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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想起了萧弥月?”萧弥月就喜欢这么叫他,一副很熟稔的样子。他脸色颇为不爽。印玄说:“你再叫一遍。”阿宝说:“玄儿?”印玄又让他叫了好几遍,阿宝虽然不明原因,倒是每次都配合。循环了几十遍之后,印玄终于露出满意的笑容:“洗脑成功。从此以后,只要听到‘玄儿’,我就只能想到你。”……这波情话,阿宝直接将他保送清华!印玄洗澡的时候,阿宝收到了萧弥月传来的讯息。大概是知道印玄不待见她,自从海中一晤,之后的联系都是她与阿宝进行的。印玄出来,就看到阿宝趴在床上看自己留给他的作业。难得的用功,让他沾了水珠的面容柔软下来,犹如出水芙蓉一般。阿宝本是一心两用,一边看作业,一边看他,如今完全被美色所惑,哪里还有半点注意力在书上。印玄说:“你将书拿反了。”阿宝下意识地将书倒过来,做完之后,猛然想起自己刚才看书,明明是正着的,几时拿反过。低头一看,果然,现在才是反的。印玄拿毛巾擦干了脸:“刚刚在想什么?”老夫老夫还看呆,阿宝觉得太没面子,就没有照实说,将萧弥月的传讯说了:“明天下午两点在郭庄见。”印玄随口应了,仿佛不放在心上。两人睡前亲吻了一会儿,却也知道不是干大事的时候,便拥抱着睡去。阿宝第二天早早地醒来,转头发现印玄早醒了,正温柔地看着自己。漂亮的眼睛,满满都是自己。这可真叫忍受不了。他毕竟是血气方刚的青年,昨晚只是一脸水珠子就叫人把持不住,何况现在?反正见面是下午两点,现在才七点半……经过一番自我说服,两人度过了内容丰盛的早晨,到十点多才与臧海灵他们集合,一道往郭庄的方向走去。“查案的时候,这条路我真的来来来回回走了不知多少遍。”上山的时候,阿宝感慨。现在想起,查案时的情景还历历在目。那个时候,黎奇只是个爱管闲事的推理家,哪里能想到,他竟是这一系列命案的幕后主使。阿宝说:“我一直在想,旗离虽然没有亲手杀人,但间接干了那么多坏事,难道都不用记录在案?天庭论的因果难道这么简单粗暴?”可惜这里没有神仙,只有两个鬼、两个人,一个尸帅,无人能回答。他们走到半山腰,郭庄老酒竟然还在。老板看到他们,也是十分高兴,一个劲地介绍的新菜单。阿宝原本就打算在这里吃午饭,自然没有推脱,只是说桃花酿不用准备。上次吃酒的后遗症实在太大,以至于他现在还会时常想起梦里的内容。不管梦里是真是假,但她学会了一个道理:珍惜眼前人。臧海灵是第一次,吃得十分尽兴,立刻要求打包,桃花酿自然不能少。阿宝不知道自己那场梦是特例还是规律,反正没有危险,也就没有提醒。吃完饭后,他们立即启程去郭庄。离上次离开,也不过是几个月,没想到郭庄里里外外就变了个样子,墙壁新刷了,桌椅橱柜都换了,要不是先前来过很多次,阿宝闭着眼睛也不会走错,几乎以为这里是个格局与郭庄一模一样的新庄子。☆、第33章树的周围新种了花,开得正艳,这座名副其实的鬼宅仿佛重新焕发出了生机。但是,郭庄主人郭宛江已经被四喜送去了地府,是谁为这座房子“梳妆打扮”?旗离?萧弥月?阿宝眉头一皱,觉得此事并不简单。一只乌鸦呱呱叫着从他们头顶飞过,落在对面的屋檐上。脑袋一会儿左侧,一会儿右侧,圆滚滚、黑溜溜的小眼珠子居高临下地打量他们。臧海灵说:“乌鸦,不祥。”印玄见阿宝面色纠结,反驳道:“乌鸦自古以来便是神鸟,有预言之能。吉祥与否,在人不在鸟。”乌鸦突然飞起,扇翅往东。东面似有大鸟朝这里飞来。乌鸦突然飞低,从那大鸟的身下掠过。那大鸟渐近,光滑的漆面,笔直的双翼,还有那坚硬的钢铁身躯。阿宝等人顿时慌乱了起来。冲过来的,竟是一架大客机!“坠机了?”臧海灵失声道。三元、曹煜被收进阿宝的怀里。印玄搂着阿宝直接往外跑,臧海灵跟在后面,两腿抡起,如轮子般滚动。顷刻间,就从郭庄跑了出来。只听轰隆一声,钢铁大鸟撞入这座数百年的老宅,火光冲天而起,映照着阿宝与臧海灵惊呆的面容。阿宝掏出手机想报警,想起这里没有信号,急忙推了臧海灵一把:“你去报警,我和阿玄去救人……如果,还能救的话。”他心里清楚,这样的高空坠机事件,生还的几率无限接近零。臧海灵已经镇定下来,正要下山,被印玄叫住。印玄说:“不要分散。”阿宝反应过来:“这是旗离搞的鬼?还是萧弥月?”不管是谁,也不能不拿一飞机的人命当回事儿!印玄没说话,带着他们回到事故现场。火还在燃烧。驾驶舱已经被撞得不成样子了,能看到两具焦黑的尸体。阿宝想灭火,被印玄拦住,转头带着他们下山。臧海灵忍不住问阿宝:“你看出了什么?”阿宝接受太多学习考试,此时完全当做测试来思考了。他想:祖师爷一定发现了不对劲。他们从头到尾都在一起,祖师爷发现的事情,自己一定也看到过。……或者,没看到。阿宝恍然:“如果真的是坠机事件,那飞机上亡者的魂魄去了哪里?”刚去世的人,大多不能马上接受现实,会案发现场浑浑噩噩地逗留一会儿,直到适应新的身份。从案发到赶到,他们用时极短,照道理说,这些鬼魂应该还在附近徘徊才对。臧海灵说:“飞机上的人是假的?坠机是假的?”阿宝说:“不管哪一种,都不算坏。”比起上百条人命的事故,他宁可这是一个陷阱。走到了半山腰。郭庄老酒的摊子还在,人没在。阿宝顿住脚步:“你们有没有觉得很诡异?”当然觉得。臧海灵说:“四周一点声音都没有。”虫声、鸟声、风声……什么都没有。只有他们自己发出来的声音,仿佛,这个世界除了他们,都是死物。“我们去村里看看。”阿宝建议。心里揣着事儿,三步并作两步,恨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