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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出不加掩饰的欲.望:“阿芙洛狄忒,我想和你做更快乐的事。”[葵音:哇!终于说出来了!][葵音:他想肛你耶!]能把做.爱这种事冠冕堂皇的说出来的,整个奥林匹斯山,恐怕也就只有众神之王的宙斯了。[葵音:不愧为神王,这才见几面呀,就准备直接上全垒。话说,你怎么一点也的不紧张?][他只是说说而已。][葵音:诶][他这一次只是在试探,顺便过过嘴瘾罢了。]如果栀庚没有猜错的话,宙斯突然出现在芝维拉加山,极有可能是因为他戴上那条腰带之后致使周围发生的奇异变化,引起了宙斯的注意。然,相对的,那种让万物生灵都不自觉亲近的奇异魔力,宙斯会注意到,居住在奥林匹斯山的其他神袛,肯定也都注意到了,这其中,自然也包括了宙斯的妻子,以尊贵与嫉妒出名的天后赫拉。所以在这个节骨眼上,宙斯不会真对他做出什么,顶多也就是口头示爱,来找找存在感罢了。当然,也不排除宙斯是想向其他神袛宣布他的主权。神王来到美神住处,这一消息用不了多久就会在整个奥林匹斯山传开,这也是在告诫其他神袛,至少在他神王未得到美神阿芙洛狄忒之前,美神阿芙洛狄忒只能是神王的所有物。“神王陛下,我以为眼下对我来说,最快乐的事无非是独自享受一个安静的午觉。”栀庚眨了眨眼睛,语气颇为无辜。宙斯不语,静静地看着栀庚,即使是拒绝的话语,阿芙洛狄忒也可以说得理所当然,仅凭着战无不胜的美貌。思忖了几秒后,宙斯十分宠溺的笑道,“阿芙洛狄忒,你真是一个狡猾的孩子。”说完,他伸手想要抚上栀庚的脸颊。察觉到宙斯的意图,栀庚在宙斯的手触碰到他皮肤的前一秒,很快将脸侧开了。伸手摸了个空,宙斯也不恼,淡然的收回手后,状是苦恼道:“阿芙洛狄忒,你的拒绝让我伤心。”“是吗?”栀庚挑眉,“神王陛下,但你的眼睛却告诉我事实并非如此。”宙斯来了兴趣,好整以暇的问道:“那你说说,从我的眼中,还读出了什么?”栀庚反问:“神王陛下是想听真话还是虚言?”宙斯将食指放在自己的唇上,目光却是盯着栀庚的双唇:“只要是从阿芙洛狄忒你口中说出来的话,无论真假,我都乐意听。”栀庚忽略掉宙斯眼中的暧.昧,想了想,说道:“神王陛下将我当成了猎物,你的眼神告诉我,在我没有落入你的陷阱之前,我可以尽情行使任性的权利,因为神王陛下你会给予我足够的纵容。”叮!神王宙斯————好感度5,目前好感度15。“阿芙洛狄忒,你很聪明,也懂得如何更好的利用自己的武器。”宙斯说完,似乎是想到了什么,眼中浮现出一抹隐约的笑意,隔了好几秒后,才又说道:“阿芙洛狄忒,我喜欢你多变的性格,更喜欢你……”他顿了一下:“在我面前所展示出的不同于其他神的姿态。”后半句宙斯放轻了语气,不咸不淡的口吻,却显示出了几分意味深长的感觉。[葵音:!!!!莫非宙斯是知道你故意在用不同的态度撩其他神袛了?!][知道又如何?]事实上,他从一开始就并没有要刻意隐藏的意思,宙斯作为众神之王,只要有心探究,很容易就知道。[葵音:万一影响攻略怎么办,你不担心吗?][为什么要担心?]无论是哪一面,本质上都是美神阿芙洛狄忒而已。更何况,这种多变,如果单拿宙斯来看,说不定这样更容易激起这位神王陛下的兴趣呢?此刻,他并不需要多说些什么,他只需要做一个安静的倾听者,这是宙斯想看到的。而他,只需要配合,好好倾听这位众神之王自认为对他完全正确的剖析。“阿芙洛狄忒,我很好奇,你还有多少面没有表露出来,也非常乐意欣赏你所表现出来的各种姿态。因为不管是哪一种,都是源于你本身,这便是你的魅力所在。而我,”宙斯将手放在自己的心口位置,十分虔诚的说道:“而我,即便是神王,也不可免俗的为你沉醉。”[葵音:辣说得好听,跟真得似的,好感度却一点也没有升,辣鸡宙斯!]“所以,你可以向其他神袛尽情展现你的魅力,诱惑他们为你沉沦乃至疯狂。但是阿芙洛狄忒,有一点,你必须要记住,我要你时刻保持清醒,你不能在此过程中给予他们任何源于你感情深处最真实的回应。”宙斯说着,再一次靠近了栀庚,身体微倾,唇凑到栀庚的耳旁,温声说道:“因为如果那样,我会相当苦恼。”说完,宙斯轻轻吻上栀庚的小巧精致的耳垂,这一次,栀庚没有躲。很浅的一吻,宙斯只是在栀庚那微凉的耳垂上轻轻触碰了一下,很快就撤离开来重新站直了身体。连浅尝辄止都算不上的吻,不过他喜欢阿芙洛狄忒此刻所表现出来的顺从,这让宙斯觉得十分愉悦。叮!神王宙斯————好感度5,目前好感度20尝到了甜头,又在阿芙洛狄忒面前刷够了存在感,宙斯也就没有继续待在这里。宙斯离开后,栀庚将缠绕在手腕上的腰带取下来扔在一旁,然后一头倒在床上,他现在觉得有些疲倦。腰带的本源力量来源于他的精神力,或许是因为第一次使用这条腰带的缘故,精神力并没有控制的很好,以至于现在有了副作用。他确实需要好好休息一下。然而有时候,往往事与愿违。看着又一个不请自来的家伙,栀庚揉了揉太阳xue,难得感到一丝烦躁。“阿芙洛狄忒,”来者一进来便直接喊出栀庚的名字,没有用虚伪浮夸的点缀作为问候,仅仅只是一个名字,清丽的嗓音里都带着明显的厌恶。声音的主人容貌艳丽,有着婀娜迷人的身姿,一身白色锦绣长裙,袖口襟领处一抹浅蓝色鸢尾,金色的长发披散在身后,头顶上戴着的炫目皇冠昭示着来者极其尊贵的身份。此刻,这个身份尊贵的闯入者,正一脸不悦的看着栀庚,眼眸中的恨意和森冷犹如一根根尖锐的利刺,隔着空气直直戳向栀庚。顶着这倒慎人的视线,栀庚面无表情的从床上坐起,抬了抬眼皮,瞟了她一眼:“有事?”原本因为方才取下手腕处腰带的缘故,栀庚的袖口就有些凌乱,此刻,又从侧躺在床上的姿势起身,衣衫的领口自然就往肩膀处斜滑了几分,隐约露出了白皙的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