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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还没下课,但装修得像高级餐厅的学校食堂里已经坐了不少人,没有一般学校食堂使用的金属餐盘,而是雅致的骨瓷餐具和高脚杯,所有人都在优雅的用餐,如果不是这些人身上都穿著校服,大概会以为在哪个高级餐厅吃饭吧。这就是贵族学校和普通学校的分别麽?“小砚砚,你要吃什麽?”林音招来侍应,问道。秦砚翻了下精美的餐单,要了芝士焗蘑菇和锅盔蛋糕,林音和公孙烈要了黑椒rou酱意大利面和牛小排,又点了三杯红酒。听说餐厅的大厨是从某某酒店挖角过来了,手艺相当不错。秦砚咬了口蘑菇,香浓的芝士味没让人失望,心想这间餐厅的负责人为了对付这间学校的学生的花了不少心思吧。见秦砚没什麽表情的脸柔和了不少,林音不禁高兴的问道,“还不错吧,这间学校最令人满意的就是餐厅了,啊,红酒也很不错哦~”“嗯。”秦砚应了声。听见林音的话时不禁在心里笑,那句话是对学校的称赞麽?但怎麽听都觉得立场不对呀。这顿饭的气氛还算不错,虽然那两人还是口没遮拦的乱说话,秦砚直接把那些没营养的对话过滤掉。“诶~说起来,小砚砚你你那0分的入学成绩很让人吃惊呢,你看上去就一副好学生的模样,居然是0分啊!刷新了圣约翰的入学最低分呢~”啜了口红酒,继续说:“小砚砚你该不会是那种表面与实质完全相反的人吧?”林音转了转眼珠,坏笑道:“虽然一副乖宝宝样,其实是那种坏小孩?”“我只是生病了没参加考试。”说起这个,秦砚心里还是有个疙瘩。那麽努力的学习,虽然没什麽争胜心,对名次之类的不太在意,但考试成绩的话,多少还是会比较一下上次,如果进步了还是会高兴的。“小砚砚在这里没有认识的人吧?”公孙烈问著,见对方点头後继续说:“你也知道这所学校其实就是一间让富家子二世祖混吃等死的学校,由幼稚园开始直到大学。”也许是越来越接近放学的缘故,餐厅里的人开始多起来,三人所坐的位置还算偏僻,但却有不少人往这边看,秦砚也清楚的感觉得到周围的人毫不掩饰的打量他们,正确来说,是打量他。“所以呀,学校里的人基本上都是多年的老同学了,像小砚砚这样中途进来的新生可以说是备受瞩目的新血液呢!”林音笑嘻嘻的接下公孙烈的话,“就像往平静无波的水湖里投入一颗石子,泛起阵阵涟漪啊~”“然後?”对於林音的比喻秦砚实在不明白。林音故作神秘,低声道:“说不定,会成为学校里的猎人狞猎的对像。”“?”见秦砚还是一副不解的表情,公孙烈笑了两声,“就是说,要小心不要被拖到某个角落XXOO啦~如果你想避免发生这样的事的话,就投入我的怀抱吧~”“谢谢你的午餐。”完全没有理会在那里笑得yin秽的公孙烈,拿起一旁的餐巾像征性的拭了一下绝对不会有酱渍的唇,起身道:“我还有事,先走了。”“嗯……那你要小心哦,对了,你是回家还是住校?”林音恋恋不舍道。“今天会住校,我家离学校很远。”为了准时上学,早上累得够呛的。一听到会住校,林音激动得差点把杯里的红酒洒出来,“小砚砚,今晚我们一起睡吧~”“不要。”干脆的拒绝後,无视掉四周那些让人浑身不自在的视线,面无表情的离开餐厅。----------------------PS:亲爱滴乃们,真的辞职离开了,可恶的老男人,临走前还有羞辱我一番,什麽公司呀……见过没风度的,没见过这麽没风度的。不过,一听到坐我隔壁那个辞了两次都走不了的女孩子对我说:“真羡慕你……解脱了……”我释然了。这次虽然是是铁了心是要走的,但坐我对面那个女孩子其实还是借我做了一些手脚,无非是加工资什麽的……为了几百块,至於麽耍手段麽……她自己也觉得心虚吧,後面几天都不敢正眼看我,其她人也说她不对劲。嗯,老男人说了一句话挺打击我的:“你远远比不上她聪明。”这个聪明,指的是心计,果然职场政治无处不在,脑袋一根筋的人注定吃亏,同是90年的,怎麽差那麽远呢……先息养几天,再找工作,多码字吧~大家多多支持呀~安慰一下俺受伤的心~另,之前有一章切肤发到忘忧的V去了,刚刚己补上忘忧的章节,大家快去看吧~切肤之爱(父子兄弟)123正是用餐时间,人潮一拨一拨的往这边走,逆向而行的秦砚显得引人注目了,也许是心理作用,秦砚总觉得周围似乎有很多双眼睛盯著他,一道道带著好奇与探索的视线让秦砚很是不自在,总会不由自主的起鸡皮疙瘩,他并不想引人注意,和别人有太多接触,会害怕会泄露自己那见不得人的秘密。秦砚加快脚步,走向生活区,宿舍A栋504室。用最後一节课的时间吃午餐,还有两个半小时的午休时间,睡个午觉好了。圣约翰学园在郊区,虽然建有高速公路,但与秦砚家一个南一个北,要走读的话就得早上五点起床,因此秦瑞再不愿意也只能给秦砚办了住宿,但条件是一个礼拜只能住三晚,其余时间必须在家。托圣约翰学园宽松自由的校风的福,请假这种事情再容易不过,当秦瑞君亲自打电话对校长说明情况时校长连连答应,一再感叹秦先生真是个好父亲云云,最後得到一笔不少的赞助。一想到父亲告诉他一个礼拜最多只有三天是在学校住时,秦砚又是讶惊又是无奈,最後只能点头说一句“我知道了”──他能说什麽?拒绝?反抗?到时只会更糟糕吧,说不定父亲会叫他呆家里,别再上学了,父亲无时无刻不在说服他别上学,在家里呆著被他养就好。之前私自报了N大附中,又跑去和同学唱KTV,差点被父亲弄死,最後居然还跟他说再敢不听话就要打断他的腿,把他关在家里。秦砚知道,父亲不是随便说说的,真要惹到了他,他绝对做得出来!虽然定下了这样的规定,但开学第一个星期父亲像发狂一样,晚上把他做到下了床,好不容易白天父亲去公司休息了一下,就会被二哥逮住做上一通,然後晚上父亲回来又被押到床上继续,大哥也不甘落後的伺机行动,如此循环一个星期,直到昨晚又再应下一系列不平等条约後,父亲才松口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