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种污黑的液体,还一直在耳边叽叽喳喳的女人,感到自己很委屈。于是不爽地撅起嘴角,又用袖口狠狠地来回擦拭快溢出来的眼泪,末了气不过又刻意虎起脸狠瞪了面前的男人一眼。可由于他偏女性化的容颜的关系,反而像是撒娇般的嗔怒,眼眸通过眼泪的浸润而波光潋滟的没有一丁点儿威慑力。男子却不自知,看到男人因他的“瞪”而僵停了一阵,自以为出了一口恶气,遂起身往回走,默默爬上床,把自己塞进被子里。可肚子的咕咕声儿却不合时宜地响起。。穆溟懵懵的看着他一系列孩子气的动作,由一个成年男子来做这些,有种微妙的感觉。嘴角噙着一抹笑容地看向柳妆,她只是耸耸肩,一副“就是这么回事”的样子。第3章上之句一只蓝白条纹的蝴蝶忽高忽低的飞过花丛间,后面正跟着一个赤发的男子上下扑腾着。在男子身后的不远处,是刚寻来的柳妆和穆溟。因男子那赤发与不同寻常的伤,近日关于男子来历的猜测使得琊山派人心惶惶。其中,拥有较多支持者的传言认为,他就是弑月教的右使罂珞。听闻其人虽是男子却极擅魅惑之术,平常人等与他初见时,一时间皆为他魂不守舍。可惜的是不但性情古怪善变,行事作风又狠厉,时人称之为“赤发之鬼”。但有密探回报,前段日子弑月教内部大乱,就是因那罂珞觐凯教主之位已久,掀起了篡位之变,最终倒是失败了。据说被斩首示众悬于教门三天三夜,尸首也被大卸八块给喂了教主饲养的豺狼去了。因此,这个传闻倒有些站不住脚。可谁也不想无端惹个麻烦,经众人协商,最终决定暂时交由最稳妥的穆溟看管,以防有变。“穆师兄,究竟要如何安置他呢?”柳妆神色有些担忧。“有传言称他是弑月教的“赤发之鬼”罂珞哦?!”“是么?”“是呀!要说魔教的、准没啥好东西!空有一身漂亮的皮囊,内里不知有多少狼子野心呢!哪怕他们自相残杀也算是造福众人了!不过,在我看来……”柳妆话锋一转,望了望不远处仍在嬉戏的赤发男子。继续道:“虽说他也是极少见的赤发,但姿色不过是清秀了些,还动不动就耍脾气哭闹!!就算是因了“受伤”心智受损,却也扯不上魔教的人吧?!”“唔……弦儿,慢些跑,莫要摔了!”穆溟应着柳妆的话,却不时注意着不远处的赤发男子。这会儿赤发男子似是没踩稳,趔趄了一阵,穆溟便出声提醒道。而赤发男子听闻了并未回头,只继续追蝴蝶去了,动作倒是较之前要收敛了些。“弦儿??他的名字吗?”柳妆奇怪地问道。“前日我哄他,看上我房里哪个玩意儿了,平日里好称呼他,他便指了指我房里的那张弦。”“是哦?……你没回来前,我们都治不住他,就是一软硬不吃的货!现在却愿意亲近你,还是穆师兄有办法。”柳妆迟疑了一会儿,若有所思的说道。之后两人便静默地望着弦儿蹦跳的身影。当柳妆看时辰差不多,将要离开时,穆溟才回她先前的问题:“我自有打算,你且无需过多忧虑。”第4章上之句快入秋了。弦儿趴在屋门侧的小树洞前已经两个时辰了。先前在那儿偶然撞见一只野兔跑了进去,可等了许久也再没个动静。老榆树在寒风里号叫着,无数张叶子落了,回旋在墙根或是朝趴着的弦儿身上打去。当又一阵寒风吹来时,弦儿紧了紧衣裳,便抖擞着跑进屋去了。屋里虽暖和多了,却还是一脸不高兴地扑在穆溟床上。穆溟见了,知趣地走过去摸摸头安慰他:“你已经尽力了,是那兔子太过狡猾。”“哼!”弦儿生气地推推穆溟凑过来调笑的脸,赌气的将涨红了的脸转向里侧。“哈哈哈,好可爱好可爱。”穆溟趣味地又摸了摸弦儿的头,碎念了几句。弦儿刚开始是极其抗拒与人接触的,不小心碰着了都要闹脾气,后来穆溟就用其吃货的本质,一步步收买他,终于获得了偶尔“摸摸头”的默许。而这,简直可以称之为穆溟的“人生一乐趣”了。“……咕”听到肚子里的动静,弦儿一脸委屈的转过头来看着穆溟。穆溟了然地笑了笑,起身翻找起来,却只有打算给妆师妹赔罪的“糕点”了,还是拎了过去给弦儿充充饥。初见时弦儿虽用行动表明“不吃”,但后来还是进他肚子里了,还惹的柳妆抱怨了好一阵。这回怕是还得闹点儿脾气。盯——弦儿一脸渴望地紧盯着正要放进穆溟嘴里的糕点。“…要吃么?”穆溟好笑的问着身旁的人儿,糕点几乎都被弦儿消灭的干干净净了,没成想这最后一块儿还是被盯上了。“啊……”穆溟话音刚落,弦儿几乎是立刻就乖乖张大了嘴巴等着投喂。“你倒是自觉。”穆溟笑眯了眼,乖乖地将糕点转了个方向送进了弦儿嘴里。“嗷呜~”某人一本满足的像个偷腥的猫儿一样。第5章上之句火焰。舞动的火焰。张牙舞爪的火焰!因被火焰焚烧而焦黑的残垣断壁下,有一个哭泣的少年,正四处躲避着不时坠落的物体。四周已死去的人们为他铺着路,却每每使他更加绝望,怎么也逃不出火焰包围的怪圈。弦儿想带他离开却动弹不得;想为他鼓劲却发不出声音,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孤独无助的少年慢慢被火焰吞噬。灼热的温度似乎漫延了过来,快呼吸不了了,很难受……“啊!!”弦儿突然从梦中惊醒,眼泪顺着脸颊滑过下巴,落湿了枕巾。一骨碌地滚下床,就冲出了房门。“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穆溟惊觉来人气势汹汹,立即警觉起来,却不想竟传来光明正大的敲门声。疑惑地开了门。映入眼帘的是,月光下衣衫不整露着半个胸膛、泪珠儿不断的弦儿。许是太过匆忙而大汗淋漓的霜白肌肤,胭红的唇色,剧烈起伏的身体上若隐若现的红粒……穆溟稍稍出了会儿神,才开口问:“是怎么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