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7 打屁股
057 打屁股
春月推门走进大喜,今日羊城高温,她出了身薄汗,店内充足的冷气让她瞬间舒适。 收银台的良伯正打着算盘,春月随意打了声招呼,准备直接上楼。 良伯头也不抬地唤住她:欧生今日心情不好,建议你别上楼。 春月拉了声长长的哦,踏上楼梯。 刚从巷子进来,她已经察觉到老巢的防御等级提升了,稍微高一些的居民楼里都藏有狙击手。 范围也扩大不少,从茶餐厅走过来,一路都有望天望地、耳里戴着隐藏式耳机的后勤护卫。 嘻嘻,看来昨晚她的老板遇上糟心事了。 春月想象着欧晏落额头有乌云笼罩的表情,顿时心情大好。 她最乐意看到这男人不受控的模样。 三楼办公室门口伫着俩黑衣男子,其中一个是生面孔,人高马大,理着短寸。 他以为春月是来大喜买货的客人,不知情误闯禁区,也没想良伯怎么会放任客人上来,一个箭步上前,伸手拦住她,低声喝道:这里是私人地方,麻烦您马上离开。 另一个护卫一脸看好戏的表情,但还是温馨提醒新人:傻佬,最好别碰到她一根毛发,如果你不想以后脸上多一道刀疤的话。 新人还没来得及消化前辈的话,眼前已经闪过一抹银光! 他急忙后退闪躲,那刀尖就在堪堪从他鼻梁前划过。 要是再晚个零点几秒,他怕是要瞎了一只眼睛。 他心有余悸,呼吸声渐粗,死盯着面前手握匕首做防卫姿势的女人。 西洋古董壁灯的昏黄光线,穿过松石绿的玻璃灯罩,映在她鼻梁上普通平凡的黑框眼镜上,镜片反光,看不清她的眼神。 可那眼里散出殺意是能让人切身感受到的。 这位是黑鲸的人。 高大的男人后退到门边,双手背在身后,很识相地道了声:抱歉。 春月慢慢收起匕首,站直身,眼里切换成耐人寻味的打量,笑笑:比起某些新人,你倒是个有礼貌的,代号叫什么? 我还没挑名字,编号4009。 刚毕业?春月当着两人的面撩起裙摆,把刀子别在大腿上的绑带处。 对的。 裙摆放下,春月走到大门前,挑起眼角看他,娇声鼓励道:那实习期加油哦。 谢、谢谢。新人撇开眼,脸颊微烫,有些结巴。 进来。 这次春月还没敲门,门内已经传来欧晏落的声音。 她咬住唇抑制自己的笑意,推门入内。 两片门板紧紧阖上时,那编号4409的新人才吁了口气,忍不住问身边的前辈:哥,这位是? 黑鲸里能直接找上boss的女人就那伶仃几个个,你自己想想她是谁?男人做了个噤声手势,压低声音:嘘,等下无论听见什么声音,都要忍住。 屋内灯光幽暗,欧晏落没在大班桌旁,而是在酒柜旁的沙发上坐着,伏身前倾,手肘撑膝,银白衬衫扣子有好几颗没系,敞露着大半片胸肌。 他刚洗完澡,湿透的黑发没有擦干,往后梳得随意且狂野,发尾滴水,像只被雨水淋湿毛发的黑豹。 左手指间夹着雪茄,薄薄的烟雾缭绕在他身边。 可雪茄味道掩不住血腥味。 春月看了看书柜方向,暗门边缘的波斯地毯有拖拉过物品的痕迹,短绒凌乱。 而地毯上的暗纹里,沾上了两三滴鲜红。 她再看看半掩的浴室门,地上有欧晏落褪下的衣物,米白唐装上沾满鲜血淋漓。 欧晏落透过烟雾凝视着春月,夹雪茄的手指朝她轻轻勾了勾。 春月取下眼镜放进包里,脱了鞋,赤脚向沙发走去。 地毯柔软,绒毛挠着她的脚心软rou,小腹内有蝴蝶纷飞,后颈汗毛竖起,浑身血液叫嚣奔腾。 才走出几步,花xue已经止不住地渗出滑腻蜜液。 春月已经暂时先将今日来大喜的目的抛下,现在的她,好想和这样的欧晏落zuoai哦。 不是戴着好好先生面具的欧晏落,而是那个殺人魔「阎罗」。 她能切身感受到缠绕在欧晏落身上还没退散的殺意,那股令她兴奋难耐的殺意。 欧晏落看着春月一步步走来,等她走到面前时,伸手摸上她凝脂般的大腿,将腿上的匕首取下。 他看了眼银色匕首上的雕刻。 呵,一只张牙舞爪的小怪物。 丢开匕首,他衔住指间的雪茄,把春月一把拉到他大腿上趴着。 撩起裙摆,冷睨着她白得晃眼的臀rou,高高扬起手 啪!一巴掌落在软弹的白rou上。 欧晏落没有留力,屁股上好快就浮起了淡红色的五指掌痕。 他又甩了一掌,咬着雪茄的嗓子喑哑囫囵:一大早就发sao,看上门外那个新人了?嗯?叫他进来cao你好不好? 雕花木门很厚实,但耐不住门外的人耳朵相当灵敏,4009隐约听见了老板和刚才的姑娘提起自己,一些粗俗的单字也在他脑内扎根。 他抿着嘴不可置信地看向前辈,前辈笑得狡黠,摇摇头让他不要出声。 春月被连打了十几下屁股,大腿发颤,腰肢深凹,火辣辣发麻的rou臀却翘得高高,含糊道:那你快叫啊要不把另一个人也喊进来,三个人一起嘛啊啊啊! 啪!啪!啪!一声接一声的rou体拍打声响亮。 你以为你是谁?反光的镜片将欧晏落眼里的不悦掩盖住。 紧咬住的雪茄因为欧晏落用力抽打的动作,有些许灰烬窸窣落下,飘落在春月的裙子和臀rou上。 他从来就不在意春月在外面玩得多疯狂,但不在意,不代表他就乐意与别的男人一起玩她的身子。 真是个saoxue儿,连被打屁股都要流水。 欧晏落胸廓起伏,发尾水滴把衬衫领子洇得半透。 他把雪茄直接丢在矮几上由得它自己熄灭,一手将春月的蕾丝内裤拉扯成细条,一手从她裙领口伸进,粗暴地扯开文胸,拧着已经硬挺的奶尖转了半圈,粗着嗓子问她:流水的小屄要用什么堵住啊? 略糙的布料像绳子一样集中蹭磨着敏感勃起的小rou珠,奶尖被欧晏落手上的枪茧刮得发烫搔痒。 春月扭着腰,脸颊在欧晏落微硬发烫的裆部蹭着,张开嘴用虎牙叼住拉链头,一点点拉下。 要用老板的弯弯roubang堵住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