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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偏偏事实就是告诉他──的确可能。曾经被手指侵犯过的地方,抵上了一份不同寻常的触感,热度不同寻常,硬度更是……彷佛他所感觉到的并不仅仅是生理上的触感,更是一股发自男人灵魂中的欲望之火,从那个狭小的入口汹汹燃烧进来,一直烧到他的肚子里。他甚至错觉腹部一阵痉挛,震惊过度的脑袋里一片空白,甚至没发觉那只捂在他嘴上的手拿开了。直到忽然听见一句:「不要怕。」「……」他眨眨眼,视野中,曾经模糊的景象逐渐清晰,映著一张俊美无俦的容颜,一双深邃如海的黑眸,定定凝视著他,彷佛穿越了千生万世的阻隔追寻而来,那麽认真那麽专注。樊谦又眨了几下眼睛,蓦然咬牙切齿:「我才没怕,我是……我是生气!我很生气!你听好,你在做你根本不该做的事,我不准你这样做!你还有理智的话,立刻停止,否则……就算你是走火入魔我也不会原谅你!」林墨关沈默少顷,说:「我不要你原谅我,我要你记住我──」「你!」樊谦倒抽一口凉气,不知名的惶惑闪过心头,「你……」「──感受我。」补上了那句未完的话,林墨关骤然屏息,将腰部往前送去。早已失陷的城门再遭入侵,这次的入侵者可不再是先锋小兵,而是……天啊!樊谦彻底不知道该怎麽形容才好,他只知道,痛痛痛痛痛,痛死了!这,这简直违背正常的生物规则,硬生生把那麽大的东西塞进来……怎麽可能不把人弄坏啊?樊谦又痛苦又惊恐又恼怒,偏偏又不敢乱动,已经被撑得很紧,到极限了,如果再稍微一动就会裂开似的……他只能咬紧牙关忍耐著,感觉著,那个火棍般的玩意还在不断深入,简直像是要一路推进他的胃部,甚至心脏。万幸,在他紧张得休克过去之前,那人总算是停下了。他这才吁出一口气,任由冷汗滑落。然而还没休息到两秒锺,对方就又动起来,这次是要抽出去。虽然樊谦是万分希望他出去了就别再回来,但却下意识地并紧双腿夹住了他的腰:「等等!不要动,会……会裂开……」听著他语无伦次,林墨关眼中掠过一缕精光,似是怜悯,又似乎玩味。他的确停住不动,低头在樊谦额心、鼻尖、唇缘,一处处吻下来。「不会。」低沈磁性的嗓音,在此时听来别有一种不可思议的说服力。但樊谦还是夹著腿不让他动,因为……就算不会裂,动起来也会很痛的!可是如果不动的话,一直卡著这里也不是办法吧?真是矛盾极了,越想越来气:「你居然真的进来……混蛋,看我回头怎麽跟你算账!」林墨关望著他,他的脸色由於痛楚而苍白,黑白分明的眼珠却依旧闪亮,只是眼角红红的,看起来有点委屈可怜,而又倍显可爱……「小谦。」骤然听见这声低唤,樊谦怔了一下,随即没好气地哼回去:「干什麽?!」「只有你会让我变成这样。」林墨关说。「什麽?」樊谦不明所以,那样说是什麽意思?算了算了,跟这种走火入魔的家夥没什麽好说的,说了也都是废话。「我要的不是别人,只有你。」林墨关接著说。樊谦心中的疑窦越来越浓,但还没来得及询问,又被对方再次抢走话茬,一字一字如同雕刻上去的话语:「除了你,我不会这样对待其他人。」樊谦目瞪口呆,不知怎的就冒出一句:「那我岂不是很倒霉?」「倒霉?」林墨关眯起眼。「对啊。」樊谦悻悻然地嘀咕,「要是换做其他人就不会被你搞成这样……这样我还不倒霉吗?」林墨关没有说话,修长的眼越眯越紧,慢慢俯低身,张嘴,一口咬住樊谦的喉咙。樊谦惊讶不已,这里的痛还没缓过来,下方,随著对方退出而带来的钝痛又鲜明地袭来,他瞪大眼睛,一口气憋了半晌,最後迸出一声:「我靠……」林墨关并未完全退出,便又重新挺进,之後就再没停过,一波又一波的抽送持续不休,根本不给人喘息余地。因为有妥善地润滑扩张过,即使林墨关的动作不算轻柔,樊谦也不至於被弄伤,就算会痛也只是紧窒内壁被推挤压迫的胀痛,反正是痛不死人的。只不过,毕竟这是他第一次经历这种事,而且是莫名其妙被霸王硬上弓,心不甘情不愿,忍不住用骂骂咧咧来发泄,不管是心里的怨怼,还是身体上遭受的蹂躏。与他的喋喋不休相比,林墨关始终是静默无声,甚至不再去堵住他的嘴,让他出声,随便他怎麽出声……「我……靠!」樊谦第二次骂出这个字眼,但这次却不是因为痛,而是……该死的,该死的舒服……习惯真的很可怕。明明一开始那麽痛,每回对方的欲望在他体内进出时,就像是致命的凶器贯穿来回,令人心悸战栗。然而,就这样一次一次又一次地承受著,居然渐渐也就习惯了,那灼热硬挺的凶器与脆弱敏感的内壁之间如同交战般的激烈摩擦,带来的已经不再是痛楚……即使还有著些微痛楚,反而令那电击般的快感越发鲜明强烈,连指尖都开始阵阵酥麻。为什麽会这样呢?那种地方,怎麽会……怎麽可以这麽有感觉,可恶可恶可恶……现在不必林墨关来封住他的嘴,他自己就紧紧抿住了嘴,因为他有好几次都觉得,他差一点就要发出声音了……明明是在被强……居然还舒服得叫出声音,他才不要,坚决不要!他那强忍的不甘表情,林墨关清清楚楚看在眼里。「小谦。」「干……」樊谦刚发出一个字,就发现自己的声音有点不对劲,赶紧压低嗓门,「干什麽?」林墨关抚著他的下巴,目光愈见深邃:「让我听见你。」「什──」樊谦一呆,随即明白过来,「滚!无耻!」爷爷的,走火入魔就可以没有廉耻了吗?滚一边去!不过,虽说是走火入魔什麽的,好像也只是身体「走火」而已,表情根本没什麽变化,甚至连提出那种下流要求都面不改色……当樊谦还在胡思乱想的时候,林墨关从他身体里悄然退出,整个退出,然後,一下子贯穿回去,全根没入。樊谦猝不及防地惊呼,高昂起头,脖子上的喉结突显出来,上下蠕动几下。如同是一颗诱人的果子般,林墨关伏下去将之含住,似有似无地吮吸著,再次从他体内抽出,再又一次挺回去,将快感的风暴席卷而回。便感觉到含在口中的小东西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