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回 香肌熨贴各怀心事,花月交融独吞苦果(兄弟丼,H,3200+大肥章)
第九十八回 香肌熨贴各怀心事,花月交融独吞苦果(兄弟丼,H,3200 大肥章)
“阿朔……不可胡说八道。”俊秀如玉的脸庞泛起薄红,温昭既不敢看絮娘羞耻不安的俏脸,又不能看她胸口凝脂般的雪肤,只得将双目闭上,从容的神情变得有些狼狈,“你不是喜欢她吗?真心喜欢的女子,如何能与别人分享?” “别的人自然不行,哪怕是伏阱几个,若是谁敢打她主意,我也要翻脸不认人,教他吃不了兜着走。”温朔推高了絮娘的肚兜,将又圆又白的乳儿抓在掌中,放肆地又掐又揉,眼中充斥着孤注一掷的疯狂,“可哥哥和我是一个娘胎里出来的,又对我百般照顾,情分非同寻常。只要哥哥愿意留下她,我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与你兄弟共妻,哪怕三人同眠,也没什么。” 温昭听他越说越不像话,红着脸斥道:“胡闹,絮娘是人,又不是物件,怎么能让你这么作践?” “这怎么叫作践?”温朔强健坚硕的胸膛压住絮娘的后背,迫她玲珑有致的娇躯紧紧贴上温昭,发现她也闭着眼睛,往露出来的香肩上重重咬了一口,徐徐引诱,“絮娘,你自己说,若是大人对你这副身子感兴趣,想要与你燕好,你肯不肯服侍他?” “温朔……你放过我吧……”絮娘不明白事态怎么发展到了这么荒唐的地步,上半身教温朔制住,动弹不得,只得徒劳地在温昭腿上扭动着腰肢,珠泪滚落,连鼻尖都哭得红红的,“我……我哪里有福分服侍大人?不要开这种玩笑……” 温朔听出她话里隐藏的关窍。 不是不肯,而是不敢。 她只是觉得自己配不上温昭,没往这个方向想过,并非对温昭无情。 说不清心里是妒忌多一些,还是焦灼多一些,温朔欺负他们两个病的病弱的弱,这会儿整个庄子上的人又都已醉倒,真正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索性将事情做绝,铁了心要促成这桩“好事”。 “你方才不是说,大人对你恩重如山吗?”他亲昵地贴着絮娘柔嫩的玉脸蹭了蹭,“若是真心想要报恩,还扭捏什么?不怕你笑话,大人已近而立之年,还是干干净净的童子身呢。你也听见了,他决意和辽人死战,想来已经没有多少日子好活,你忍心让你的恩人连男女之欢的滋味儿都没尝过,就这么孤苦伶仃地走上黄泉路吗?” 他说着,猝然发难,按住圆润的香肩,将她重重压下去。 絮娘身子一僵,敏感地察觉到温昭已经起了反应。 她睁开美目,含着两汪春水,怔怔地看向打心眼里敬重的男人,见他难堪地弓起腰身,手握成拳,抵在她的纤腰两侧,一颗芳心不由得乱跳,脑子里像是装满了浆糊。 “大人……你……”絮娘暗暗思忖着——温昭不是朝令夕改的人,拿定的主意极难转圜,她又舍不下三个孩子,说不得真得照着他的安排离开定州。 那么,这是唯一一次亲近他、报答他的机会。 过不了多久,她就要听闻他和温朔等人的噩耗,从此与他们阴阳两隔。 絮娘觉得说不出的难过,挣扎的力度减小许多,甚至胆大包天地生出了张开双臂拥抱他的冲动。 “阿朔,快住手。”温昭的衣襟被温朔三两下扯开,白皙如玉的肌肤紧贴上絮娘一双饱乳,竭力忽略温热的身子所带来的熨帖之感,哑声制止弟弟,“无论你说什么,做什么,我都不会让絮娘留下来的。” “我意已决,留她下来,不过是白白给咱们陪葬,又是何苦呢?”他耐心劝说着,忽然感觉到一股冲力,下意识扶住絮娘,睁眼看时,发现她的衫子并肚兜已经被温朔剥去,上半身赤条条的,酥胸高耸,藕臂双弯,不由呼吸发紧,胸口guntang。 “改不改主意,都等cao过她再说。”温朔一意孤行,撩起絮娘的裙子,如以往的许多个夜晚一般,掰开软嫩的臀瓣,狂浪又细致地给她舔xue。 絮娘内心五味杂陈,酸楚难当,不知怎么失去了反抗的意志。 雪白的身子依恋地靠在温昭怀里,青葱玉指抱着揉成一团的裙子,她翘起雪臀承受温朔的舌jian,脸儿越来越红,贝齿死死咬住下唇,喉咙里时不时泄出一声难耐的娇吟。 这样的动静,温昭并不陌生。 可隔着墙壁传入耳中,到底失了一层真切,和这会子近在咫尺的感受截然不同。 在他反应过来自己在做什么之前,修长白皙的手指,已经捧住两团香软滑腻的玉乳,在圆硕的乳球上暧昧地摩挲。 他每天晚上,都要把这两团乳儿中藏着的奶水,一口一口喝尽。 可整整三年,他都没有越矩地摸过她一下。 絮娘的呻吟声骤然拔高。 因温昭而生出的怅惘、对莫测前路的惶恐,暂时取代了三人yin乱的羞耻,她忘记女子应当遵守的严苛礼教,忘记难以逾越的尊卑鸿沟,选择听从本心。 如果他不嫌弃,她愿意用这具身子回报他,给他一些微不足道的快乐,也给自己留个念想。 温朔舔xue的力道比平时重了几分,见絮娘逐渐变得乖顺,温昭也有了默许的意思,胸臆中鼓噪的不安终于略略平息。 他含住硬胀的花珠吸吮几口,食指与中指并拢,在yin水泛滥的甬道中抽插了一会儿,起身放出粗长的阳物,上下拍击软嫩的臀rou,道:“絮娘的小屄又紧又热,最是要命,哥哥是生平头一遭,贸贸然进去,只怕受不住。我先替你疏通几下,待到她浪劲儿起来,底下完全扩张,再开荤也不迟。” 温昭脸皮薄,听不得这样露骨的话,手里摸着温软如暖玉的乳rou,又有些舍不得松开。 他含含糊糊地点了点头,垂目撞进絮娘含情带怯的美目里,见她像只小狗一样,又乖又娇地翘起屁股,准备着承受弟弟的jian干,心口跳得飞快,本能欲望压过君子风度,渐渐占据上风。 温朔有意卖弄,对准xue口,将又粗又硬的物事整根送进去,摆动腰臀,“啪啪啪”干得凶猛。 絮娘也争气,虽不肯像往日一样,说些yin声浪语助兴,身子却比以往的每一回都要敏感,没多久就被他cao得yin水飞溅,粉白的花xue翻成yin靡诱人的艳红色,yin液在高速的cao干中变作绵密的白沫,尽数糊在xue口,像是被许多男人轮射过一般。 温昭听着越来越响亮的水声,看着纤柔的雪背在眼前乱晃,如云的青丝和他的衣带搅和在一处,显出非同寻常的亲昵,忍不住捧起絮娘的玉脸,用指腹轻轻擦去她眼角的泪水。 见红唇已经被她咬肿,他心疼起来,以拇指撬开牙关,下一刻竟被她失神地含在嘴里,像舔什么可口的饴糖一般,贪婪吮吸。 柔软的舌尖在指间舔来舔去,令温昭心神一荡。 正准备低头去亲她,温朔急促喘息着,将湿淋淋的阳物自紧致的甬道中用力拔出,连带着飞出许多透明的汁水。 “差不多了……”他潦草抹去花xue四周的白浆,手指探进絮娘体内抠挖两下,“比刚才放松了点儿,哥哥试试。” 絮娘依依不舍地吐出温昭的手指,身子往后退了退,看见本来一尘不染的袍子上,沾满了自己流出的yin水,俏脸越烧越红。 温朔“送佛送到西”,亲自动手将她扒了个精光,又把温昭的衣袍掀开,长裤褪下,露出从未经过人事的阳物。 二人虽是双生兄弟,只有面孔长得像,别处几无相似之处。 温昭那物不过正常尺寸,胜在和本人一样,生得光洁净直,呈现出淡淡的粉色,四周连一根毛发也无。 温朔将絮娘像孩子一般抱在怀里,架着两条细细的腿儿,往哥哥完全挺立的尘柄上套去。 只见一对眉目姣好如画的璧人绯红着脸儿,下体相对,絮娘雪白的身子不住抖颤,温昭也慌张到了极点,手足无措地将双腿分开,昂扬着rou茎,眼睁睁看着娇嫩如半开粉莲的花户,和自己一点点嵌合在一处。 温朔还没将絮娘完全放到底,便听见二人同时呻吟出声。 他是过来人,并不如何惊异,一边托起絮娘,一边安慰温昭:“第一回交代得快一些,也属正常……” 温昭大口抽气,满脸是汗,沾着淋漓花液的阳物激越地往半空中耸动数下,吐出两口残精,身上再无平日里温润如玉的优雅,像是被恶鬼强行拖入yin乱的深渊,散发出浓烈的欲念。 隐藏在骨子里的,某种见不得光的恶念得到满足,温朔舔了舔尖尖的牙齿,脸上展露出快意的笑容。 就算只是块任人宰割的鱼rou,是温昭说舍弃就能舍弃的小棋子,他也有法子扰乱他的心境,让他难堪,让他沉溺,让他对这个夜晚发生的一切刻骨铭心。 他早就想这样做了。 凭什么温昭永远待在天上,而他永远陷在泥里? 偶尔也得讲讲公平吧? 得意的笑容还未消散,温朔俯身亲吻絮娘,看清她恍惚迷乱的表情,脸色一变。 “你……”他腾出手探进她湿软的xue里,从前所未有的强劲痉挛中察觉端倪,心里又怒又苦,几乎咆哮出声,“我cao了你那么半天,也不见你泄身,怎么大人刚进去半截,就丢了身子?” 絮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里,羞愧与惊慌交织,其中还夹杂着一丝难言的刺激。 她……她亵渎了温昭。 被许多男人yin辱轻贱过的身子,玷污了温昭的贵体,还贪婪地……将他的童子精吸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