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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戴套子!”岳邵咽了咽嗓子,食指沾染了一些粘液,缓缓插入。萧肖停下了抽动,配合岳邵的进入撑开湿淋淋的菊蕊。岳邵的手指进去了。三人一边紧盯著燕飞的反应,一边紧盯著燕飞下身的承受度。岳邵屏住了呼吸,他的食指缓慢却毫无阻碍地插了进去,在他的食指完全没入後,萧肖的拇指又动了起来,两人开始配合。更多的粘液分泌而出,弄湿了萧肖的手掌。孙敬池的中指也有了动作。为了这一晚,他特地剪了指甲,这时候正好派上用场。“唔嗯……”燕飞的呻吟是最好的催情剂和鼓励。孙敬池的中指也开始往那粉嫩的雏洞内探入。岳邵和孙敬池藉著位置的方便,孙敬池亲吻燕飞的唇,岳邵亲吻燕飞的身体,孙敬池的手指也慢慢进去了,三人缓缓的抽动,越来越多的粘液分泌,比孙敬池带来的秘药管用多了。“哥,我要被你迷死了。”孙敬池快爆炸了。燕飞别过头,恼羞能怒地喊:“别,别弄了!脏,唔死了!”“哥,我洗乾净了的。”萧肖弯腰,含住燕飞因激情而饱满的囊袋。三人的手指温柔缓慢地开拓燕飞的身体,孙敬池从床头柜的抽屉里拿出一盒崭新的避孕套,和岳邵一起打开。两人谁都舍不得抽出手指。岳邵拿过一个避孕套,用嘴撕开,孙敬池帮著他取出。岳邵不客气地套在自己的男根上。萧肖抽出了手指,孙敬池也抽了出来。“哥,我要你了。”在燕飞的唇上亲了一口,岳邵取代了萧肖的位置,神色激动而严肃地架起燕飞的双腿,燕飞抬手挡住脸,一副豁出去的模样。“哥,我爱你。”用枕头垫高燕飞的腰,岳邵扶著自己的坚硬抵住那开阖的小嘴,就著淌出的粘液,插了进去。燕飞“呃啊”地叫了一声,岳邵幸福地连连抽气,全身的肌rou绷紧。这一刻,他似乎等待了千年。“哥……哥……哥……”岳邵的脸通红,眼睛通红,孙敬池和萧肖的呼吸急促地令燕飞心慌。进来了,邵邵进来了!燕飞死死咬住嘴,仍不敢相信岳邵进入了他的身体。扬起的下巴显出好看的弧度,孙敬池在那里吻出一枚深色的吻痕。“呃……邵邵……邵邵……”“哥……哥……”岳邵缓慢抽插了几下,察觉到那个地方湿润异常,他一个用力挺了进去。“啊!”电流窜过,燕飞捂著脸的胳膊失控地抓住了身旁的孙敬池和萧肖。接下来,他的身体就不是他的了。什麽洁癖、什麽兄弟之情,统统被进入他身体的、属於岳邵的纯粹男根占领了。随著岳邵的每一次顶撞,燕飞觉得自己要死了,要被电死了。心脏酥麻、身体酥麻,一股股的气流从岳邵侵占的地方直击他的胸腔,令他不得不一次次大喊出声。岳邵失控了,终於占有了他爱了多年、以为永远失去的人,他的情感和欲望全部失去控制。“哥!哥!哥!”抱起燕飞,让他坐在自己的怀里,岳邵疯狂地亲吻他的唇、他的身体。“不许走!不许走!”“邵邵!邵邵!邵邵!”燕飞也被这陌生而又疯狂的情欲给支配了。他捧著岳邵的脑袋咬他的嘴,咬他的脖子,咬他的肩膀。有人贴在了他的背後,燕飞仰头大喊:“阿池!阿池!”“哥……哥……我爱你……爱你……你是我的,是我的……”“阿池,阿池……”燕飞的手用力地在岳邵和孙敬池的胳膊上擦过,想要擦掉他们身上那些碍眼的伤疤。岳邵的动作陡然加速,燕飞一声声地叫喊,摇著脑袋想要甩掉那让他疯狂的快感。谁说会痛的?这是痛吗?痛吗?“邵邵邵邵邵邵……”“啊啊啊——”似乎要发泄出这五年来的悲痛,也似乎是想确认这个人终於是自己的了。岳邵几乎要把自己的卵蛋顶进燕飞的身体里。随著岳邵的一声大吼,他的动作猛然停下,燕飞的叫声停顿,接著是还未高潮的哼声。舔掉燕飞颈窝的汗珠,岳邵退了出来。燕飞的身体被人从後牢牢地抱著,在岳邵退出去的瞬间,他的身体又被人填满了。“哥……”在燕飞的耳边呢喃,孙敬池长长舒了口气。“你终於是我的了。”“阿池……”一身汗水的燕飞已经顾不上洁癖不洁癖。他反手抱住孙敬池的脖子,侧头与他接吻。腰部被对方扣著,身体一上一下地接纳对方的男根,燕飞的眼圈突然红了。“我,从来都‘只是’你们的。”“哥……我爱你。不要再离开我。”“不离开……永远不……”主动封住孙敬池的嘴,燕飞配合地上下动作。属於他的阿池的男性,磨蹭著他的身体,带给他一阵阵的酥麻和快乐。岳邵取下避孕套,用纸巾包住丢在地上,他又戴了一个新的。萧肖跪在一旁安静地看孙敬池和燕飞的激情。第一次性爱,他们要一个一个的来,一个一个的体会。靠著床头,孙敬池一边和燕飞接吻,一边感受对方的温暖与湿润。这人的敏感超出想像。岳邵和萧肖盯著两人结合的部位,和燕飞那跳动的精致,用自己的最大的意志力来忍住插入的欲望。孙敬池没有再挑逗燕飞的欲望,他把这个任务交给了萧肖。不是太快速地抽插了几十下後,孙敬池退出,把燕飞翻过来,让他平躺在床上,然後再次进入。燕飞搂住孙敬池的脖子,双腿夹住他的腰。两人的唇又贴合在了一起,这一次,孙敬池没有再假装绅士。十指扣紧,孙敬池的双眼牢牢地锁住燕飞,腰部律动。情动中的燕飞迷失在了那双深情的眸子里,却不知为什麽会在这种时刻煞风景地说出一个人的名字。“杜枫……”“从来没有。”孙敬池扣紧燕飞的手,暂时停下抽插,严肃地说:“我们每次都是从後面进入,从来没有吻过他、从来没有用过这个姿势、从来没有在乎过他是不是会痛。他是你的替身,只是你的替身。我们看中了他的脸,但上床的时候却又不想看他的脸。”孙敬池律动了起来:“我发誓,以後只要是你不喜欢的,我永远不会再做,永远。”燕飞拉下孙敬池的脖子:“那就看,嗯唔,你们的,表现了。”接著吻住。被打断的激情再次开始後瞬间变成了狂风暴雨。压抑了太久的欲望在对方的配合下一发不可收拾。孙敬池只觉得自己的阳物被无数张嘴密密麻麻地紧紧含著。明明是那麽的湿润,却又那麽的紧窒。如果没有戴套子,他恐怕五分钟就歇菜了。坚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