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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个长辈可怎成?”在姚氏要吐血之前赶紧跑人,最好气死了才好,罗氏心里哼哼,不管是姚氏还是他生的两个儿子,没一个好东西,他对自己的相公也失望透顶。姚氏险险被儿么气死,一想到他口中的十万白花银子更是呕血,也就他们武安侯府,换了其他人家,继子挣的银子难道不还都是整个府里的?现在府里一个个花银子如流水只出不进,他支撑起这个侯府容易么?尤其是侯爷,成日只知道花天酒地,银子花光了就知道伸手向他讨要,还有他的长子,也是借酒浇愁,照这样的情形再过下去,不用将爵位交到小儿子手里,这武安候诊府早成了空壳子了。不止十成两聘礼,还有县主手里的俞家酒馆和琉璃作坊,他成日听到外面说酒馆生意有多好,琉璃作坊有多挣银子,外面那些达官贵人都捧着银票上门求琉璃,让姚氏听得恨不得全都给揽进府里。不,这些本来就该是武安候府的,如果一拆二分别给自己两个儿子,他们亲兄弟俩也不会感情越来越不会疏远了吧。长子厌恶小儿子的目光他看得清楚明白,简直是拿刀子捅他的心。他知道长子怨恨自己,可当时的情形由不得他不如此,如果不是有大儿子,他怎可能入得了侯府,更不可能在那贱人死后被扶正坐上这侯府主君的位置,长子怎就不能体会一下他的艰难?姚老主君同样得到了消息,他在床上歪了好一阵子身体才有起色,勉强能下床。听下人禀报后哑着嗓子讥笑:“果然什么锅配什么盖,也就那没有教养的乡下来的才配得上那个天煞的,去,把主君给我叫过来,就算皇帝发话也没用,只要他活着一天就更我骆家的子孙!”自从听那个孽种看上一个乡下来的哥儿他就高兴,就算如今封了县主又如何,能改变得了他的出身?“是,老主君。”下人不知道老主君又要生出什么主意,这身体才刚好转,哪里经得起折腾,要他说,既然那么多年没过问过,以后还是如此不好吗?说到底府里还是眼红那位挣得的钱财和爵位,恨不得抢过来,却不看看这府晨的小主子们,有几个争气的。府里一个哥儿去了大皇子府,跟着大皇子一起落了难,府里让人捎话给那位,那位不理,府里也没人再去过问他的死活,就是他们这些侍候主子的下人看了也不免心凉,主子都如此,何况他们这些下人,如果一旦府里遭难,首先被推出去的就是他们了吧。不怪府里的下人如今都蠢蠢欲动想法子另找门路,好脱离这个泥潭。听下人传话,姚氏不得不收拾起心情,扶着下人一路走过去,看着府里的景色都比过去萧条,姚氏心中一阵悲凉,也越发恨那个贱种,要不是他,武安侯府如今会走到今天这种地步。“你来了。”姚老主君不咸不淡地说,耷拉的眼皮子都没撩一下。“老主君唤我过来有什么事?”姚氏欠了欠身就起身走到一边坐下,拭了拭额头的汗,对姚老主君也没过去那般敬重,这府里的一切早就变了。姚老主君突然抬起来,眼神像毒蛇一样射向姚氏,他病了这么长时间,儿子不过来就不说了,就连姚氏都难得过来几趟,每次也只是在外面虚虚问候几声,就迫不及待离开了,连小孙孙都不往这边送,等不及嫌他是个老不死的了。?姚氏面色平静地看着,老主君嫌弃他当年做下的事了,也不想想当年是谁极力撮合自己和相公,嫌弃当年那人对武安侯府没有任何助益反而是个拖累,又觉得那人心高气傲不将他放在眼里。姚氏遮住嘴角轻笑了一下,怪声怪气地说:“老主君听说了没,咱府里出去的二公子,抬了十多万两的聘礼去了县主府上,老主君你说说,过阵子县主又会带上多少嫁妆嫁过去,这么多银子,他们小两口估计一辈子都花不完,何况那是个多少人眼红的会挣银子的主。”姚老主君盯了他好一会儿,突然阴阴笑起来,笑得就是旁边侍候的下人都毛骨悚然,这府晨如今没一个正常的了:“你想我去死,我偏不死。”他病中连药钱都不给支足,还是他自己开了箱子掏出私房银子让人从外面买药,这身段才有起色,“就算我死了,我手里的东西一文都不会落进你手里,你个毒夫就做梦去吧,我是眼瞎了才当你真是有孝心听话的,呸!”一口腥臭的浓痰吐出射向坐在那里显得漫不经心的姚氏,姚氏看清是什么后跳着尖叫起来,让人给弄掉后又跑到门边一阵阵地干呕。姚老主君恶毒地阴笑:“等英武侯成亲那日,咱这府里必须去个长辈,你看着办吧,也把这话带给侯爷。”姚氏虚弱不堪扶着下人走了,姚老主君也不管他听没听清,接过旁边侍候的下人递来的茶水漱口,吐到一旁的痰盂里说:“也别这个时候想往这贱人那边投靠,看看他连将他扶到如今主君位置上的我都能这么狠心对待,又何况你们这些下人,好好侍候着,等我临死前自然会给你们留下一些东西,我如今就算把私房扔水里也不会给那贱人留一个大子。”“小的不敢。”下人心惊胆颤地回道。第192章来人韩海珠如愿收到一套精美的印花琉璃杯,献宝一样捧到大长公主面前,是俞晨手下老师傅最近琢磨出来的新鲜物。在透明琉璃烧制出来后,俞晨等于掏银子将几人供养起来,让他们有时间有精力去琢磨工艺,或是在原来基础上改善方子烧制出更好的琉璃,或者循着俞晨提供的方向钻研,就比如烧制杯子时如何贴上花纹,增加美感,此外他还提供了一块镜子作模板,让老师傅们琢磨如何在透明琉璃后面浇铸水银。当然本着冷胀热缩的原理,俞晨送杯子时也提醒了韩海珠,乍遇冷遇热时杯子易爆裂,所以应当谨慎使用,日前的工艺还解决不了这个问题。不过就算如此,也足够韩海珠显摆了。大长公主笑呵呵地看着开心不已的孙子,拿起其中一只杯子对着光亮看:“县主有心了,英武侯可真有福气,能娶到这样的好主君。”“可不是,”韩海珠拉着祖嬷的胳膊撒娇,“就算英武侯把自己的家当都搬给晨哥儿,也抵不上晨哥儿自己挣的,外面那些人就会说醉话。”说什么羡慕晨哥儿,要他说,应该是那些汉子羡慕英武侯才是,就他身上那股寒气,也就晨哥儿不畏惧敢靠近了。“你啊,”大长公主把杯子放进匣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