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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然像是感应到了他的目光,突然转身朝着这边抛了个飞吻,引发一阵sao动。身边的女生好奇地打量着这一块儿的人,猜测着徐然这个飞吻的对象。只有何许人像只被蒸熟的螃蟹,一动不动地把头埋在书包上,唯有两只充血严重的耳朵在昭告天下:我害羞了!一声哨响,篮球场脚步声四起。“咚咚咚……”篮球在不同的人手中传递,与地面碰撞出沉闷的响声。这是何许人第一次看徐然打篮球,本以为他说的“凑数”只是谦虚,没想到——“徐然!怎么传球的!”徐然传给队友的球被对手轻易截获。“哇!你搞什么?投三分不行就投两分啊!”徐然圈外投球,篮球无情地撞上篮板又弹回地面。“算了算了,你就帮着拦人吧……”一米九大高个儿的徐然沦为了人rou挡板。……中场休息,徐然满头大汗地走向观众席,一个跨步坐到何许人身边:“累死了。”何许人连忙从包里掏出一瓶苏打水,拧开瓶盖递到徐然嘴边:“喝点水,休息一下。”徐然就着何许人的手喝水,嘴里是淡淡的回甘,眼睛斜着盯住他,脸上是藏不住的笑意。“好了好了,一下不要喝太多。”何许人估摸着徐然喝够了,又从包里掏出一块毛巾给他擦汗。“你看那些单身狗得多嫉妒我!”徐然眯着眼享受何许人的擦汗服务,长手一指,划分出自己队友中的大部分单身狗。“你不是说他们有对象吗?”何许人的手顿了顿。“有啊!不过也不多,大部分还是单身狗。”徐然说着,突然凑到何许人的耳边小声道,“当然,也不是所有人的对象都有我家何许人这么好。”“闭嘴,好好休息。”何许人用手背推开徐然,嘴角上扬,继续给他擦汗。说实话,两方队伍实力都不高,且明显都有像徐然这样滥竽充数的队友,勉强算是个“滥竽充数”的势均力敌。不过两边队伍的颜值都不差,想必大多数的观众也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徐然满场乱跑,也没能投上几个球,但在何许人他就是厉害得不得了,像一团闪着耀眼光芒的星丛。何许人还记得上课时老师提到的“星丛理论”。“在浩瀚的宇宙星丛中,每一颗行星与地球的距离都不相同,因此我们看到的星光在空间和时间上也是不同的,在星丛中处于不同时空的行星,尽管它们的光芒强弱各不相同,但都会被人看到……”在何许人眼里,徐然就像是那团光芒最强的星丛,耀目到让人失神,无惧掩盖,赤*裸而张扬地闪烁于黑夜,锋芒毕露。“真好……”何许人看着球场上恣意挥洒汗水的人,头却因渐生的自卑而越发低垂。“何许人!”徐然突然喊出自己的名字,何许人茫然抬头。篮球飞向自己的位置,身旁的女孩纷纷避开,只有何许人还一脸懵逼地看着和球一起扑向自己的徐然。“啪——”徐然约过一级台阶把何许人扑倒,篮球打在他的背上,瞬间碰壁掉落。“你没事吧?”徐然的脸凑得很近,整个人像是趴在何许人的胸口,呼吸急促又紊乱。“没事。”何许人的头被徐然护在手里,没有刮蹭到台阶。“没事就好,不过我可能有事……”徐然的脸色突然变得很痛苦,把何许人吓了一跳。“怎么了!”何许人用手肘撑起身子,小心地扶起徐然。“没事吧?”比赛因为这一场意外戛然而止,队员全部挤上来查看情况。徐然的手臂外侧被台阶划了条七八厘米的口子,乍一看特别吓人,血和汗糊在一起,光是看着都觉得疼。“去医院!”何许人把徐然拉起来,走出围观的人群。“不好意思啊!我就不打了,你们在找个哥们上吧……”徐然挥着另一只没受伤的手告别,眼底的全然不见受伤的痛苦,反而是开心溢于言表。“去去去,也不差你这一个,好好看看,别到时候截肢了……”队长刀子嘴豆腐心,催促着徐然赶紧去医院。走出篮球场两百米,徐然突然停了下来。“怎么了?”何许人还是很担心徐然的伤口,一心想让他快点去医院。“其实我的脚也扭着了,现在可疼了……”徐然又开始对何许人撒起了娇,得亏没让刚才的队友看见,不然又得被队长怼死。“哪只脚?”何许人立刻蹲下来,小心地触碰着徐然的脚踝,“这只吗?痛不痛?”“疼……”何许人微凉的手摸到伤处,徐然夸张地叫了一声疼。何许人沉吟半分,把书包背到身前,蹲下来,把后背亮给徐然:“上来吧。”“嗯?”徐然一脸懵逼,迟疑不动。“不是说脚痛吗?我背你。”何许人转头看着徐然,态度坚决。“我很重的,你背不起。”徐然一米九一,何许人一米七七,单论骨头重量也相差甚远,他很怕压坏了何许人。“我可以的,你相信我。”何许人还是保持着半蹲的姿势,徐然只好慢慢地趴了上去。何许人勾住徐然的腿弯,用力站了起来,起初还有些重心不稳,可走出几步路后就轻松了不少。“我们家何许人真厉害!”徐然原本也只是希望何许人能够让自己搭着走一路,没想到这一背倒是让自己大开眼界了。“别乱动,小心你的伤。”何许人背徐然还是有些费力,但好在医院不远,他还能坚持。徐然在何许人的耳边轻笑一声,没有再说话。何许人啊何许人,谢谢你让我在付出的同时也能感觉到被爱。作者有话要说: 上课,烦………第34章洞喻“怎么样?老师?”何许人一向把学校的后勤人员称呼为“老师”。此时,给徐然检查完伤口的医生抽出一本薄薄的病历,按了两下圆珠笔笔头,语气平淡道:“没什么大事,就是看着吓人,实际上就蹭破了点儿皮。”“那要不要打破伤风或者给脚打个绷带?”何许人半蹲着,右手还托着徐然受伤的手臂。“年轻人怎么总想着这些严重的不得了的事哦?你以为破伤风是破了皮就能随便打的?”医生一边说,一边头也不回地在病历内页唰唰飞笔,“我给你们开点消毒杀菌的药,多擦擦,不过不要沾水,年轻也不是这样乱打乱闹的……”领完药后,何许人扶着徐然去了图书馆西南边的石亭坐下。“伸手。”何许人把塑料袋里的瓶瓶罐罐掏出来,一个一个整齐地码在长椅上。徐然乖乖地伸手,把已经在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