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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该做的事情。“这个女人什么时候醒?”一个英俊而危险的男人问柳青阳。“快了。”柳青阳说道,不是罗碧烟醒不来,而是他没让罗碧烟醒来。罗碧烟若是醒来,恐怕面对自己目前的处境也是不甘心和倔强的吧,倒不如睡了省事。男人没想到自己只是敲晕罗碧烟而已,可不知道会让她醒不过来。为了照看这个麻烦的女人,他便去大街上随便找了一个大夫来照看,免得这女人死了。他无所谓这女人的死活,只不过他也想看看那些众人想得到的照片,并不是怕自己的身影出现在那些照片上,他更想知道的是那些人在知道他得到照片的时候的表情,而这个女人若是醒着还可以好好地利用一番。他喜欢掌控全局,所有的人都是他的棋子,他会教这棋子怎么去走下一步,他不喜欢有棋子脱离了他的掌控。看这昏迷的女人,醒的时候还可以好好利用一番,奈何她一直昏迷不醒。而这从街边随便抓来的大夫等利用完了就会处理掉。现在这女人并没有按照自己的步骤走,若是她能够醒着,那么游戏将会更加惊险刺激,但是他不会着急。游戏啊,越多人陷进来就越有趣。玩的是生死,多么有趣的事情啊。人活着实在是无趣,再不找点事情,将所有的事情搅浑就太对不起自己了。所以,要玩,就玩大的!让所有的人知道这个游戏,他要把所有的人拖进地狱,他要把上海这个东方巴黎给拖进地狱。贞问连请他杀“自己”。想利用他,可没人能利用他,与贞问连的交易只是互不相干对方罢了。这个游戏只能由自己开始,由自己结束。贞问连和自己太像,他知道自己无法控制贞问连,不过贞问连的目的与自己不同,贞问连要玩的游戏是自己在美国唐人街玩剩下的,对于这种早就玩过的游戏他没有想玩的欲望,只要不打搅到他,他可不管贞问连是死是活,那和他没有关系,但是要打搅到他,他会让贞问连下一秒去见上帝。自己一个人那么多年,即使要下地狱,他也要把曾经的“好兄弟”一起拖入地狱。男人脸上露出让人胆寒的笑容。他从容地对柳青阳微笑:“明天早上我要看到这个女人清醒过来,如果没有。那么明天黄浦江上就会出现你的尸体。”“好。”柳青阳露出狐狸一般的笑容。这游戏,开始倒计时!第二天,所有报社都收到一张“邀请函”,申报报社也不列外,瞬间整个上海滩的报社炸开了,他们全体出动。申报里陈彬白了脸色,叶唯抖着手将“邀请函”看完急忙跑了出去。找人将这“邀请函”送往巡捕房。付禄民看完“邀请函”之后一巴掌将桌子拍得震响:“陈逸!你给我滚过来!!!”“哟!”“你……你……这件事你要是不决绝我饶不了你!”付禄民将“邀请函”甩到陈逸的脸上。看清“邀请函”的内容,陈逸终于确定了那人是谁。只有这个人才会做出这样的疯狂的事情。祈世仁,你这个疯子!一瞬间这件事传遍了整个上海滩,引起了上海民众的恐慌,许多人要冲出上海被拿着枪的外国人顶了回来。督察克莱夫顿命令一下出动整个上海滩十四家巡捕房的警察巡捕排查整个上海滩有可能埋炸弹的地方。“邀请函”上指明中央巡捕房的总巡捕陈逸亲自解救杀手“路西弗”手中的两名人质。四十八小时后,如果陈逸没有解救下这两个人质,那么整个上海被夷为平地,被烧成废墟。在整个上海陷入恐慌的时候,黑帮以此事件为掩盖悄然进行洗牌,没有惊动任何人,没有人会去注意到。贞问连露出饶有趣味的表情:这祈世仁真是帮了自己一个大忙啊。第三话:人之人(5)“你们猜陈逸会先救下谁?还是两个都救不到?”车上,祈世仁对罗碧烟和柳青阳说道。“你这个疯子!”“所以这就是我不喜欢女人的原因,比母鸡还吵。”祈世仁温柔地捏住罗碧烟的下巴逼迫她面对自己。罗碧烟生疼,接触到祈世仁的双瞳她不禁一阵颤抖。这男人太可怕了,她在他身上和双瞳中看到的是无尽的黑暗和死亡。“别怕,游戏才刚开始,你会喜欢上这个游戏的。”祈世仁以舌头舔了一下罗碧烟的耳垂,罗碧烟终于承受不住来自他身上的压迫而浑身颤抖。“你……你……你放了柳大夫,他是无辜的。”罗碧烟逼自己坚强,她一醒来就看到柳青阳在身边一直在照顾自己,并将目前的处境说出来。“无辜?我最讨厌的就是这个词。”祈世仁露极为厌恶的表情,他继续说道:“女人这种东西真是不可理喻。什么用处都没有却只会逞口舌之快,若不是你还有一点用处,我会让你的尸体变成好几块出现在上海滩的每个角落的。”“呵呵,你心中的憎恨可是会将所有的人拖进地狱呢。”柳青阳轻笑。“哈哈哈哈,你是我见过在我面前最冷静的人,我真怀疑你是不是大夫。你还真是有趣。”“我当然是个大夫,大夫是一种和瘟神与死神打交道最多的人。”“你是在说我是瘟神和死神?不过我喜欢死神这个词。”“呵呵,死神已经跟了上来。”柳青阳轻笑。“我想要的人命,没有得不到。我不想让对方死,阎罗王也带不走。”祈世仁双目红光充血。“因为你的憎恨而要将整个上海滩陪葬,这还真是疯狂呢。即使所有的人与你毫无关系,你却不会放过。人类真是一种可怕的生物,就是找遍整个生物界也找不到和人类一样卑劣的生物,也没有哪一种生物像人类一样憎恨自己的同类。”“人是什么?人就是这种恶心又肮脏的东西。这个世界的人类没有谁是干净的。陈逸想脱身,想洗脱以前的事情,有些东西一旦戴在身上怎么洗都不会洗干净的。陈逸啊陈逸,别以为躲在上海滩十一年就能够把以前的肮脏洗掉了。破布就是破布,怎么缝回去都是会留下痕迹的……”“像你这样的可怜人怎么会明白一个可以新生之人的世界呢。”罗碧烟忍不住出口讽刺。“你说什么?女人。”祈世仁身上散出的戾气让罗碧烟动弹不得,但她还是硬着头皮讽刺道:“我说你是个可怜人,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过去,而沉溺悲伤过去的人是无法看到新的世界的,是无法融入一个有太阳的世界的。你这种舍不掉过去的人是永远活在黑暗的深渊,挣扎不出来,直到自己杀死自己。你嫉妒陈巡捕,你嫉妒他现在的生活,你嫉妒……嗯!”祈世仁掐住罗碧烟,罗碧烟因为窒息而面色涨红,她抓住祈世仁的手想要挣开,模糊中她看到了祈世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