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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室长?啊,不对。”乙矢之所以会丧失了语言能力,是因为原田的身体实在是——太美丽了。“我不小心就说顺嘴了,是老爷才对。”只在腰间卷了一条浴巾的执事笑着说。光滑的皮肤,下面是紧绷的肌rou。乙矢这还是第一次时实际看到分成六块的腹肌。虽然不是那种全身都是隆起的肌rou块的类型,但也绝对不是乙矢的身体能够比得上的。他的西服下一直遮掩着那样的一副rou体吗。自己就要被——抱在那胸前了吗。这么一想,心脏就突然地剧烈跳动了起来。扑通,扑通,血液奔流向全身……心跳的声音大到乙矢觉得原田都会听见的程度,他不由得慌乱地低下了头。原田可能是感觉到了乙矢的紧张,他平静地向床边走去,在相隔三十公分左右的地方坐了下来。yingying的床垫只是稍稍地摇晃了一下。“只要你不想的事情,我是绝对不会做的。”_比自己年轻的执事发出了前所未见的温柔嗓音。平时他的声音总是那么干巴巴的毫无感情,现在却发出了这样的声音,甚至紊乱了乙矢的心跳声。“如果你不想的话,就请告诉我。要是到了一半再喊停的话,我也会很难受的。”“也……也没什么,的……”话虽这么说,可是乙矢觉得,既然接吻都已经没关系了的话,那么就什么都没问题了吧。“只是。”“只是?”“这个……手套,不要拿下来……”“明白了。我绝对不会拿下来的。……其他呢?”乙矢摇了摇头。接着他发现原田没有反应,为了看看怎么了,他抬起了低垂的眼睛,看到新的执事用一只手盖住自己的嘴,脸上的表情极为微妙。好像很困惑,好像在忍着笑,又好像有哪里再疼——一副难以解读的样子。“……还有,把灯关掉。”“当然。”原田把手从嘴上拿开,回答道。他端正了姿势,又恢复到了平时那个执事的样子。可是他却顶着这样一副嘴脸,侧眼看着乙矢说了句:“为了以后着想,可要得到很多很多的快乐呢。”这种很不害羞的话来。……所不定,这男人其实是个相当的闷声大色狼吗?乙矢的预想可以说在某种意义上说准了,但在别的意义上说错了。那可不只是“相当”而已哦。灯确实是关掉了。可是只要有床边的间接照明灯在,房间就不会是完全黑暗的。等眼睛习惯下来,就可以充分地看到对方的表情了。明明是穿着睡衣躺在床上的——可是在一瞬间就被脱了下来。睡裤和内裤都被彻底地脱掉,上衣的纽扣全都解开了,衣襟大大地敞了开来,缠在手肘上。而且这夺走了手的自由,他全身赤裸着——除了唯一的手指外——被原田吻了。“……呜……”原田轻轻地咬了乙矢的下颚。乙矢不由得扬起了喉咙,这次柔软的舌头滑到了那里。不可思议的是,乙矢一点也不觉得原田的唾液脏。不管是原田的什么,乙矢都不觉得脏。他怕的是被别人知道自己肮脏而已。正因为很清楚这一点,原田才绝对不会拿下乙矢的手套。“嗯……”当瘦弱的胸口上的突起被含进口中的时候,他反射性地去推对方的肩头。“怎么了?”"“别、别碰这种地方啦。我又不是女人。”“我知道啊……可是,你看……”“啊……”原田故意发出声音吸吮着,一道甜美的感觉就沿着背骨游走了上来。胸口居然会有感觉的事情让乙矢自己都吃了一惊,他缓缓地摇着头。“别……等、等一下……”“已经膨胀起来了呢。”“什……啊,嗯……”舌尖挖掘一样地翻弄着已经坚起来的rutou,乙矢的腹肌抽搐了一下,同时他也知道,藏在床单下的性器开始抬起头来。原田将嘴唇转移到了另一边的突起上。在又夹又拉的刺激下,那里也很快坚硬了起来。虽然知道寒冷的时候那里会收缩而硬起来,可是像这样膨胀着而坚硬的还是第一次。“啊……啊,啊……”在嘴唇与手指的同时刺激下,快感与羞耻像是波浪一样交替袭击着乙矢,他交叉起手腕,遮挡住了自己的面孔。“呜……”这遮也遮不住的喘息让他羞耻的快死掉了。“老爷?”原田撑起身体,要拿开他的手臂。乙矢扭着身体抵抗着,热得难以忍受,像这样通红着的脸绝对不想让原田看到。“这不可以。请让我看到你的脸。”“不要。”“老爷。”他的声音听起来很困惑的样子。是知道自己都到了这个岁数还什么都是第一次,都看呆了吧。这么想着,就更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脸了。“再、再弄暗一点。”“不行。”“看到脸很丢脸的。”“我想要看到你这样的脸。请不要夺走我这执事的特权吧。”“笨……”正要骂他笨蛋的时候,原田的嘴唇接近了耳边。“——乙矢。”只是被叫到了名字而已,却全身都一阵麻痹。“乙矢,让我看你的脸。”“啊……”手臂失去了力量。这时手腕被握住,交叉着的手臂被拉开了。跳进视野中的原田的脸孔是温柔的,可是眼睛的深处却隐藏着凶猛的光芒。明明应该是很害怕的,身体为什么却泛起了甜美的疼痛呢?深深的亲吻,乙矢不觉将手臂缠绕上了粗壮的颈项。原田想要分开乙矢的膝盖,挤进他的身体之间。但是乙矢对这个行为有抵抗,他的膝头僵硬着,紧并在一起。“张开腿。”“不、不要。”“不然我就没有地方可以呆了啊。”“我、我才不管你怎么样呢!”好过分的人啊,原田发出了苦笑。“啊!”原田没有放过乙矢一瞬间的破绽,用自己的一只膝盖嵌进了乙矢的腿间,然后就这样一点点地撬开,结果就变成了夹进了原田的双膝的样子。脱到一半的上衣被拿掉,就连遮在腰间的床单都被无情的剥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