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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晰地念道:“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盖闻天子有四海之富,社稷有五岳之广,万邦稽首,百族蹁跹,我南楚诞受天命,威德加于万里,荣光播于四海,礼乐中和,诗书蕴籍,百姓熙乐,世世不绝。然野岭之外,荒原之中,茹毛饮血,蛮夷之族,枭獍之心,虎狼之性……荼毒生灵百万,蹂躏州县千里,使先贤叹息于庙堂,万民痛哭于九原……是用气愤风云,志安社稷,因天下之期望,顺宇内之推心,爰举义旗,以清妖孽……”就古代来说,这个圣旨倒是通俗易懂。古英读得节奏分明,甚是悦耳。宁觉非听着,不由得点了点头:“这文章写得不错,让人听得明白。”云深朗声笑道:“觉非啊,这个妖孽就是你啊。”宁觉非微感诧异:“是吗?是说我?”古英也笑:“是啊,南楚说宁觉非进入北蓟后忽然心性大变,乃是被国师大人施了妖法,引妖魂进入你的身体之中,夺你心魄,因而你已不是原来的宁觉非了,而是一个不知从哪里来的妖孽,是我国用来扰乱南楚人心的。”“妖法?”宁觉非听得眉开眼笑,看向云深。“那也说得是,多半是有些妖术。”云深忍俊不禁,却不接他这话,只是诚恳地道:“觉非,那你看,我们该怎么写这应战书?”宁觉非一愣:“文字上的事,我可是半点不懂。打笔墨官司是你的事,怎么问我?”云深笑道:“俗话说‘功夫在诗外’,我想听听你的意见。”宁觉非想了想:“既是发给天下人看的,总得让天下人都看得懂。”云深思索着:“可是,也不能粗鲁不文,让南楚笑话,说我北蓟果然是蛮夷之邦。”“那当然,你是才子,文章自是好的。嗯,总之豪气点,不要骂人,方见君子风度。”宁觉非从容地笑道。“比口头上输赢没什么意思,还是要在战场上见高低。”云深点头:“说得是。”宁觉非想了想,豪爽地道:“他们说得冠冕堂皇,其实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我们也不必效那掩耳盗铃之举,就明明白白地说出来。倒要看看今日的江山,将来却是谁的天下。”“好。”云深和古英同时拍手称快。宁觉非却没兴趣谈文字之事,起身道:“云深,你便回蓟都吧,我明日一早就出征了。”古英见机得快,连忙道:“那我先去准备准备。”说完,他便溜出了军帐,不但顺手把门帘给拉好,还找来了云扬把住门,不准任何人再进去。云深见帐中已无他人相扰,便起身上前,一把拉住了宁觉非,轻声道:“你……多保重。”宁觉非伸手,顺势将他紧紧搂住,说道:“我会的。”云深环抱着他的腰,心下实是万般不舍。他赶到神威军中不过只有一天,表面上是来送南楚檄文的,实际上却是那股强烈的思念之情焚心蚀骨,煎熬着他。宁觉非一直呆在军中,紧张备战,他们已有几个月未曾亲热了,这时搂着云深温软的身体,顿时一股热血涌上心头。他将头埋在云深的肩颈之间,嗅着那股熟悉的清爽香氛,忽然喘息道:“我们还有一夜的时间。”云深自然明白他说什么,这时脸上一红,却也不再忸怩,更不愿有片刻耽搁。两人迅疾分开,脱衣解带,随即拥抱在一起,倒到角落处的床铺上。他们狠狠地吻在一起,鼻中气息灼热,呼吸粗重急促,情欲的烈火炽热燃烧。便只片刻功夫,两人的欲望都傲然挺立,差点忍不住便要泄出。宁觉非猛地探手,将两人的分身都牢牢握住。他紧紧贴着云深骨rou亭匀的身子,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云深抱着他筋骨强健的身体,浑身都在轻颤,头脑一片昏乱,只想要他要他要他。宁觉非分开他的双腿,将二人沁出的欲液以手指沾了,轻柔地缓缓送入。云深却已是情动至深,身子已是完全放开,带着迫不及待的诱引。宁觉非再不迟疑,立刻抽出手指,有力的双腿将他的腿顶向前去,随即将欲望送进那火热的身体中。两人纠缠在一起,赤裸的肌肤暴露在深秋的冷风中,却是guntang灼人。宁觉非狠狠地快速抽送着,每一下都顶在他体内最敏感的地方。云深忍不住叫出声来,双唇却被他火热的唇堵得死死的。两人的舌头互相缠绕着,吮吸着,却越是吞啮,越是饥渴。已不知纠缠了多久,宁觉非忽然退出,抱住他猛地一转,变换了姿势。二人犹如水rujiao融,根本不必言语,已是心意相通。云深一翻上宁觉非的身体,便自然而然地采取了主动。他将已渴望得发痛的分身顶进他的身体,双手搂着他,狠劲地挺动着自己的腰肢,嘴唇却含住了他的喉结,舔舐吸吮。宁觉非只觉情潮翻涌,强烈的快感刺激已将理智彻底击溃。他下颌高扬,双目紧闭,在云深激烈的律动和吮吻中颤抖。数次的高潮之后,他们忽然被同时送上欲望的最高点。猝不及防间,两人同时伸手,紧紧拥抱在一起。云深猛地顶住他,同时抬起头来,含住了他的唇,将两人的叫声堵在喉间。他们感觉着彼此深处激烈的痉挛,竟是久久未能平息。两人的手臂都如铁箍似的,身体也狠狠地绷紧着,任灭顶的狂潮将他们淹没。待到恢复平静,两人渐渐清醒,这才放松下来。云深只觉浑身都酸疼得厉害,手臂更是酥麻酸软,索性伏到宁觉非身上,再也不愿动弹。宁觉非体力过人,这时只微觉疲倦,自是体贴地搂着云深,缓缓转过身,将他放到床上,温柔地说:“你躺着,我来侍候你。”云深微笑着点了点头。这一夜,帐外厉兵秣马,帐中春光无限。良宵苦短,当第一线曙色出现在天际时,二人才只小睡了一会儿。然而国事在身,不能延误,他们缱绻片刻,便即起身。洗漱毕,云深替宁觉非将长发梳好,挽牢。宁觉非回身看着他,倾前去吻了一下他的唇,戏谑地道:“你这个会使妖法的巫师。”云深也是笑吟吟地看着他,温柔地说:“你这个天生的妖孽。”宁觉非哈哈大笑:“咱们这一对妖人,正是天造地设。”说着,他探手从桌上拿起鹰刀,便即出帐而去。待云深出来时,宁觉非的部队已集合完毕。神威、远威两军的数十万铁甲重骑、雁骑和两万鹰军早已分别派出,这里留下的一万人马全是他一手训练出来的鹰军精锐。只见这一万人全都身着黑衣,脸上也都蒙着黑巾,只露出眼睛,每人都是骑着一匹马,牵着一匹副马,这两万匹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