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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不是夫人拦着早就动手抽了,不过他没等多久,因为夙家很快减少了与月家的贸易来往。夙家的家主只有殷展一个儿子,殷展作为家族板上钉钉的继承人,说话是非常有分量的,一通电话打完,夙家便准备在R国另觅合作伙伴了。月家主听说这一消息再也忍不住,直接抽了月简一顿,连去华国读书的计划都取消了,任他怎么闹都不同意。唐攸完全不清楚这件事,开始乖乖养伤,偶尔去殷展的房间陪他聊天解闷,顺便打几把牌,然后被贴了一脑门的小纸条回来。他的父母和哥哥都来看过,只是他们太忙,停留几天便回去了。他们都听说了事情的经过,万分看好夙唐两家的联姻,临走前将唐唐托付给了殷展,这才离开。夙家主也在场,看着殷展:“我听唐唐喊你哥,你到底怎么想的?”殷展只笑了笑,便应付了过去。夙家主试探很久,见他防得滴水不漏,又好气又好笑,还带着几分欣赏,只得作罢。病房很快静下来,殷展看看手腕的伤,沉默不语。他现在在想另外一件事。那就是菩提镜既然能同时抽离他们的灵魂,肯定也能让他们的灵魂归位,所以为什么不把他们弄出去呢?他慢慢眯起眼,这样强行将他们留在这里一次次地换世界……究竟有什么目的?第18章玛丽苏神13这个世界的医学和科技都很发达,唐攸与殷展的伤很快痊愈,暑假渐渐过完,进入了紧张的高三生活。南宫燃成功转到唐攸的班级,冷峻的外表和沉稳的处事顿时吸引了一大批人的目光,成为学校里又一位炙手可热的人物。然而众人经过打听,得知他是冲唐攸来的,一颗心立刻碎裂,羡慕嫉妒恨地瞪着唐攸,更加讨厌他。不过唐攸周围的人太多,他们没机会下套,不爽地骂一句小妖精,还会被路过的女生反骂一句你才小妖精,你们全家都小妖精,只能偃旗息鼓,然后随着课业的繁重,不再有心思想东想西,开始专心备考。贵族学院内学生的升学压力不大,唐攸所在的班级是精英班,聪明的人一抓一大把,放眼一望基本看不见有多少人在学习,唐攸回想一下他的高三,不禁感慨了一番差距。殷展看他一眼:“嘀咕什么呢?”“嗯?”唐攸回过神,“没什么。”殷展没有追问,把杯子递给他,告诉他想喝红茶。唐攸于是颠颠地去茶水间为他倒红茶,半路被女生塞了点吃的,抱着溜达回来,顺便分享一下刚刚看到的怪事。殷展挑眉:“什么?”“我旁边有一个男生,打水的时候单手扣着水龙头,然后侧着身体,另一只手抬起来这样放……”唐攸比划几下,“他整个过程都没动,感觉和僵了似的,是不是挺奇怪的?生病了么?”殷展想象那个画面,立刻笑抽了过去:“他不是有病,他是想摆姿势撩你呀傻小子!哎呦你太可乐了,这都不知道,你以后可怎么办?”唐攸呆了呆,重新回忆一下:“是么,我真没看出来。”殷展估摸那男生得吐血,笑着揉他一把:“傻死你算了。”唐攸挠挠头,干脆拿出习题册做题,偶尔与他聊几句,基本不怎么动地方,显得特别乖。南宫燃转来这里为的便是追唐攸,他与他们的座位相距不远,刚刚的话自然听到了,望着唐攸的背影有些出神,这一暑假外加开学的几个月,他试过不少办法与唐攸培养感情,但正如殷展所说,唐攸是一点也不开窍。这简直有些不可思议,他们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生活和学业又都无需cao心,精力一般都会放在爱情和友情上,哪怕没有喜欢的人,多多少少也会对某个人有好感,但唐攸是真的什么都看不出来。墨蓝与他坐同桌,也正望着那边,温和问:“你说,如果唐唐真的会在我们这些人里选一个,他会选谁?”南宫燃几乎想也不想就给了答案:“夙展。”墨蓝沉默不语,因为从很早以前起,唐攸待他们和待殷展的态度就是不同的,何况有了上次的事,哪怕将来那二人不在一起,他知道殷展在唐攸心目中的地位也永远无可取代。南宫燃看着他:“你是觉得他们有可能?夙展不是有爱人么?”墨蓝低声说:“他爱人去世了。”南宫燃微微一僵:“……什么?”“不然你觉得他受伤后他爱人为什么没出现?”墨蓝反问了一句,不等他回答,便告诉他龙二货对这事太好奇,便找机会在殷展养伤期间问过,这才得知是出了意外,虽然殷展表示不会爱上其他人,但人不能总活在过去里,生活还是要继续的。南宫燃说:“如果夙展有一天对唐唐……”墨蓝说:“那我会退出,并会祝福他们。”南宫燃沉默,心想依那两人的感情,别人当真只有退出的份,他下意识抬头看一眼,却见殷展正似笑非笑望着他们:“两个人聊什么呢,凑得那么近?”墨蓝和南宫燃说:“……没什么。”“嗯,快月考了,好好学习,别想那些有的没的东西。”殷展笑眯眯地教育一顿,转回了视线。我们的声音已经很小了行么?你难道都听见了?墨蓝和南宫燃望着他,齐齐静默。天气很快冷下来,下了几场雪,龙晏西兴冲冲地要带着他们去滑雪,拍着胸口保证:“这是我家开的,绝对安全,不会出现上次的事。”众人恰好小考完,正需要放松,便都同意了,一起坐上车到达滑雪场,穿戴整齐后笨重地迈出大厅。唐攸从没玩过这个,而原主不是一个喜欢运动的人也没玩过,因此他没半点经验,走得很小心,原本想只在下面玩,结果被殷展劝了几句,便顺着缆道去了稍微平坦的一处山顶,默默站着。殷展说:“滑啊,愣着干什么?”唐攸往下看了两眼,猛摇头:“我害怕。”殷展说:“有什么好怕的,这点坡摔不死,去吧。”唐攸又打量几眼,试探地往下蹭了蹭,结果一只脚的滑雪板恰好挪到边缘,顿时带着他下去了,且方向还是歪的。他惊恐地睁大眼,完全不会拐弯,直直对着旁边的山壁就撞了上去,砰地栽进雪堆里滚成球,挣扎半天都没爬起来。殷展目睹他撞山的全过程,笑得不可抑制,滑过去望着他:“笨不笨啊,你看好了再往下滑,摔疼了没有?”“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