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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祁元也跟着凑热闹:“我,祁师叔,以后可不能叫错。”沉殇道君平常待人便算随和,又是即墨府中年龄最长的修者,他这一句话说了,便相当于代表了即墨府中诸位长者的态度。席间已就坐的星罗天君亦道:“小即墨早都大圆满了,我还元婴后期,每次被叫师叔,可羞愧了,小即墨你以后都不准叫了,让你家丹生来叫,我听着比较舒服。”即墨微便笑道:“看在师叔说是我家丹生的份上,我便允了吧。”席间中人被这句话,都逗得笑将起来。池秋钰根本不好意思应话,面上红成一片,惹得几位还算相熟的元婴,忍不住便又取笑他。即墨微虽然拦了,这大喜日子,难得众人凑趣,又哪里拦得住。话题来去间,即墨府未曾闭关的元婴修者,便都到了场。吉时已经差不多,备在竹微院中的结契阵,在灵石的激活下,从地面上亮起。今日结契大典,即墨微请了狄锋剑君来做见证人。两生草之事如今虽未确实,却是他二人能行到如今的契机。加之花亭丹之事,狄锋剑君与池秋钰来往甚密,对池秋钰亦是赞誉有加。即墨微请到狄锋剑君这里时,一贯不惹尘埃的狄锋剑君,这次也答应的很是干脆。结契阵法亮起,立在竹微院主厅廊下的狄锋剑君,一贯清冷的声音很是感情饱满的开了口:“天时地利,以求人和。黄天为证,厚土为凭,请两位入阵,准备结契为印。”一直站在碧竹小桥上的即墨微,便牵着池秋钰,跨入了庭院中那个灵气盎然的结契阵。狄锋剑君看着两人相携而行,目露赞许:“前路艰险,需破浪而行,即墨微,你今日邀池秋钰与你同行大道,苦难时护持他,甘甜时珍惜他,不欺瞒互礼让,风雨同舟,不离不弃,你可能做到?”“我能。”即墨微应得坚决,应罢,侧头深深看了池秋钰一眼,握着池秋钰的那只手,也更紧了一分。狄锋剑君转向池秋钰道:“长风破浪,危机并存,池秋钰,你今日应邀与即墨微同行大道,歧路多难时护持他,云帆直挂时珍惜他,相濡以沫,生死与共,你可能做到?”池秋钰亦抬头深深看着即墨微,才转向狄锋剑君应道:“我能。”狄锋剑君一贯锋锐的眼神,此时也温和起来,点了点头,道:“如此,便请两位,结契为印。”即墨微与池秋钰,两人手中同时捏起法诀,地面阵法上的灵光,随着法诀往两人手中汇聚,待两人手中都浮现出一个相同的符文法印时,便将两个法印合二为一。法印在下一瞬交融一处,散发出一阵强烈的灵光,随即又一分为二,朝着两人额间没入。待法契印成,两人眉间一道契印如灵光般亮起,又在下一瞬融入了身体之中。即墨微与池秋钰两人对视一眼,只觉得有什么,让两人在无形中又亲近密合了许多。竟只想与这人再亲近些,恨不得交融为一体。即墨微看着池秋钰,被他眼中殷殷目光,看的心猿意马,正是结契大典,当也无人来与他计较礼数。到底是没忍住,将池秋钰往怀中一抱,在他唇角落了一吻。谁知这一触,却再舍不得分开,落在池秋钰唇间的吻,即刻变得辗转反侧。池秋钰被他这一吻,惊得眼睛都瞠大了许多。理智告诉他该推开,被即墨微满含眷恋的灵息一裹,也目眩神驰,只随之相应,再无退避之意。此举惹得院中长辈们,唏嘘声四起。“现在的年轻人啊。”星罗天君一副老成的语气笑叹。“年轻人啊!”沉殇道君也跟着笑叹。天宝道人却不满意了:“你一个没道侣的人,懂什么?这法契印成,两心相合愈深,便愈是情不自禁。他两人心同才会如此。见识少就不要瞎说话丢脸了!”“哎!天宝你!”星罗天君当即气得,差点要出手。考虑到这是即墨微的结契典礼,才生生忍住。“怎么?不服气?不服气出去打过!”天宝道人从来不怕事:“实话实说给你普及一下常识,你还不受教。”星罗天君到底是吃不住这股气了:“走!出去打过!”即墨府主看着自己一天不闹事,就消停不住的老兄弟天宝道人,摇头失笑。又看看院中还难舍难分的那对新人,干脆道:“礼事已成,不如归去。免得还搅合了小辈好事。”甚至还往院中扔了个法诀,院中顿时云雾四起,将那两人掩去了身形。和星罗天君一样表示被歧视了的沉殇道君亦道:“走啊,打过啊!”身形一纵,已经先行一步出了竹微院。一直安静坐在席间观礼的洛妙心,也被这离奇的走向给闹蒙了。眼见着十来位前辈前前后后都离开了,考虑着是否也离席时,便听那厢一个平和的女声道:“这位小友,不如随我们去常华峰喝杯茶?”却是秋荔剑尊先邀了云凤仙尊,又记得带上了洛妙心。竹微院中,待一阵清风将云雾吹散时,院中两人才恋恋不舍分开来。理了理池秋钰耳旁有些被揉乱的鬓发,即墨微看看已经空无一人的庭院,轻笑一声,将池秋钰拦腰抱起。惹得池秋钰一声惊呼,待呼声毕时,已被即墨微抱到了卧房之中。烛影摇红的层层红幔内,是双龙戏水的大红铺盖。道侣虽重心性,两心相合至此,自然亦求灵rou合一。法契印成,即墨微心中所想,亦能隐隐传到池秋钰心中。卧在榻上的池秋钰,很清楚接下来将发生什么。身体上的那处与众不同,在即墨微隐隐传到他心间的渴求下,竟也觉得不再有所谓。尽管如此,从未将这点不同现于人前的池秋钰,还是有些忐忑。即墨微看着被大红铺盖,衬得格外如玉般的人,一点点压低了身形,凑到耳边,生怕惊吓到池秋钰般的柔声轻问道:“想要丹生,可以吗?”池秋钰强压下心中忐忑,搂了即墨微的肩背,将他一手引到了自己下处,轻声道:“还请先生,不要介意。”即墨微手心被池秋钰压在了两腿间,那处并没有常人的饱满,亦没有即墨微下处此时的硬实。只小小一团,蜷在腿间,待即墨微细细触探,那物似乎只有他小指一半大小。与幼童初生时,似乎无异。看身下池秋钰长睫颤颤,即墨微只觉心都要疼化了,落了一吻在池秋钰耳珠上,牙间轻捻着咬了咬,逼出了身下人一声轻吟,才道:“还请丹生,不要介意才是。”话音落,揉身与池秋钰贴在一处。隔着两层亵裤亦能感受到的温度,让池秋钰惊呼一声,险些要蜷成一团。不仅热烫,还甚是……对于自己所欠缺的,池秋钰竟隐隐有些欣羡。这样的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