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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气气的对瞎子摊主说,“你既然会算,那你看我到底是什么东西?”那瞎老头子的眼睛半睁着,露出里面发青的眼白。他沉默的静了静,似乎在看着什么。过了一会儿他大声的叹口气,叹气声透着沧桑,用力的像要咳出某种晦气。然后他低头说,“灾祸灾祸……”我问,“什么灾祸?”瞎子直接说,“你一个没命的人又回来了,你是借了你儿子的寿。”我一愣,“你说小川?”瞎子说,“死了死了,老无所依,孤苦一生。”【end】?☆、番外? 陆新民某天出门,在路口看到一个四五岁的小孩子。本来陆新民只是随便瞅一眼就过去了,但是他忍不住又回头再瞅了一眼。他站在原地盯着那个小孩的背影看了很久,最后他走到那个小孩的面前,用自己的身体笼罩出一个黑影来。那个小孩仰头看着陆新民,陆新民说,“你叫什么?”小孩乖乖的答,“陆哥。”陆新民复述,“陆歌?”小孩点头,“嗯。”陆新民问,“你家人呢?”小孩困惑的想了想,呆呆的答,“……没了。”陆新民问,“哪去了?”小孩摇摇头,“不知道。”陆新民问,“那你站在这里干嘛?”小孩还是摇头,有些可怜巴巴的看着陆新民。陆新民忽然笑了,“我带你走,你跟不跟?”小孩有些犹豫,低下头皱着眉沉思。陆新民说,“怎么?你怕我把你卖了?”小孩还是有些纠结的看着陆新民。陆新民一垂眼皮,“算了。”说完他转身就走。刚迈出一步,衣角就被小小的牵住了。陆新民侧头往下看,小孩仰着脑袋看着陆新民,眼睛水汪汪的。陆新民将小孩的手揪了下去,小孩水汪汪的眼睛立刻溢满,泪珠滚了出来。陆新民笑了笑,“我可以养着你,以后你就叫我二叔。但是有件事我得提前告诉你,我和另一个男人一起生活,你要是跟着我们,你就得管他叫爸,以后也不能因为被两个同性恋养着而跟我们闹,否则就得滚出去。所以跟不跟我走你自己想好了。”陆新民说完小孩也没说话,陆新民于是自顾转身往家走。等他站到家门前时,回头一看,小孩蔫头耷脑的站在他身后,像个小尾巴似的。陆新民把他带进了楼门。陆新光看到陌生的小孩子被带进来时还挺诧异,问新民哪弄来的小孩。陆新民就说,“捡的。”陆新光无语,说了句,“没事捡孩子干嘛?你不是说养我儿子的时候养的够够的吗?”陆新民沉默的看了陆新光一会儿,陆新光摸了摸脸,不自在的偏了偏头,小声说,“怎么了?”陆新民说,“这小孩和你儿子长得一样。”陆新光一愣,“啊?”仔细盯着小孩看了看,似乎真有点陆川的影子。只是他印象中的儿子是两岁的,而陆新民肯定见过四五岁的儿子,他说像那肯定就是真的了。陆新光站在小孩面前低头打量了他一会儿,小孩也看着陆新光。过了会儿,小孩忽然开口叫了一声,“爸爸……”陆新光被这声爸爸给叫得暖暖的,跟真是自己儿子似的。他把小孩抱起来,仿佛一瞬间就接受了多个儿子的事似的。他扭头问陆新民,“咱儿子叫啥?”陆新民说,“他说他叫陆歌。”陆新光“哦”一声,又补说,“本家啊。”陆歌虽然是陆新民捡回来的,但是负责照顾的却是陆新光。陆新光笨拙的给陆歌洗澡,洗到屁股时忍不住打量了半天。然后他忽然“嘭”的站起来,跌跌撞撞的就冲了出去。陆新民坐在沙发里看着陆新光浑身湿淋淋的冲过来,陆新光说,“新民,你到底从哪弄来的小孩?他不会真是我儿子吧?”陆新民说,“你儿子已经死了……”说完他自己心里一紧,不知道会不会惹陆新光难过。但是陆新光的样子一点也不见难过,他有些结巴的说,“陆歌的屁股上有一朵小花……”陆新民幽幽的说,“……哥,谁屁股上没花?”陆新光被说的脸一下子红了,他低骂一声,重新说,“我是说他屁股上有个疤,小时候打针落下的,一直没褪。”陆新民想了想,“也许陆歌也打过针,也没褪呢?”陆新光说,“但是位置也一样,我记得小川打针的时候医生是个新手,当时不知怎么弄的,针扎偏了,都快扎腰上了。她还把针连根扎到了底,小川嚎得跟挨宰的猪崽似的……”陆新民,“……”陆新民说,“要不要做个亲子鉴定?”陆新光忽然有点紧张,“你去和他做!”没等陆新民反驳,陆新光自己反应过来。他摆摆手,“算了算了,管他是不是,当儿子养着就是了。”陆新民点点头,说,“听你的。”后来儿子就这么养着,陆新民却觉得陆歌越看越像陆川。于是有一天,他偷偷地把陆歌抓去做鉴定了。等结果下来那天,他拿着鉴定结果,坐在黑漆漆的客厅里,像在思考某个深邃的宇宙问题。等陆新光回来一开灯,被沙发上的人吓了一跳,问他,“干嘛呢?怎么不开灯?”陆新民冲陆新光挥了挥手中的纸,对他说,“陆歌真是你儿子。”陆新光,“……”陆新民,“……”陆新光说,“所以……我们被那算命的忽悠了?我儿子没早衰,而是缩水了……?”陆新民想了想,将纸往桌子上一扔,说,“可能吧。”其实陆新光还真有点开心,不过又不太敢太开心,毕竟儿子是自己和别的女人生的……但是再一想,反正新民也养过十多年儿子,应该……习惯了吧?于是陆新光重新光明正大的开心。儿子挺好的,看起来很乖,不怎么说话。陆新光怎么看怎么喜欢,总唠唠叨叨的说,“你看陆歌像不像你?怎么这么可爱,跟个小猫似的。”陆新民瞥了陆歌一眼,面无表情的说,“不像。”陆新光说,“咱们是不是该送儿子上学了?”陆新民说,“行。”两人于是为陆歌弄户口,因为借着曾经16年天灾的由子,很多事情办起来都算宽松。两人编了一通瞎话,反正是把陆歌落进了他们陆家户口。陆歌看起来挺随遇而安的,两个男人给他吃啥他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