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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却很喜欢看骑术表演,因此宫内的这座马场扩建过几次。管理马场的内侍早就接到了太后要过来骑马的消息,带着整个马场的仆从跪倒在地迎接她。内侍牵来一匹矮小的枣红色小马驹,恭敬道:“太后娘娘,这匹马乖巧听话,最是温驯。”夏茜茜打量了它一眼,枣红色的皮毛油光顺滑,黑色的大眼睛温顺清澈,她满意地点点头,在内侍的指导下尝试着先亲近它。这匹马果然被驯养得很好,夏茜茜拿着一些麦秸喂它,它十分听话地吃完了,还舔了舔她的手心,痒痒湿湿的,她抚了抚它的皮毛,偷偷把它的口水又擦到它身上。小马的身上早已装上了马鞍,夏茜茜一手扶着马鞍,在内侍的帮扶下尝试着登上马背。一脚踏上脚踏后,另一只脚跨过它的背脊,踩上另一边的脚踏,夏茜茜在马鞍上坐稳后,两只手有些紧张地牢牢抓住马鞍。“娘娘,小的牵着它带您走走?”握着缰绳的内侍问道。“嗯。”夏茜茜挪了挪屁股,感觉身下的马匹四肢动了动,然后迈开了步子,而她第一次体会坐在马上前进的感觉,屁股随着它的行走一颠一颠的。绕了一圈后,夏茜茜觉得她大致掌握了这在马上的感觉,提出要自己牵着缰绳走走。内侍不敢不从,将缰绳交给了她。夏茜茜两条纤细的大腿一夹,身下的马听话地向前走,早春的微风和煦迷人,她深深吸了一口这古代无污染无雾霾的天然空气,露出了一个舒心的笑容。只是她还没好好享受多久,身下温驯的马倏地暴躁起来,马蹄刨着地面,如离弦之箭般飞驰了出去。夏茜茜被这突然加速的惯性带得往后一仰,幸好她的腰好,反应过来后飞快往前一趴。她使劲扯着缰绳想让它停下,只是这匹马不知为何全然不理,连嘴角被勒出了鲜血都不顾,依然全速奔跑着。维持着紧拽缰绳的姿势没多久,夏茜茜的掌心里就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手上的力道也逐渐松开。在狂躁的马又一个甩头冲刺的时候,她的手一滑,缰绳脱手而去。她只好俯下身子紧紧抱着枣红色小马的脖子,看着地上飞快掠过她眼前的草场。这匹马虽然矮小,但也有一米多高,它正发着狂不管不顾地向前冲着,眼看就要撞上马房的墙了。夏茜茜决定放手跳下去,如果小心些,护着自己的脑袋应该不会有什么大事。她已经把脚从脚踏里取了出来,双手抱头纵身一跃,保证自己屁股着地后就闭着眼睛等着即将到来的疼痛。只是预期的疼痛没有到来,反而是落入了一个温暖的怀抱,凌冽的气息充斥鼻尖,抱着她的手臂结实有力。臂弯中的身体娇小柔软,带着淡淡的馨香,不过他很快就把她放了下来。夏茜茜努力让自己发抖的双腿站直,这才看清了救下她的是前几日刚见过的她的“儿子”,她朝他施了一礼,“多谢陛下相救,哀家感激不尽。”男人的装束和她见过的朝服不同,是一身干净利落的玄色常服,他扫了她一眼,声音低沉,“自己不当心的话,不是每一次都会有人来救你的。”这句话和这场景,夏茜茜脑中有一瞬间的恍惚,飞驰的马车和身穿玄衣的青年在眼前浮现,同样温暖的怀抱和凌冽的气息……“太后今后当心些。”他看了还在发呆的夏茜茜一眼,转身上马“吁”了一声,他身下的棕色骏马喷了喷鼻息,踏着蹄子走了。整个马场的仆从在她面前跪了一地,夏茜茜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这马之前如此温顺,怎么她骑上去没多久就失控了呢?只是从马的饲料查到马鞍再到马蹄铁,都没发现什么猫腻,夏茜茜听着安娜给她叙述的调查结果,靠在床榻上幽幽叹了口气。她端起安娜非得给她请来的御医开的安神汤,闭上眼,一口灌了下去。另一边,回到勤政殿的李泽言敲了敲案头,“如何?”“回陛下,在马场的一个小太监上发现了一些……”魏谦回道。“人呢?”“……已经自尽了。”魏谦没听到皇上的指示,偷偷抬头瞄了他一眼,威严的帝王面无表情地抚着桌上的麒麟笔洗,未置一词。白色的骏马灵活地绕过街上的行人和摊贩,拐进一个小巷里后,马上的青年翻身下马,敲响了一扇不起眼的木门。木门上传来两下叩响,他用修长的指节有规律地敲了几下,木门才缓缓打开。门内是一个皱巴巴的干瘦老头,衣服破旧,浑浊的双眼看了青年一眼,一语未发,默默挪开了身子。青年一甩衣摆跨过门槛,径直向室内走去,里面是一个很平常的平民院子。他往西走了几步,又后退了一步,院子里被竹林掩映的一角居然显出一扇小小的角门,他弓着身子走了进去。角门内的空间意外地宽敞,正中间立着一位身着黑衣的女子,她看见青年勾起红唇一笑,眉眼微挑,“刑天,找我过来,有何指教?”“我记得我重复过很多次,不要多此一举。”青年面上虽然带着笑意,眼神却冰冷无比。“我可不是多此一举,他已经等不及了。刑天,我是看你久不行动,想帮你一把。”女子对着自己鲜红的指甲吹了一口气。“我的事,无需他人插手。”黑发青年扫了她一眼,转身想推门离去。“刑天,你不会真的喜欢上了那女孩?上回你也是……”后面的话她没说完。他的背影僵了僵,推开木门,转眼间,身影就消失在了门外,徒留下木门吱呀作响。ps.出现了!闷sao老李头经典语录!说是这么说,你还不是每次都救(叉腰)!Ares是希腊战神,刑天是中国古代战神。我本来想给他起个阿瑞的,后来觉得太出戏放弃了hhhhhhh春蒐上春蒐的这天早上,夏茜茜难得不用悦悦和顾梦来叫,起了个大早。在悦悦的服侍下净了面,换上窄袖骑马服和鹿皮小靴,看起来就像一个青春靓丽的贵女,而不是深宫里的太后。她的马车就在皇上的后面,她的后面是百官的马和家眷的马车,一路浩浩荡荡地从京城的大路走过,周围的御林军拦着看热闹的百姓,维持秩序。夏茜茜坐在马车里偷偷揭开帘子朝外张望,这是她第一次出宫,古香古色的青石板街道上,酒楼茶馆店铺林立,百姓穿着布衣布鞋,低声议论着仰望着这一路的车架。青石板的街道凹凸不平,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