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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坏人,没想到,他还真是个坏人!!!这他妈的什么事儿啊?她居然有了个色鬼邻居,更糟糕的是,自己还完全没有警觉性。“喂,谁趁人之危?这位小姐,好像是你主动邀请我来你家的吧?!大晚上的,孤男寡女,你邀请我过来,别告诉我就是为了喝酒聊天?”眼看被这主动勾搭他进门的女人突然反咬一口,蒋奇也没了继续下去的兴致。原本就有些嫌弃这女人喝得神志不清一身酒味,不过想想怎么也是个34C,白天看她穿一身短裙,身材倒是火辣让人兴致勃勃,现在倒好,这女人突然又是尖叫又是推嚷,弄得好像被谁非礼一般,也不知道是不是撞鬼了。“你个色狼!自己色*情狂就觉得别人色*情狂!我只是本着邻居的友好态度邀你过来聊天喝酒,你居然非礼我!”她长这么大,虽然也遇到过公车色狼,可这么十成十的非礼还是第一次,适才酒醉中还不觉得什么,现在酒醒了反而慌乱起来。“你给我出去,不然我就打110报警!”从茶几上抓起手机,紧紧的捏在手中,两只眼死死的盯着站在自己前面的男人。看着自己面前紧张惊恐夸张到犹如演戏的女人,蒋奇忍不住在心里骂了句F开头的英文,然后把对方祖宗三代通通问候了一遍,最后,再翻了个白眼,“我又不是有特殊嗜好的性变态,这事儿你情我愿才有意思,你要现在临时反悔那咱们就一拍两散呗,你可别装无辜少女。”将扔在地上的T恤套上,这心怀不轨的色狼倒是很爽快的开门走人,留在差一点就险遭□的许姗姗,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冲上前去,将门反锁,然后将捏在掌中的手机向外砸去,一声尖叫,发泄心中的复杂情绪。不是冤家不聚头(上)半夜两点,许姗姗的房间一片黑暗,唯有卧室的角落处还有幽暗的光,以及啪嗒啪嗒的键盘敲击声,至于那个埋首敲击键盘的,当然是这房子的住客许姗姗本人。在电脑屏幕的白色光线掩映下,许姗姗的脸呈现一种病态的苍白,而她此时蓬头垢面,不修边幅的德行,也的确够得上病态两个字。自从三年前被未婚夫郭建平甩了之后,许姗姗就染上了一个毛病——每当她的生活有什么不如意的时候,她就在QQ上给自己的前未婚夫郭建平留言,叙述自己的种种委屈,不是抱怨和指责郭建平的不是,而是以一种恋人的撒娇口吻,好像在对热恋的爱人讲述自己白天遇到的不开心。不要误会,她并没有对郭建平余情未了,正相反,她这么做就是因为她恨郭建平。“这个贱人,我就是要让他内疚一辈子。虽然他那破QQ自从和我掰了之后就没有再亮过,但是我知道,他是肯定有上线的。”向闺蜜讲起这件事时,许姗姗是这样说的,三年来她也是这样做的,绝无懈怠。她并不是一个有恒心的人,从小到大半途而废的事不知做了多少,唯独这件事,她持之以恒。“建平,我多么希望这个时候你能在我身边,一拳向那个登徒子挥过去,打得他满地找牙。可是,我知道,这只是我的妄想罢了,你是不可能在我身边了。这个时候,你应该正陪在女朋友或者是太太的身边吧,说着甜蜜的情话,分享彼此体温,想到这里,我的心情更低落了。我想我需要一场好梦自欺欺人,才能让自己开心起来。晚安,建平,希望你一切都好。PS:夏天到了,你是最怕热的了,可是冰饮还是适度就好哦,不然你的肠胃可是会抗议的。”敲出上面这段委屈中带着幽怨,幽怨中带着爱意的文字的时候,许姗姗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眼神也不见任何爱意和思念,和文字形成鲜明对比。“好了,洗洗睡去。”坐在座位上伸了个懒腰,起身朝卫生间走去。对着镜子刷牙,眯着已经睡意朦胧的眼,不经意间却发现嘴角有些破皮,“靠!嘴角居然被啃破皮了,隔壁的性变态太不要脸了!”把脸往镜子的方向凑过去,睁大眼睛仔细观察伤势,嘴里还念念有词,“要死了,这伤口不知道明天一天好得了不,如果好不了,周一上班就会沦为全公司的笑柄了。”用手指戳了下伤口,觉得有些疼,“也不知道那个性变态有没有什么传染病,要是一不小心就这样光荣牺牲可就不妙了,还是周一请天假去医院好了,检查一下,再打一针狂犬疫苗,估计等到周二上班,伤口也好得差不多了。”自言自语了好一阵,顺道在言语里将今晚非礼她的性变态彻底进行语言攻击,定下自认万无一失的计划,这才老老实实的洗澡睡觉。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时候,也不忘在脑海里对隔壁的性变态模拟暴力血腥复仇场景。这生活,可真他妈的性变态。周一的时候,许姗姗如愿以偿的请了病假,得以在上班族如潮水般涌向公车站和地铁站的时候,安稳的窝在自己的大床上发梦。磨蹭到10点左右才懒懒的起了床,洗漱、喝牛奶、挑选衣服、化妆,所有动作都可以慢半拍进行下楼的时候,也没忘记狠狠的朝对门的防盗门盯上两眼,并在心中默念从哈利波特中学来的黑魔法咒语。医院的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多,许姗姗弄不准自己这情况究竟是要挂五官科还是外科,特意到咨询台询问清楚,一不小心还是瞄到了服务台工作人员的暧昧眼神。排了号,找了个空座,从包里摸出MP4,翻看烂俗的言情,打发等候时间。一目十行的看完一部半言情,正进入少儿不宜的和谐情节,广播里终于叫到了自己的号码。穿着白大褂、顶着明亮的地中海发型的中年医生只是繁衍的看了一眼她嘴角的伤口,连第二眼都不愿多看,就开始在病历本上刷刷刷的写出诊断结论,然后让她出去拿药。“医生,你确定我这个不用打狂犬疫苗或者破伤风什么的吗?”摸着嘴角的伤口,许姗姗很尽职的提醒医生,生怕他遗忘小小的伤口可能造成的严重后果“不用了。一会你拿了药,涂些碘酒就消消毒就可以了。”正在奋笔疾书的地中海医生甚至连头都没抬。“可是……我听说狂犬病的潜伏期可以达到二十年之久呢。”回想起自己初中时看过的狂犬病疫苗宣传短片,她还是不放心。“这位小姐,通常来说,被猫狗抓伤、咬伤才需要打狂犬疫苗,我观察过你的伤口了,应该不是猫狗等家畜造成的。”中年地中海医生这一次终于抬起头,带着鄙视的眼光看过来,仿佛在说——不要以为我地中海就不知道这样的伤口只会是在亲吻的时候造成的,你可以怀疑我的专业cao守,但是你不能怀疑我作为一个男人对于男女关系的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