璃作坊,咱这干孙认得好啊,等哪天咱们两个老的没银子使了,跟他借了凑凑手。”后君坐好马车动起来后,怪嗔道:“明明是我认的干孙,陛下是硬凑上来的,你说说晨哥儿哪一样没想着你,还没挣上多少银子就被你盯上了,晨哥儿以后还想有好日子过?不是我说,这满京城里有几个像晨哥儿这样老老实实交税的。”佑德帝立即正色道:“这倒是,唉,也就晨哥儿有孝心,知道朝廷缺银子使。”想想满朝的官员以及宗室勋官,手底下点了点头多少良田和商铺,南来北往的生意也多有插手或是占分子,自己过着挥金如土的日子,却从没见他们上缴过国库一分锐,导致每年下面收上来的各样赋税越来越少了,可开支却不见缩小。他也希望晨哥儿开个好头能带动其他人主动一些交税,不过眼下看来难啊。见佑德帝为银子的事犯愁,后君也没再开口,他说这番话就是要为晨哥儿刷刷佑德帝的好感。到了俞家酒馆临下马车时,佑德帝才憋出一句话出来:“清容你说朕该怎么赏晨哥儿?”说老实话,之前还觉得是件挺容易打发的事情,赏些金银珠宝就足够,而且初来京城时的俞晨,的确算不上富裕,可如今想想晨哥儿那琉璃作坊日进斗金的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