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顺的任晋源萍拉手走回小屋,那头狼不依不饶尾随在后,当然保持了一段不短的距离,因为它对药仙的阴影远远胜于对毒仙师父的觊觎。花临回头恼恨瞪松墨一眼,咬牙骂道:“真是头色狼!”“说得是。”晋源萍听进耳里,两人进屋后他就边给花临更衣,边商量道:“花临,我有个主意,对你这徒儿也是不错,要听听么?”“真的啊,你快讲来。”花临觉得晋源萍就是大器、就是了不起,非但没对色狼赶尽杀绝,还能给它想好后路。“你这徒儿根基不错,却被我毁了泰半的修为,想必你也是可惜的。若要助他重新修炼出人形,得找个好地方,不如我们把它送去岳菱那儿,让岳菱监督收管着,一来这头狼就不敢再闹事或纠缠你,二来也能让它好好潜心修炼了不是?”“好主意!”花临大赞,随即又蹙眉担忧道:“可是我不方便送他去。不如你……”“我是可以帮这个忙。只不过,实在一刻也不愿与你分开。”晋源萍给花临系着衣带,拨了拨肩上的发丝,捧起花临的脸浅浅亲了下,他说:“有我在,他们也不会怎样的。但你若真不想随我过去,那就先留在这儿如何?”“好啊。”屋外那头狼只知道他们好像在讨论自己,却不清楚打的是什么算盘,被卖了都不晓得,正卧在花临的破衣上头留恋花临的气味。花临、拾伍<(禅狐)一只修行中的羊儿化作沙弥,在山中一座寺院修行。近日寺里来了两位施主,施主赠了他们不少好用的药,寺里上下都很感激。今天轮到他去给那两位施主送早饭,听师兄说那两位施主不是凡人,若敲门无人来应,只须把东西搁在外面石桌即可。小沙弥果然见到没人在外头,敲了门也不应,可屋里分明有动静,只是好像设下结界了,所以他打听不到什么。虽然有些好奇,但师父跟师兄都说莫要探人隐私,所以他摸摸鼻子就走了。此时屋里两个男人正在格子窗前睇见那羊变化的小沙弥蹬着小步子跳走。花临双手撑着窗棂不停喘气,神情有点涣散,衣襟敞露出结实漂亮的胸膛和敏感突起的两点殷红乳珠,单衣仅有腰间的衣带宽松系住,胯部则被高高翘起的男形沾得湿了一片,身后则承受令其沉溺的撞击。晋源萍埋首在花临肩颈亲吻、低语:“还好前一晚将那头狼收进法宝中,要不那头小羊可就不妙了。”“呼嗯、嗯、嗯……是……”“还要么?”晋源萍搂住花临的腰身,与深情温柔的神态、语调成对比的,是他身下那事物所给予的刺激。那长物正专注而有力的往花临体内抽送,在几乎退出之前又急迫焦灼的往里顶撞,双双舒服得低吼、粗喘着。“要。要、嗯,好喜欢、晋。”听着、感受着花临对自己是这样的渴望,晋源萍就心满意足,他的手不忘照顾花临前面的家伙,另一手则伸指到花临嘴里玩起舌头,花临的口水不时流出来,发出惹人怜爱而又听似无助的呻吟。仅隔一扇窗,由于结界的缘故,外头根本察觉不到屋里的动静,但屋里能清楚感知屋外的情况。今日天将亮为亮的时候,花临就觉得有双手不停在摸自己的身体,那种碰触很有趣,明明是以前就朝夕相处过的对象,如今怎么好像陌生得不得了,摸个不停。不对,与其说是陌生,不如说是好奇。晋源萍好奇花临的一切,花临就这样意识昏沉的被温柔地sao扰着。花临贪睡不肯回应,偶尔翻身躲开,一度睡着又被扰醒,直到身子有了感觉,他假装起来喝水,晋源萍就跟他到前面来,好笑的跟他说:“你这儿可比你勤劳,一早就抬头见人了。”两人一来一往互开玩笑讲了几句,花临就被抱上桌弄起来,然后又自桌上移到窗边,这会儿他是真的有点饿,嗅着屋外的早点,花临哼了哼声说:“晋、嗯,我,我饿了。”“想吃斋饭?还是……”花临了然笑了下,把臀抬得更高,自己用手把臀rou拨开,回首诱惑道:“想要你的、呼嗯,顶得好麻,晋,我饿了。想要你的阳精都射进来。”“此时倒不害臊了,想逼我快点结束好去吃早饭么?”晋源萍失笑,却禁不住花临诱惑,不慢慢折腾他了。花临被抱着猛cao,身体支撑不住而瘫软下来,趴跪在地上浪叫,晋源萍压在他背后一样跪立,半晌抽弄几十下后僵直背脊,全都洒在花临里面,两个才气喘吁吁的分开来。如何收拾善后,晋源萍是越做越熟练,一下子就变出了毛巾温水来,花临还跪在地上闷哼,股间不停泌出白腻的液体,他见花临使力想把腿并拢,可那xue口被cao开了些,一时还没能密合起来,能看见肿了一圈的xiaoxue殷红水润,还能一窥里面一点yin靡不堪的样子。“花临,我抱抱你。不疼了。”晋源萍把花临捞进怀里安抚,花临好笑的说:“又不是小孩子了。”“嗯。但是我想宠着你。”“哈哈哈。”“宠得你再也离不开我……”“rou麻。”晋源萍神色愉快:“只有我俩,再rou麻也无妨。”他们将凌乱的屋里又收拾了下,吃过斋饭之后就由晋源萍带松墨到岳菱那儿“送礼”了。花临一个人留在山里,晋源萍虽舍不得跟他分开,但也相信花临,因此走得潇洒,一句情话也没多说。晋源萍急着走,是因为他也急着回来,花临也这么想着,目送时脸上挂着笑意。只不过又变回他一个人,总不能让山里、寺里的和尚陪他消遣时光,他思量该找些事来做,于是跑到山脚下蹓跶。山麓住了些民户,多以狩猎维生,有时会把猎到的野兽毛皮和兽rou做点加工带到城里卖,花临早就留意他们一些时日,这天就扮作一个过路旅人随他们行列入城观光。在天上,花临已是够招摇的,在人间,竟又一点掩饰也没有的走在街上,很快就招来许多注目,这座城不单单是凡人的地盘,也有些名门正派的势力在此,因此很快就有人察觉花临不是人。花临走进酒肆买酒喝,他发现周围一些人打量他的目光明显不同,但都不敢妄动,是因为有所忌惮。他暗笑道:“知道我不是人又如何?胆小如鼠的一群人。”那些人的顾虑却是正确的,毕竟不显山露水又没光天化日犯事的家伙,还是尽量少招惹比较好。花临就是看中那些所谓的正派多是这种想法,所以无论在哪里都不改他本来嚣张的性格。“唉。”花临抿着酒碗,咂了咂嘴,内心感叹起来:“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