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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相片里那张英俊的笑脸喊了声:“爷。”幻听对方应我一声,裆里的老虎便更悍两分,硬邦邦地抵住裤门,带着点胀疼。我着迷于自虐的快感,存心放慢行事节奏,只隔着牛仔裤的硬布料擦弄两粒圆囊,直到全身上下无一处不痒得难捱,连裤门前的拉链都绷不住。悄悄送入一手摸了摸,才发现内裤早已湿透,值当绞一绞。“爷,打出来吧……”我以前也幻想过顾遥打手枪,但没一次像今天这么活灵活现,仿佛那大活人正在眼前。这样一想终嫌裤子碍事,于是囫囵一把扒下来,任那热腾腾的家伙挺出两腿根部。哪知冷风一激,胯下虎顿时变作一条活蛇,自行昂头仰脑寒颤发抖,为求快活,简直饥渴得不得了。不得已我只得攥其头部,遏其逞凶,嘴里又低低喊了两声。我模样是个细皮嫩rou的小白脸,可掌心皮肤却糙似砂纸。光溜溜的茎柱经我手指一打磨,立马血冲冠顶,rou筋凸起,滴滴yin液自指间滑淌。再看一眼顾遥的英俊眉眼,我将相片叼进嘴里,闭上眼睛,腾出一手去摸掐弄自己的rutou。指下力道过了,掐得那粒东西又硬又痛,但胯下茎柱勃发有力,快感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强烈。天上的魁星老大一颗,照亮我跐溜滑动的手指。木板床吱吱嘎嘎,马眼一歙一歙,一亮一亮。我读过不少yin书或宣yin的章节,写得最好的是外国人高佩罗,写得最差的是中国人梁羽生。差如此刻的我一样,左手是情儿,右手是三儿,我与它们“相怜相惜”,共抵“生命的大和谐”——且看月下的阳具陡然一颤,精关自行松开,马眼吐露汁液,当真,子子孙孙,无穷匮也。射过之后,血液静了些,身子冷了些,把飘远了的魂儿牵回来,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发情的样子难看得要死。“人家哪是你的爷?瞎jiba想什么?”我这人其实荤面素底有耻且格,骂完自己一句,便拿那张相片盖住眼睛,稍许挡着一双发烫的脸颊,握着瘫软的jiba好一阵子傻笑。我想起顾遥对我说的话,却没从那话里读出大红大紫的意思,我想给我爸买套大房子,给他一个现世安稳;我想让老娘皮重回舞台,给她一支;我想在大学里昂首蟹行,和最姣好的姑娘勾肩搭背,一起出去钓凯子。这些皆是我窗边的渴望,这些亦是我佛前的誓愿。想着想着,更觉是三伏天里剖瓜吃瓤都比不上的好事,于是笑得更傻了,眼眶都湿了。当性幻想对象是顾遥时,每一次都泄得相当痛快,但最后戏却没演成。我的艺术梦想跟我那些一路跑过精管、喷出马眼的子子孙孙一样,他们逝去在南方,他们逝去在被单上。三、倮虫道家向来不对人这种生物高看一等,倒爱自诩为“倮虫”,就是溜光溜光的一种虫子。正如我现在的处境一般,无毛、无羽、无鳞、无甲,换个意思便是,上头没人、兜里没钱、炕上没婆娘,还有在大雨里焦躁半天,却没等来一个客。“jiejie,你好漂亮啊!jiejie,你要坐车吗?”一个穿毛呢裙子的少妇状女人从我面前走过,我立马笑得桃花灿烂,嗲声嗲气地对她喊。一般人这么说话都会给人极不靠谱的感觉,何况还是黑车司机。但我不会。我觉得老天爷待我哪儿都偏颇,唯独在皮相这一点上多有偏私,让我俊俏之中不失纯良,乍看一眼是好人,再看一眼更是好的不能再好的人。雨天拉客本该不难,可今天真是炉子翻身倒大霉,那少妇一眼不看我,以伞遮面,走了。我极尽张罗之能,又在车里喊了老半天,一直喊到过了常人的饭点,也没等来一个打算坐我车去往西边的客,不得已,只得黯然接受空车回去的现实。正当我垂头丧气打算打道回府,一个人影突然蹿进我的视野,我还没反应过来,他就一把拉开车门,湿淋淋地钻进了我的车厢。“嘿……哥们?”这人由头到脚一色儿的黑,口罩、帽子全副武装,墨镜隐约透光,依稀可见一双轮廓极美的眼睛。“开车。”声音不错,清冷又性感。一上车就让我开车,该是早看出来,我在这儿等着载客。“去哪儿?”我习惯性地发问,可话音还没着地,几个穿粉色T恤的女孩子便从他来的地方冒出头来,乍一眼还是三两个,转眼竟目测不下五十人,尖叫着扑过来,势如蝗虫轧过良田。“先开车!”身旁的客催促着喊了声,我也被这阵势吓到了,赶紧发车。居然还有追车跑的,不过柴火细腿跑不过四轮引擎,没一会儿便全甩开了。吸了吸鼻子,鼻腔里便满是这个男人的香水味,浓烈倒也不呛人,这车厢里鲜有那么高雅不俗的味道,大多时候飘着的味儿属于上班族那油腻腻的早饭,或是醉汉那馊烘烘的臭脚。“哎,去哪儿?”我偷偷觑其眉眼,越看越觉得这张脸眼熟,只是这人藏掖得太严实,一时让人想不起来到底在哪儿见过。他从口罩后头报了个地址,那地方我熟悉,电视台。“等等,你是不是……”我确定这位客不是艺人就是名人,刚想开口搭两句,他的手机铃声就响了。——连安排专车这么小的事情都能出错,不用道歉了,直接让他滚。——我没推她,她疯了一样扑上来,结果自己跌倒了……——管好你自己的事就够了!记者想怎么写随他们,再说推了又怎样,没死也没伤,难道她还指望被我娶回家当“黎太太”吗?……这人打电话时我在开车,貌似专心致志,实则时不时要拿余光往旁边瞥一眼——横冲直撞发完一通脾气便撂了电话,他根本不拿正眼看我,只慢悠悠道:你这对招子往哪儿放?别看我,看路。一个行人突然当道杀出来,我亏他提醒才没酿出大祸,却也险些把刹车踩成油门。“不怪我牛嚼牡丹多看了您几眼,实在是您这范儿,啧啧,比明星还像明星……”惊魂甫定,我讪笑两声,赶忙掏出口袋里的名片递上去——“袁骆冰……”低头看了一眼我的名片,这么个平平无奇的名字被他轻声念来,实在好听得不得了。“如果你要用车,随时可以打我电话。”我笑着回一句,不管明星还是名人,反正跑不了是个大客。帅哥居然没扔我名片,随手机一起揣进了口袋里,然后一抬眼睛,看见了我与顾遥的合影——这张脸看着冰封三尺,可我打小眼尖,能辨锱铢毫厘——我明显看出他面部肌rou微微一凛,嘴角不自然地抿一抿,然后才问:“你喜欢顾遥?”“是……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