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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你过去。”宁觉非立刻站起身来,对淳于翰道:“你就呆在这里,别乱走。”淳于翰看看那个冷着脸守在面前的北蓟骑兵,点了点头,细声细声地说:“觉非,你赶快回来。”宁觉非头也不回地直走到云深面前。云深脸色惨白,躺在地上,头下枕着衣服,身上盖了一件北蓟骑兵脱下来的短外套,显得十分虚弱。宁觉非蹲了下来,关切地问道:“你怎么样?”“我还行。”云深的声音很轻。“觉非,要立刻走,一刻都不能停。”宁觉非却从容不迫地道:“马累了,得歇一会儿再走,否则到不了边关。”云深静静地看着他,清晰地说道:“觉非,我这里有件东西,要放在你那里。你要答应我,如果我们这次不能全部出关,那你就先走。你一个人绝对有能力突围。必要的时候,由我们拖住他们,掩护你出去。你一旦出关,立刻快马加鞭,赶到蓟都,帮我把这件东西交给陛下。”宁觉非想也不想便道:“云深,要走一起走,我不会丢下你的。”云深有些急了:“觉非,你对我的心,我自然明白。但这件事有关我北蓟的生死存亡,比我个人要重要一万倍。你无论如何要帮我这个忙,否则我死不瞑目。”宁觉非猛地握住了他冰凉的手,轻声喝道:“云深,有我在,就不会让你死。”云深心里一阵发急,勉力抬起另一只手,覆住他的手,还想要劝说。宁觉非却神情坚决,显然不打算听从。正在这时,有人悄悄过来,对云深禀道:“大檀大人部署在这里的人已经送马来了。”云深大喜:“太好了,你去传我的命令,全体立刻上马,继续赶路,直奔边关。”等那人过去传令,云深转眼对宁觉非笑道:“好,听你的,我们一起走。”千山看斜阳第一部南楚篇第四十三章章节字数:4803更新时间:07-03-2914:43宁觉非带着淳于翰走出林子,便见到几个黑衣人赶来了一大群马,他们都蒙着面,略略与护卫队的队长低声交谈了几句,便骑上马,迅速消失在了夜色中。宁觉非将淳于翰交给了一个北蓟骑兵,自己准备随时作战。云深吩咐了队长两句,那队长便拔出了自己随身佩带的钢刀,递给了宁觉非。宁觉非对他一笑,握住刀柄便上了马。其他人都换上了新到的马匹,便向北疾驰而去。宁觉非知道游牧民族往往出征时一人会带两匹马甚至三匹马,轮换骑乘,长途奔袭时可以几天几夜不下鞍,此时却方才亲眼看见了北蓟轻骑兵的行动迅疾和意志坚忍。不但是骑兵,便是那些文官,竟也能坚持着日夜奔驰,除了偶尔停下方便,就连喝水进食都在马上进行。他们这一日夜竟然奔驰了八百余里,由于行动速度实在太快,后面的追兵固然早已望尘莫及,沿途的官府更是一点反应也没有,有南楚的百姓望见这一大群骑马之人如风掠过,往往也是疑惑一下,见并无意外事故发生,也便不去理会了。谋生要紧,谁会自找麻烦?当第三日朝阳升起时,他们已是能够看见卧虎山了。宁觉非要他们暂时停下,一是打尖,二是与云深商议。云深的伤势一点也没有好转的迹象,却仍然咬牙硬挺。他脸色苍白,形容憔悴,眼里却一直闪动着灼灼的光彩。他们临时在山路旁的林中小憩。宁觉非让云深倚着自己,关切地问他:“你怎么样?”“没问题。”云深平静地说。“我能支持。”“好,那你看,以眼下的情形,我们是是直接硬闯,还是绕道而行?”云深想了想:“不能绕道,这会让南楚有余裕部署兵力,堵截我们。最好还是从燕屏关出去,关外有我们的一万铁骑,必要时可以根据我们发出的信号在那边发动强攻,以接应我们。城中也有我们的人,可以伺机发动,引起sao乱。我们手上还有景王,即使荆无双现在已接到了临淄那边传过来的消息,也无法阻挡我们。”宁觉非听着,点了点头:“好。那就直接闯关。”云深笑道:“不知你那大哥看见了你会有什么表情。”宁觉非轻轻叹了口气:“世事难两全,只能顾一头。我与他,终是做不了一世的兄弟。”云深将他揽着自己身子的手拿过来,紧紧握住,温和地道:“将来,待南北一统,战火停歇,你们还可以做兄弟。”“但愿如此吧。”宁觉非慨叹,随即恢复了平静。“别管这些了,你先歇歇,我去看看景王。”云深由着他将自己平放在地,看着他细心地替自己垫好布卷做枕头,又将披风盖上,不由得满心喜悦,满脸微笑。宁觉非也对他笑了笑,随即走到淳于翰身前,蹲下看他。淳于翰自出生以来便没吃过这种苦,这两日两夜连续不断的奔驰已是让他感觉天旋地转,眼前直冒金星,累得精疲力竭。他当日被北蓟大军围困在白山上时,也没有如此狼狈。宁觉非从身旁北蓟士兵的手中拿过干粮和水囊,轻声劝道:“来,吃点东西,别饿坏了。”淳于翰眼皮都抬不起来,只是躺着,微微摇了摇头。宁觉非探手将他扶起来,让他倚在自己怀里,把水囊送到他嘴边,温和地哄道:“那就喝口水。”淳于翰便张口喝了两口,随即又恹恹地摇了摇头。宁觉非轻声道:“再坚持一下,前面就是燕屏关了,等我们出了关,就把你交给荆无双,他一定会好好照顾你的。”淳于翰一直闭目不语,此时忽然泪如泉涌。宁觉非一怔,问道:“怎么了?是不是身体难受?”半晌,淳于翰才睁开眼来。他眼里布满红丝,满是悲伤。“怎么了?”宁觉非关心地低声问。淳于翰抽噎着问道:“觉非,你是不是……是不是喜欢那个北蓟国师?”宁觉非没想到他会如此直言不讳,一时倒不好措辞,直说吧,怕伤了他,这个小王爷喜欢自己,这几日已是表达得淋漓尽致,说他一点也不感动那是不可能的,但他的感情都给了云深,那是无论如何不会迁移的。在前一世,他一直根深蒂固的观念便是对爱人一心一意,要他在感情方面三心二意,那是根本无法想象的事情。淳于翰勉强着翻转身,紧紧拥抱住他,呜咽着:“觉非,觉非,为什么你不肯喜欢我?”宁觉非轻轻叹了口气,竟不知该从何说起,只得轻轻拍着他的背,像哄一个小孩子般。淳于翰就这么伏在他怀里哭着哭着,哭到最后已是累到体力透支,一口气差点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