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稿】萧逸 两你一哥3p(手yin强射/尿道棒/电击/轮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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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我瞪着眼睛看着眼前风尘仆仆的男人,感到一阵荒谬——这里是我家! 那家伙先是一愣,接着露出了比我还要不可置信的表情,眉尾与眼尾一齐垂下来,看上去居然有些委屈,和初次见面时的狂妄完全不同。不过这样诡异的情绪没在他脸上停留很久,他很快回过神来,傲然扬起脑袋: “我来看望我的未婚妻,有什么不对?” 我哼笑一声,也懒得追究他调查我家地址这件事,抱胸冷冷地讽刺他:“未婚妻?查先生,你搞错了,我已经结婚了,可不是你的什么未婚妻。” 查理苏闻言,眉头压了下来,本就具有攻击性的深邃眉眼显得有些阴沉,他眯了眯眼:“你真的结婚了?” ……我敢百分之一百地肯定这家伙来之前绝对认为我在欲擒故纵。 “怎么,不相信?我老公就在里面,难不成我要让你俩见一面确认一下?” 我的话太刺耳,大约是打击到了这人的自尊心,他的脸色霎时间变得难看极了,随即重重哼了一声,转身大步离去,似乎来这一趟就是为了确认这件事。 看来他已经打消念头,估计之后也不会再见面了。我松了口气,若无其事的回了家。 我的丈夫是个文职人员,为人正直,外表也算俊秀,长相一表人才,但性格古板,事业心重,说简单点,就是一个无趣的男人,选择和他结婚纯粹因为合适,为了得到已婚人士这个身份而选择了这样一个合适的人罢了。 不怪身边的人如此惊讶于我的闪婚,就连我自己也想不到,一个陌生男子与我的堪称恐吓的婚约竟然直接改变了我的人生轨迹——没有办法,我实在是无法忍受那样一个自以为是且傲慢无礼的男人,哪怕他长得好看声音好听身材和男模似的也一样! 我算是做出了牺牲,放弃了不婚的坚持,只为了逃避另一个更糟糕的婚姻,也属于人生中宝贵且不可多得的幼稚行径了。 新婚丈夫与我相敬如宾,吃完饭就坐在一边看新闻,我和他没什么话讲,与其说是他对我冷淡,不如说是我对他爱答不理,总之就这么凑合过下去也行…… 行个鬼啦! 天呢,我真的可以做到就此改邪归正抛却世俗的欲望和人结婚生子平平淡淡过一生吗? 我暴躁无比地糟蹋着洁白的画纸,上面烙印着深刻的划痕和断掉的铅笔芯碎屑,对周围一切事物的耐心与理智都要逐渐归零,化身一点既然的火药桶,满脑子只有一件事:“他妈的,好想cao男人的屁眼。” 怨念深重以至于郑琳姐都犹豫着问了几次要不要回家休个假,我凭借着最后一丝打工人印刻在脸上的完美无瑕的笑面平静地对她道谢:“我没事,谢谢郑琳姐。”然后转头又摁断了一截笔芯。 但即便这样我也依然认为我能逼自己容忍下去,只是暂时不习惯罢了。直到下班回家的路上,身后某处落在我身上的,若有似无的sao扰了我多日的视线终于成为了最后的导火索。 我本该感到害怕的,但积攒许久的怒火与憋闷将我的恐惧通通转移为想要发泄在男人身上的暴戾。 什么妖魔鬼怪通通放马过来好了,到时候该害怕的是谁还不一定。我面无表情的想着,低头给名义上的丈夫发了今晚加班不回家的短信,也不管有没有回复,转身便去了婚前的快乐老家。 店主我认识,见到我也不意外,笑着调侃我:“哟,这不金盆洗手那位吗,咱们店可不敢接待已婚客人。” 我哼笑一声,把包甩到前台,“你说的,那我可帮你把这儿的已婚人士全轰出去了。”没想到有一天我也会干这种越界的事儿了,果然人都会活成自己最讨厌的样子。 店主忙连声讨饶,接着熟练地低声询问:“你好久不来,有个员工离职了,你怎么说,还是原来那几个?” 我思索一番,脑子里不知怎么的就浮现出查理苏那张漂亮但讨人厌的脸。 “咳。”我被自己的想法呛住,再开口就成了:“换个个子高点儿的吧,壮点儿更好。” “换口味了啊。”店主了然地笑了笑,没再说什么,将我引去卡座,转身忙去了。 虽然对话听着很像某些违法犯罪的勾当,但这地方也纯粹只是个找炮友的地儿,可以勾搭店员也可以勾搭客人,大家做着心知肚明你情我愿的事情,只不过我不喜欢搞太乱,合口味的也就那几个店主介绍的,各方面也还算契合,于是就一直这么着了。 店主的眼光算是不错,新找的这个的确又高又壮,胸肌圆且饱满,浓眉大眼的,让人很想看看他被欺负狠了会露出什么样的表情。 浸泡在旖旎的氛围里,我紧绷多日的神经才得到些许放松,解放天性的我跟个女流氓似的,碰巧面前这个男人意外的纯情,蜜色的脸颊上轻易染上薄红,不管他是不是装的,总之让我越逗越起劲,谈笑间不由得有些微醺,我看他也半推半就,于是牵着人就往里面的包房走。 一个低沉有磁性的声音叫了一声我的名字,语气冰冷同时蕴含着怒火,不知怎么的听得我心头一麻,脑子都清醒了不少,我转头看去。 “这就是你说的……结婚了?”查理苏的表情五味杂陈,饶是我还有点迷糊,也看出他眼里那三分愠怒与四分得意,我还没反应过来,手上一空,快要送到嘴边的rou就这么一溜烟儿跑了,似乎被店主吩咐过,把查理苏当成了我的结婚对象,以为这就被捉jian了,生怕惹祸上身。 “……” 我忽然xiele气,不想在大庭广众之下和查理苏争吵,懒得朝他发脾气,于是我捋了一下额前的发丝,对他露出一个迷蒙的笑:“查先生,好久不见,你也来玩儿?” 店里的灯光骤然变得昏暗,连同着婉转低缓的音乐衬托出暧昧的气氛,午夜场到了。 查理苏忽地愣住了,表情更是怪异,他憋了半天,嘴里蹦出一句:“我...我和你这种人才不一样。” 我噗呲一声笑了出来,觉得他挺有意思,“是啊,你也看到了,我就是这种人,和我这种人有过婚约应该是你的人生污点吧。” 和他之间的气氛不那么剑拔弩张也挺好,我不知怎么的就这样放任自己放松下来,回到座位一口口小酌着,权当另一种休息了。 查理苏跟了过来,取代了刚刚那个男人的位置,也不开口说话,就那样干坐着看着我,直到我喝完了桌上所有的酒,准备出去找个地方睡一觉时,他才终于开口: “据我所知,你婚后生活过得一般。” 我看着他不说话,眼里盈满醉醺醺的水汽。 他声音放轻,嘴唇蠕动着,似乎又是犹豫一阵才继续说:“看来你那个所谓的丈夫……也不过如此。” 我虽然醉了,但脑子里的思路还很清楚,几个呼吸间就分析明白了查理苏的状态是怎么回事。 他也许只是想来挑衅,想看着我因为胡乱嫁人而后悔的样子来维护他那被我伤害过的自尊,但此时看见我在这种地方要找人发泄或疑似买醉的模样,又有些心软了,觉得我可怜?于是就凑出了这么一个嘴硬但眼神软的查理苏。 我笑了笑,呼出一些酒气,语速缓慢地开口:“所以,这段时间跟踪我的是你?” 他这下却面不改色起来,仿佛早就想好了怎么应对这样的质问。 “我只不过是想印证自己的猜想罢了。” 我感觉头有点发昏,于是扶住额头,我哦了一声,又问他:“什么猜想?我和他结婚一定不幸福的猜想么?” 查理苏不说话,清澈的眼睛里倒映着一个歪着脑袋的我。 他的眼睛还真的挺漂亮的。 “还是说,”我慢慢倾身,靠他越来越近,“我结婚后一定会后悔,会回来哭着求你继续履行婚约?” 灼热的呼吸混着酒香喷洒在查理苏的面颊上,我的视线从他紫罗兰色的瞳仁里挪开,垂眼看下去,看着他形状完美的鼻尖慢慢泛起红晕,脑子里不着边际地想着,长得这么好看,没能尝到他的滋味还真是有点可惜。 我突然觉得一阵没劲,也不管查理苏的反应,起身直接离开,忽略了他眼中那掩饰不住的慌乱。 这个高傲自大的家伙才不会愿意屈居人下呢。我这样想着。 意想不到的是,我刚走出店门,查理苏又追了上来,他拦住我,嘴里说着“完美的男人不会放任喝醉的女士独自走夜路”什么什么的,风有点大,我只看见他的嘴一张一合,而我刚才尚且清醒的头脑被夜风一吹也变得迷糊起来,心里没由来的就相信查理苏的确不会干出什么伤害我的事。 我告诉他带我去酒店时,查理苏抓住我的手猛地一紧,我凑到他耳边一字一顿慢吞吞:“我老公还在家呢,怎么?你想……” 查理苏喋喋不休的嘴一下子闭上了,挣扎了半天也没能说出什么能给他扳回一局的话。他任劳任怨地把我塞上车,车里高端的香薰味浸泡得我整个人有些昏昏沉沉,脑袋渐渐歪到了一边。 “……” 朦胧间,我感觉自己的身体被扶正,边上的人低声咕哝着: “……不跟醉鬼一般见识。” —— 事实证明,你不惹醉鬼,但醉鬼有醉鬼找你麻烦的办法。 查理苏背部贴着包房墙壁,感受着压着自己的那道力量,不算重,却让他眼睛都不知道往哪看。 女人细白的手指攀上他的胸膛,蜻蜓点水般的游走,她眼里不剩多少明清,但上扬的眼尾,坏笑着的唇角,隔着衣服轻轻触碰着他的指尖,和调笑的语调,都让查理苏耳根火烧一样的烫了起来。 “查理苏?”那女人轻声叫了他的名字,查理苏喉间木讷地挤出几个无意义的音节,他觉得女人身上太香,或是酒气太浓,熏得他也有点晕晕乎乎。 天色已经太晚,他待在这里很不合适了,他应该扔下她马上离开。 查理苏脑海里那道理智的声音冷冰冰地提醒他,还有几分看破查理苏窘迫的嘲讽。 但是……她身上好热。 查理苏愣愣的看着女人抬起手,手掌越来越靠近他的脸,耳根的热蔓延到脖颈,身体像被定住了般做不出任何反应。 哼、哼……他就知道没有女人能抵挡得住他这样完美的男人的魅力。查理苏忍不住有些飘飘然地想着。 “嘶……” 女人突然皱了皱眉,低头敲了敲太阳xue,接着又晃了晃脑袋,打量了下周围,身体本能地想去找厕所。 “欸!”查理苏一把扶住走路不稳差点摔倒的女人的胳膊,叹了口气,终于是违背了理智的约束,被不知是善意还是别的什么牵引着去扮演照顾她的角色。 女人喝醉之后其实除了流氓了点以外,别的都算是好对付,不大喊大叫也不手舞足蹈地发酒疯,看着也没有难受想吐的迹象,进了卫生间就准确地找到了洗手台开始洗脸,脸上的妆容本就不剩多少,这一洗更是基本成了素颜,露出了她有些憔悴的面庞,喝了酒也不怎么上脸,脸色有些苍白。 查理苏静静看着,心里不知是什么滋味,她看样子很清醒,不需要别人照顾,但他不知怎么的,双脚像黏在了原地。是心疼她吗?怎么可能,他应该感到松一口气,可为什么心底又有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失落? 查理苏胡思乱想了许久,直到女人洗得白净还挂着水珠的脸骤然放大在他眼前才猛地回过神来。 “……!!!” 微凉的手捧着他的脸颊耳廓,不容拒绝地将他压下去,湿润的唇用力地贴上来,接着一条湿滑的舌头和这个吻一样毫无征兆地闯入。 查理苏僵在原地,瞳孔缩着,就那样张着嘴任由女人的舌头在他嘴里狂舞,她亲地很用力,恶狠狠地,像是要把他吃进肚子里,查理苏很快感觉到唇上传来刺痛,就连舌尖都被吮得发疼,那双凶狠的唇舌却还要继续深入。 “唔……” 嘴里被舔过的地方酥痒难耐,连带着头顶的麻意一路窜到尾椎,查理苏很快感到氧气稀薄,头脑被难言的羞恼与惊诧蒸腾出guntang的热意。 这是查理苏的初吻,当他终于反应过来要推拒的时候发现自己的四肢都是发软的,而女人的力道越发强劲,刚才还柔弱无骨似的手现在正发狠的撕扯着他昂贵的衣服。 ……他要收回说这女人好对付的话! “呵,还挺可爱的。” 女人放过了他的嘴,咬着他的耳朵说话。查理苏感觉自己在慢慢往下滑。 站起来快要顶到门框的男人,被另一个女人搂着腰往上一提,腿间被女人的膝盖卡进来,查理苏耳朵红得要命,身上的衣服被扯开大半,露出白皙精致的锁骨。 因为是混血吗?他皮肤很白很干净,干净得女人想要毁掉。 查理苏这才无比深刻的感觉到了这个女人的危险,他像被猛兽按在爪下的猎物,在她深暗的眼神下难以抑制地颤抖。 ……完全,使不上力气。 颈侧传来一阵剧烈的刺痛,疼得查理苏眉头抽搐了两下,女人一点也没收着劲儿,就是奔着留下痕迹去的。 女人尝到了血腥味,这才满意的松了嘴,伸出舌尖一下下舔舐着她刚留下的标记,感受到查理苏在她怀里发抖,她还安抚似的摸了摸他的头发。 “呃嗯……你真是个疯子……” 察觉到查理苏的嗓音在发颤,女人又怜惜地亲了亲他的耳尖,动作很是温柔,嘴里说的却是: “乖,别哭出来,不然我会更兴奋的。” 查理苏战栗着,下意识就咬住了唇,不敢让一丝带着哭腔的只言片语泄露出来,但喉间还是会违背意愿的,不由自主的发出断断续续的颤音。 女人舔了舔唇,有点意动,被酒精侵蚀的大脑控制着,引诱着她去继续做她想做的事,但她没兴趣强迫别人,一时难以自控强吻了人又把人欺负了一顿已经算是越线。 实际上她从上车就在忍了,醉了以后人会展示他们在社会上不知隐藏了多久的诚实,饶是她再不想承认,也难以抗拒,查理苏这个男人全身上下都对她有着莫名的吸引力,真是奇怪,明明她以前不好这口。为了防止自己一会儿昏了头直接把人办了,她必须先洗个脸冷静一下。 她用手指摩挲了下查理苏光滑的肩头,对上他淡紫色的湿润的眼睛,忍不住吞咽了一下。 “还不走的话,后面会发生什么我可不敢保证了。” 查理苏愣愣地和这个女人对视着,不明白不久前还烂醉如泥不省人事的人怎么洗了把脸就化身禽兽了,让他聪明不可一世的大脑宕机到现在还没回过神来。 “你……” 叮咚咚—— 一阵手机铃声突兀地响起来,像给查理苏混沌的思绪通了电,他猛然把人推开,没多少力气,但用尽全力夺门而出是他最后做的事情。 一片空白的脑袋里只剩下孤零零但guntang醒目的两句话。 ……他心跳太快了,快得不正常,她不会听见了吧? 他好像完蛋了。 —— 酒后乱性这个词对我来说还挺美妙的,但是现在的状况是只有乱没有性,那就有点儿郁闷了。 毕竟原计划的一晚上快活也给搅黄了,欺负他一下讨回来也不算过分……吧? 脑海里又浮现出查理苏那晚的模样,我忍不住笑了笑,感觉自己还颇有点儿念念不忘的意思,明明都没有吃到嘴里。 我不是一个喜欢幻想或对某件事寄予很大期望的人,但他的反应暧昧得让人误会,让我居然也会偶尔去想起他,想起某些念想。 不过期望越大失望越大这句话我深谙于心,好好过好自己的生活才不容易出错,否则幻想多了容易成为妄想。 我坐在自己的工位上,百无聊赖的任由自己放空摸鱼,前段时间的烦躁倒是消解了不少。 午饭时间,我听到有人叫我的名字,于是从饭碗里探出头来,对方是前台的接待。 “有你的,呃,外卖。”一大捧玫瑰后面传来一个人声。 我:“?” 边上的同事开始吹口哨起哄,我先上去把花接了过来,上面的卡片没有署名,只有外语写的一句“中午好”,结尾画着一个潦草中带着珍重的爱心。 我沉默片刻,迟疑着拿出手机点开了刚才那条被我当成垃圾信息的短信。 ?鲜花可以让人心情愉快,没有人能在这种情况下拒绝我的好友申请,哪怕是无情的未婚妻也一样。? ……哇。 “噗。” 我又点开了社交软件,看见那个被我忽略了的好友申请,对方的头像帅气逼人中带着些许矜持,看得出是精心挑选过的,我终于忍不住噗地笑出声。 一个人的转变可以有多大,从查理苏身上可以看出来了,大概就是从一只不会好好说话的聒噪的鸟变成了一只逢人就开屏的小孔雀的级别。 当然,这样听上去更像是我个人对他看法的转变,人总是改变不了习惯于通过片面的角度去看一个人,形成偏见,无论是一开始的查理苏还是我都不能免俗。 只有与人切实相处过才是逐渐了解一个人的正确步骤,枯燥无味的生活因为查理苏而增添了随处可见的惊喜色彩。我喜欢主动且殷勤的男人,这与我的丈夫完全相反,我和他躺在一张床上,中间隔着三人宽的象征两国和平共处互不相犯的河道,虽然不能确定对方脑袋里是否有那档子事的一席之地,但他对我完全没想法,这点是可以肯定的。 于是我出轨了,在对自我的放纵下,和另一个人源源不断坚持不懈的勾引下。 他的倨傲刻在骨子里,同时有着任何人都不能动摇的执着,对陌生人来说 ,他是不讨喜的,他的可爱只展现给他想展现的对象。 “喜欢我这样穿吗,哈尼?”查理苏将我困在他的臂弯里,胸膛和我的近得几乎相贴。 我勾起唇,抱胸上下打量了他一下,他穿着一件无袖高领毛衣,脱下大衣之前看不出什么端倪。我伸出手,绕到他身后,以一种回抱他的姿势,用指尖轻触上他光裸的后背,紧接着顺着脊椎的凹陷一路往下摸,停留在尾椎处暧昧地画着圈。 “你知道如果我喜欢的话你会怎么样吗?” 我贴着他的喉结轻声问,话语间唇瓣似有似无的磨蹭男人喉间那块敏感脆弱的凸起。 嘴边的喉结缓慢上下滚动了一下,我感觉到查理苏的呼吸悄然变得粗重,大手抚上我的后腰,鼓励般的往他怀里按了按。 “……只要是你给的,我都很期待。”他的声音很轻,有一点哑。 我摸了摸上次自己留下咬痕的地方,轻叹着帮他打响最后的退堂鼓,我说:“即使我喜欢让你痛?” “嗯。”怀抱我的力量又紧了紧。 于是我翻身,将他背对我反压在墙上,一手禁锢住他的双手,另一手从无袖毛衣腋下的开口探进去,包裹住那块饱满的柔软,将顶端的突起夹在指间。 “上次就想说了,你这里是粉色的欸,我很喜欢。” 查理苏耳朵红了,但他还是故作镇定地得意道:“这只是完美男人应该具备的基本条件。” “哦?”我觉得他挺有意思,这人还是没意识到自己要经历什么,或者说,就如他所说接下来对他做什么他都接受。 “还是那句话,不想我更过分的话最好不要哭哦。” —— “嗯、唔……”查理苏脸上绑着口球,含糊不清地轻哼着——从带上这东西的那一刻开始,某人开口喊疼求饶的权力就被剥夺了。 查理苏身上的衣服脱光了,只留下那件精心挑选的毛衣,下摆卷起至胸口以上,夹在腋下固定住,两手也被绑在身后,两颗淡色的rutou上贴上了电极片。 在做这一切的时候,查理苏的眼睛始终落在我身上,哪怕不能说话,爱意和依赖也会从眼睛里泄露出来。我隔着电极片在上面用手指蹭了蹭,查理苏动了下身体,将胸膛往我手上凑。 这可有点不妙。我想着。以往这样粘人的类型最后都会被我欺负的很惨,以至于很长一段时间看见我就害怕得不敢靠近。 我想了想,还是拿出了一个深色的眼罩,给查理苏带上,遮盖住那双漂亮的眼睛里亮晶晶的光。我安抚着在查理苏耳垂上印了一吻,接着沿颈侧一路往下。 视线陷入黑暗的查理苏看上去有点没安全感,他挪动着身体努力贴近我,被我用手指拨弄乳首也乖顺地发出轻浅的喘息,脑袋抵着我不断地蹭动,像在撒娇。 我摸了摸他浅色的发丝,打开了电极片的开关。 让我再看看吧。 “唔嗯——!” 查理苏身体一僵,然后随着兹拉兹拉的电流声生理性颤动着。电流的功率足以让人感觉到疼痛,我看见查理苏下颚线绷紧,牙齿无意识地做着咬合的动作,额头渗出一层薄薄的汗水。 电流持续一分钟,查理苏的胸肌开始抽搐,疼痛感会像针扎一样刺进皮rou,他两条长腿也跟着颤抖,脚趾紧紧抓住床单,关节位置绷得发白。 他不是m,还没有学会像别的受虐狂一样从痛苦中获得快感,下身一直保持着垂软的状态,看上去有些可怜。 一分半的时候我关掉了电流,查理苏浑身都软趴趴的,流了一些冷汗,他有些急促地喘息着,被眼罩蒙住双眼让我不清楚他此时的情绪。我等一了会儿,揭开一边的电极片,用手指轻轻碰一了一下被电得有些发紫的rutou,查理苏身体条件反射似的一抖,被电流刺激到麻木的地方会对另一种截然不同的触感格外的敏感。 “不想再继续的话,就嗯一声。”我摸摸他的头发,破天荒地在这时候关心另一方的感受。 查理苏顿了顿,费劲地重新抬起脑袋蹭了蹭我的脖子,湿漉漉的鬓发蹭得我有些痒。 我低头,用舌头温柔地抚慰查理苏胸前那颗受伤的小rou粒,查理苏又哼出了声音,苍白的胸膛上慢慢晕出粉红。 “嗯嗯……” 从呼吸可以听出一个人是痛苦还是愉悦,看上去查理苏适应良好,开始忍不住偷偷摩挲着两条腿,给自己延续这先苦后甜般得之不易的快感。我笑了一下,轻浅的呼吸拍在查理苏身上,他的呼吸更乱了,几乎是恳求一样的将身体往我这送。 我握住他有了点反应的下身,拇指与食指圈起来卡住guitou下的冠状沟处摩擦,强制让他彻底硬起来,形状漂亮颜色干净的yinjing就那样直直戳着我的手心,配合着查理苏不自觉的哼唧声,总让人觉得他应该是要被人好好疼爱着的。 “这样舒服么?”我又咬了一口他的锁骨,不知为何,对他我格外不想克制自己发痒的牙,在他身上留下的牙印对我来说有占领与侵略的特殊意义。 查理苏闷哼一声,然后乖乖点了点头,性器也在我手里诚实地跳了跳,顶端渗出一些液体。 我突然加速,查理苏呜咽着挺起腰,从他的反应可以看出他还是处男,仅仅这样就快要到了,于是我在那根性器的尿眼将要流出白浆的时候用力掐了一下根部,查理苏疼得哀叫了一声,悬空的腰跌回床上,只泄出了星星点点的浊液。 隔着眼罩都能看出查理苏委屈得下垂的眉眼,想必那双漂亮的紫色眼睛现在也是盈满了泪水的湿漉漉,因为我听见他低声嗯嗯着,用大腿讨好地蹭我的手。 我无奈,摸摸他的头将他翻过身去,一个男人是否细致地锻炼了全身,用这种姿势也可以看出来——他宽厚的背肌像小山似的隆起来,脊椎线条流畅,腰身塌下去,在臀部又重新高高的鼓起来,两瓣臀rou也是圆润饱满,看上去非常可口。 “说了最好别哭了的。” “唔唔……”查理苏又哼哼了两声,挺翘的臀在我眼皮子底下摇晃了两下,就好像在说:“我没事,请尽情摧残我,别客气”,不管对不对,总之我这样理解了。 我将他的股沟掰开,意外的发现里面是湿红的,手指探进去摸到的触感是湿软的,我笑着问他:“这里也准备好了来的?你怎么知道我要弄你后面。” 查理苏说不了话,他顶着红彤彤的耳朵,慢慢把头埋进枕头里,却把腿分开,屁股翘的更高。 我于是拿出皮鞭,对着查理苏白嫩的臀狠狠抽了几下,上面rou眼可见的浮现了几条鲜艳的红痕。 这样的惩罚可以说是莫名的,因为查理苏非常听话,我听见他从鼻腔发出小狗一样的呜哼,紧紧攥着皮鞭的手心出了些汗,我感觉到那种沉寂已久的兴奋挤满了每一个神经细胞,被我竭力克制了太长时间的暴虐因子汹涌的反压上来,起手,落鞭,鞭子甩在皮rou上发出脆响,这一切都是那样自然而然,不需要经过任何思考。 “呜……呃——!” 弹性非常不错的rou臀迅速肿了起来,红晕从臀尖开始由深到浅扩散出去,颜色最深的地方是鞭子留下的烙印般的痕迹,查理苏颤抖着,含着口球断断续续地哭噎着。 我跪坐了起来,又深又重地喘了口气,将皮鞭折起来,掰开红肿发烫的臀rou,目标对准中间那个淡色的嫩xue。 查理苏终于意识到了什么,呻吟声染上惊慌,浑身都害怕得发抖,肿起来的屁股rou像块水蜜桃形状的布丁一样在空气中晃动着。 哭吧,叫吧,到这种程度我不会再放过他了。 我解开他的口球,摸了摸白皙的俊脸上留下的勒痕,然后毫不留情地狠狠地将这个高大男人最脆弱的地方欺负了个透。 查理苏哭得很可怜,声音都哑了,嘴里还含含糊糊地叫着我的名字,我便忍不住越打越重,纵容着身体里的恶魔狂欢。 “呜、嗯……未婚妻,好疼……” 一切都戛然而止,“疼”是一个安全词,我冷静了下来,盯着查理苏布满泪痕的脸颊看,越看越是欣喜。 查理苏见我半天没有回应,忽地有些忐忑不安,他身体软绵绵的动了一下,被绑在身后的手试图触碰我,他轻轻地道:“我……我还能行,不、不过如此而已。”就好像刚才哭得凄惨的人不是他。 我用手指摸了下那个被凌虐肿烂的xue口,查理苏瑟缩了一下,却强撑着不让自己逃走,顽强地撅着快要坏掉的屁股,想要证明自己没有那么不禁玩。 我轻笑,又摸了两下,感受那里滑嫩的触感,然后插入一根手指,和想象的一样顺利,毕竟整个括约肌都快被抽到麻木了。 调教的精髓在于打一个巴掌给一个甜枣,查理苏很上道地主动张大嘴巴将这颗“甜枣”吞了下去,砸吧出超出正常水平好几倍的甜味。 “嗯唔……哈……” 他的肠壁褶皱紧密富有弹性,敏感多情,容易得到快感,他是很适合承欢的类型。 两指的时候我找到了他的前列腺,垂软在腿间多时的yinjing又重新挺立了起来。我往他股间挤了一些润滑液,三根手指一齐在那口小雏xue中搅动出水声。 查理苏晕晕乎乎的,伤口还火辣辣的发疼,但体内被开发出的新的快乐源泉吸引了更多他的注意力,他不由自主的就收缩着后面,想要品尝更多甘甜的快感。 啪——! 我趁他迷糊着,又掌掴了一下可怜兮兮的臀rou,包裹我手指的xuerou猛地缩紧,含着手指一抽一抽的,我曲起关节,借力去更用力地碾压rouxue中的敏感处。 “啊、嗯……” 惩罚的同时要伴随着奖励,那样能让宠物逐渐爱上这种被惩罚的感觉,那样裹着刀片的甜蜜更容易让人上瘾。 我低头轻吻着查理苏的眼睛,鼻尖和嘴唇,在他放松下来的时候再送上一掌。 “舒服么?”我再次问他。 查理苏湿着眼眶,一边张开嘴迎接我的舌头,一边喃喃着“舒服”、“还要”。 然后我带上了假阳具,重新打开电极片,在查理苏的失神中插入了他。 痛苦终于不再是单纯的痛苦,查理苏喉间无意识发出爽到极致的呻吟,舌尖探出嘴唇,任君采撷。 啪—— “呜呃——嗯嗯啊……” “真的舒服了?”两个人的胯骨撞在了一起,我感受到查理苏的rou臀上滚热的温度。 “啊、呜呜……舒服,好舒服……呀啊——” 啪—— 桃红色的臀瓣被抽打抖动出诱人的弧度,一下又一下,他是第一次,却无端变得yin荡起来,比我玩过的所有m都要yin荡可爱。 我掐住他的脖子,一边cao他一边故意自言自语:“怎么办,感觉上过你之后别的男人都不香了。” 查理苏果然立即瘪起嘴,明明眼神没有焦距,神智也不太清醒,但就是对那几个字格外敏感。 “呜、那,那是当然了,我和别的男人怎么能相提并论……” 原本只是承受的他突然扭着腰去追着我的节奏,他急切地求着我解开他手上的束缚,我照做了,于是我看见他覆上我扼住他脖颈的手,脸色涨红快要喘不过气了也坚持说着:“未婚妻,你继续……对我、更过分一点也没关系……咳、嗯啊……” 他两腿用力缠上我,舌尖绷直,浑身痉挛着到达高潮,新的泪水便那样自然地顺着泪痕滴落到床单上,高大得几乎算得上魁梧的男人就这样被弄得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我把他身上奇奇怪怪的东西一一摘下来,他全身瘫软着使不上劲,但一只手一直执着地勾着我的手指不放,眼眶很湿润,但和开始一样努力将目光聚焦在我身上。 他像是有话说,我低头亲了亲他,他有些开心地眯了眯眼睛,随后嘴唇动了动,支吾着说道:“你,你不能找别的男人……” 哑掉的嗓子听起来格外招人疼,我撑着脑袋,玩味地看着他:“要是我不答应呢?你知道我不是什么好人。” 查理苏听了,眉眼迅速耷拉下来,眼看着玻璃似的眼珠上又要蓄上一层泪水,我忍不住被他可爱得笑出了声,呼噜了一把他汗湿的头发。 “逗你的,还有什么要求,嗯?” 查理苏不由自主屏住了呼吸,我听见他的胸膛传来稚鸟般热烈的心跳声,室内想起查理苏微哑轻颤的声音: “我想要,能光明正大叫你未婚妻的资格,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