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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开始做起吗?”付丧神的神情柔软又温和,扑面而来的真挚情感让时也仿佛泡在温水里一样舒适,他望着一期一振温柔如水的青蓝眼眸,恍惚间仿佛回到了从前。一期一振他……从来都是这么温柔啊。对于一期一振,时也想他是愿意相信他的,愿意对这位自我放逐了无数岁月去赎罪的付丧神再次付出信任的。“…哈哈哈,那你可得讨好我了!”时也畅快的笑起来,笑声里带着释然和狡黠,“嗯…明天想吃烛台切炸的天妇罗!还有珍米坊的限量蜜瓜包!”一期一振欣喜的一一答应了下来,口中在不断的挑拣着什么吸引注意力的新鲜话题同时心里已经在考虑如何骗烛台切炸天妇罗然后偷天换日自己去给时也送温暖了。气氛正好,一个想方设法的挑起话题,一个顺其自然的敞开心扉,暖融融的空气逐渐弥漫,同这个晦暗阴冷的世界格格不入。天突然暗了下来,就好像一朵巨大的乌云突然覆盖了太阳,漫天大雨倾盆而下,在还落到地面的途中就被冻成了坚硬的冰雹,将地面砸出一个个大坑,感到锋锐的物体擦过脸颊,时也愣了愣,脸侧刺痛,伸手摸到一片湿润的猩红。不知何时,他们竟然能作为实体感受到这里的一切了。目光触及坑坑洼洼的地面,一期一振瞳孔一缩,拉着时也迅速躲在了屋檐下,头顶的遮掩被砸出一阵阵巨响,街上的行人抱头逃窜,仍有许多民众被砸得头破血流,血腥味萦绕在鼻尖,真实的令人几欲作呕。一期一振护着时也退到了屋檐的里面,对这突然改变的一切感到由衷的忧心,方才二人之间的气氛太好,让他差点忘记了现在不明的处境。被牢牢护在身后,时也的瞳孔几乎缩成成针尖般大小,天地间突然风云变色,世间的一切就好像画布上的涂抹的颜料,被一只大手搅碎揉弄成片片碎末。突兀出现的漩涡将所有的一切都扭曲变换,时也抿紧了嘴唇,突然抓紧了一期一振的肩膀,一期一振猝然回头,看见了时也欲言又止的神情。他仿佛要说些什么,又被强硬的咽了下去,就好像咽下一口从自己腹部升起的带着血沫的碎rou。您想说什么?一期一振直觉应该说些什么,但还没问出口便被天旋地转的眩晕感打断了。世界重归黑暗。作者有话要说:终于要过副本了!赶快把副本过了吧,我迫不及待要写修罗场了!虽然我不会写修罗场但是我会瞎写!求红心蓝手小评论!关于剧情啊还有其他什么的,想听听大家的意见!什么都可以哦。第49章审神者离职第四十五天世界变成了扭曲的虚无,就像印象派画家笔下旋转的天空,旋转着扭成色彩斑斓的漩涡。时也孤零零的悬浮在这片空间里,一期一振不见了踪影。平静的目光在周围轻巧的转了个圈儿,时也的心情就和他的目光一样平静,虽然方才一直在和一期一振说话,但他心里对这个地方还是有数的。这是一个幻境。这种事情在时也从前经历的战斗中遇到过不计其数,虽然表现形式各不相同,但大体来说都是万变不离其宗。而对付这种偏门的困境,最好的方法不过是依靠自身精神的坚韧去抵抗幻境中所出现的一切事物了。方才身体空茫如同空气,而现在却能摸到实在的躯体,正是表明了他们已经进入了幻境的核心。时也刚刚和一期一振解决了一块心病,正是心情极佳的时刻,也不愿意在这幻境中多费精力,况且这幻境虽然因为自己的精神强度极高而连实体都表现不出来,对他造不成什么伤害,但对一期一振就未可知了。在他看来,一期一振的精神恐怕还没有药研坚韧。这么想着,时也便集中了精神去寻这片漆黑中的违和之处,纯粹的精神力凝结成流动的空气,幻境中限制了肢体力量,却无意间将灵魂的力量发挥到了极致,在这天罗地网的精神包围下,时也很快便找到了那个薄弱之处。微微握紧了手指,心神合一,精神力拧成一根锋锐的锥子,狠狠的砸在薄弱点上,一阵强烈的空间震颤后,耳边只恍惚听得一声玻璃破碎的脆响,这片仿佛无穷无尽的黑暗就如同一块遮挡在他面前的单面镜一般,碎裂成了无数碎片,噼里啪啦的不知落到了各处,显露出了一片异样的空间来。蔚蓝天空中飘着几朵软绵绵的云彩,和风中带着树木的清香,绿茵茵的草地柔软舒适,偶尔点缀着几朵小花,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的舒适温馨。一期一振却突兀的半跪在地上,低低的垂着头,双目圆睁,猩红血丝爬满眼球,牙关紧咬,嘴角几乎迸裂。他似乎全部的心神都被之前发生的环境所摄去,竟连时也突然出现也未曾发现。“你怎么了?”时也跑上前半跪在一期一振面前,慌忙用手去捧起了他的脸,一下子便被吓了一跳,忙去擦拭一期一振嘴角迸出的血丝。“主殿……?”一期一振涣散的瞳孔缓缓聚焦,在看清楚眼前人之后骤然缩小成一个针尖般大小的小点,一双坚实的臂膀一下子便合拢拥紧,牢牢地将时也锁在了怀里。他刚刚在幻境中看到了什么?竟这般后怕?付丧神实在是很用力,几乎拼了命的将时也按在胸膛上,一双大手从头发摸到后腰,仿佛在极为迫切的确认着什么。“您还在……您还在……真是太好了……”仿佛是猜到了他刚刚看到了什么,时也微叹了一声,安慰的摸摸一期一振的发丝。“刚刚你看到的都是假的,我好好的呢。”一期一振收紧的手顿了顿,更用力的将面颊埋进时也的颈间,时也只觉得脖颈间被一期一振的头发扎的有些痒痒,然后便感到一阵温热的湿意弥漫。哭什么呀,我这不是好好的吗。时也说不出什么安慰的话,只好更紧密的贴近了身躯,双手搂着一期一振的肩背,又觉得横在腰间的手臂更紧了些许,便不自觉的有点晃神。他大约也猜到一期一振看到了什么,无非是自己遭遇了什么不测,更甚便是生离死别也是可能的,他不愿再想这些,总觉得若是想了便是无形中对过去低了头。真田时也是宁愿流血也不愿道一声后悔的。眼泪从前本丸里流的够多了,余下的日子里,他不打算再为此伤神。过去了的便过去了吧,感情这东西也无法用天平来衡量,而伤害什么的也是同理,他无法精准的给出一个度量的数字,而去比较这些虚无却重于千斤的事物对他们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