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232
人宿舍,五脏俱全,他其实也不必自己开火,但不知为什么,想到跟着顾菲学做菜的沈清弦,他便满心不舒服,不知不觉就成了半个大厨。沈清弦本想展露下厨艺,迷一下自家老攻,结果反被十八岁的老攻给迷住了。网络诚不欺我,会做菜的男人真的很帅。沈清弦看着满当当的一桌子菜,很是惊喜:“真厉害。”顾见深心热热的,谦虚道:“不知道味道如何。”“这么香肯定好吃。”顾见深其实很想知道……是他做得好吃,还是他母亲做的好吃,可别说是问出口了,这念头一起,他就被自己的龌龊给击垮了。因为这点儿念想,顾见深心又沉了沉,嘴角的笑意也有些挂不住了。沈清弦道:“你也尝尝,真的好吃。”顾见深夹起一块外焦内酥的里脊rou,放到嘴里却是味同嚼蜡。沈清弦赞不绝口,溢美之词层出不穷,恨不能将顾见深给夸上天。不排除有情人滤镜,当然顾见深的手艺的确到位,总之尊主大人是心服口服的。用过餐,沈清弦又道:“吃得有些撑,出去消消食?”顾见深刚沉下去的心又被挑了起来,只是它高高悬着,很是不稳。沈清弦便催促他道:“走吧,到外头走一圈。”顾见深哪里会拒绝,只得跟着他出去。他们好久没在花园里散步了,好像上次这样走着已经是极遥远的事,遥远到仿佛前世的梦。顾见深心里空落落的,一边觉得这样不行,一边又拒绝不了,只能像躺在煎板上的鱼,无奈得等待着最后的来临。两人走了五六分钟,忽然间灯光一闪,啪的一声,环绕着花园的地灯竟然熄了。空旷的花园一下子沉入到深深的黑暗之中。沈清弦惊呼一声,死命握紧顾见深的手。顾见深心一跳,想都没想便一把拥住他:“没事的。”沈清弦嘴角扬着,藏在漆黑之中的眸子全是笑意,但声音却在轻颤着:“怎……么回事?”这声线颤得,将强撑着不害怕但实际上吓破胆给表现得淋漓尽致。尊主大人以后不想当黑道教父了,去娱乐圈也能扬名立万。顾见深哪受得住?他心疼得一塌糊涂,只用力环住他,温声安慰他:“估计是电路问题,我打个电话……”他话音刚落,灯已经亮了起来。沈清弦也不敢让它们灭太久,毕竟老宅太重要了,万一有人趁虚而入,实在麻烦。虽说以他的能力,来个真的“烽火戏诸侯”也不怕出事,但他怕顾见深起疑,所以适可而止。灯一亮,两人还抱在一起就很不像话了。顾见深连忙松手,视线落在地面上,哪儿都不敢乱看。沈清弦“心有余悸”着,还不肯松开他的手。顾见深分散注意力道:“一会儿还是让人查查吧,别有什么隐患。”看吧,虽然才十八岁,但心思缜密已是本能。不过沈清弦挺不服气的,心思这么缜密,怎么就感受不到他在勾搭他?很气了。沈清弦道:“好,回去吧,我让他们查查。”两人还在牵着手,顾见深试着挣脱了下,沈清弦握他很紧,顾见深的反抗本就微弱到不行,此消彼长的,两人的手便松不开了。回屋后沈清弦装模作样地去找人查“事故”,顾见深也上了楼,他觉得今天一整天都像在做梦,实在是太不真实了。为了不胡思乱想,他去了健身房,拼命消耗着自己旺盛的精力。沈清弦很懂什么是松弛有度,他给了他几小时喘息的功夫,因为重头戏在后头。十一点后,他们各自回屋睡下,约莫半小时,沈清弦拨通了顾见深的电话。顾见深根本没睡,手机一响他便看到了。沈清弦的名字跳动着,让他手心发烫,有些不敢接。响了约莫三下,顾见深接了。沈清弦那儿很安静,他轻喘口气,有些难堪得问道:“睡了吗?”顾见深被他这喘息声给弄得心火直窜,他喉咙紧了紧,说道:“没。”沈清弦似是不好意思到了极点,他很是纠结得说道:“那个……能来我屋一趟吗?”顾见深瞳孔猛地一缩,声音不自觉的压低了:“怎么了?”电话那边顿了顿,为难得不行的沈清弦终于还是说出口了:“下午那片子……是发生在一座很大的宅子里……”这么一提,顾见深明白了,他心砰砰直跳,忍不住有些雀跃:“你一个人害怕吗?”沈清弦哪肯承认,他别扭道:“也不是,就……”他吞吞吐吐的,顾见深嘴角全是笑意,他温声道:“我马上过去。”沈清弦心道:还挺识相。当然面上是觉得太丢人然后仓促挂断电话。没多会儿,外头传来敲门声。沈清弦打量下自己的衣着,觉得十分妥当,他连忙去开门。顾见深说:“那些鬼怪乱……”话说一半他就说不下去了,沈清弦穿得……穿得……其实穿得很规矩,白色的T恤和短裤,很平常的睡衣,只是这T恤的领口有些大,松松散散的,性感的锁骨完全暴露在外;短裤又太短,一双如玉长腿似是比日光灯还要耀眼。顾见深脑袋嗡嗡直响,完全分不清这儿是天堂还是地狱。沈清弦说道:“我明天一早还有个会,我们早点儿睡吧。”说得要多自然有多自然,还扯着顾见深的衣袖让他快些上床。顾见深木呆呆的,“行尸走rou”般地上了床。沈清弦心里闷笑到不行,面上还得撑住:“愣着干什么?躺下。”顾见深总算回神了,他道:“我……我不睡。”沈清弦疑惑道:“你不睡?”顾见深意识到自己说得很不妥当,可他又解释不清楚。沈清弦拉他胳膊道:“好了,陪我睡一宿,这床大得很。”顾见深唇瓣动了动,实在无法组织出一段正常的语言。沈清弦已经躺下,他侧着身体,领口滑到一边,大片洁白的肩膀暴露出来,实在是让人血脉贲张!他又拍拍床侧,说道:“躺下。”顾见深躺下了,他盯着天花板,双手安稳得放在小腹,仿佛是个即将入棺的死人。沈清弦真要忍不住了,他掐了自己一下,才忍住没笑出声:“晚安。”顾见深默了默,用着无法控制的嘶哑声音说:“晚安。”沈清弦偷笑着,故意往他身边靠了靠。扑鼻而来的清爽气息让顾见深眼睛睁得极大,好像天花板上有个宝贝,他不盯着它就拍拍翅膀飞走了。这才刚开始,假装睡熟的沈清弦展现了无与伦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