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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我轻哼了一声,也没反驳。让女人当众下不了台,我做不出这种没品的事。吴亭亭被推到我身边坐下,她抬头,有些尴尬地冲我一笑。我无所谓地继续和他们谈笑起来。第12章后来我们去了HOLIDAY唱K,大家大都忙着聊天叙旧,也或许是因为脸薄,没多少人去展示一下自己鬼哭狼嚎的唱工,不知道哪个人起哄了一句:“让我们张大情圣和嫂子一起唱一首带动一下气氛吧!”于是一片附和。我把最后一点薯片塞进嘴里,暗骂那人多事,妈的自己想唱就唱去啊,还拿我开刷。还情圣呢,我丫的根本一个情“剩”。吴亭亭不好意思地连连拒绝推说自己唱的走调,周围人忙说得了得了,你当年还是什么校十佳歌手呢!我是真不想再和她有什么牵扯,低头不说话,心想我没说白就算对的起她了。正在尴尬,徐然突然站起来,说唱什么哪,现在不流行情歌对唱了不知道么?我来唱一首!立即有人打趣道呀徐然技痒了哪。徐然也不反驳,大大方方地拿起麦说我这点心思都被你知道了真是的。只有我知道他是在为我解围,这个心细如发的孩子永远让人心疼。他唱的第一首是那时候很红的一首爱在西元前,象含了个汤圆的含糊发音,倒真的有几分象周杰伦。唱的还不错,我率先鼓掌,大家纷纷捧场,徐然放下话筒,大声笑道:“我唱的好不好?”理所当然一片叫好,于是徐然又道:“再给大家来首怀旧的好不好?”音乐响起,那旋律有几分熟悉还带着几分土气,直到歌词出来,我才恍然大悟,徐然唱的是小虎队的。我们这个年纪的人,谁不是听着他们的歌长大?屏幕上三个留着三七开马桶盖的小男生出现,带来的感觉又岂只是恍如隔世?徐然没有看歌词,径直走到中间,开始唱道:爱不爱都受煎熬同林鸟飞远了谁不想暮暮朝朝真心换来伤心爱恨一肩挑牙关紧咬人生如粗饭劣肴心中骂嘴里嚼谁不想快活到老茫茫人海渺渺真情那里找岁月又不轻饶一生得几回年少又何苦庸人自扰斩不断情丝难了爱人不见了清醒还要趁早乱麻要快刀一生得几回年少倦鸟终归要回巢红尘路走过几遭花开又花落世事难预料笑一笑往事随风飘。一瞬间,我仿佛回到那个在被窝里偷偷用宝贝机瞒着父母听磁带的年代,什么也不多想,只听到他们稚嫩的声音就能心满意足。如今人事全非,再来听这一曲岁月如歌,又怎能不感慨一声,原来我也曾经年少过。在场的人也大多陷入了恍惚,似乎都在感怀,在追忆,那已经一去不返的青葱岁月。爱不爱都受煎熬……真心换来伤心爱恨一肩挑……我心里有些诧异,小然子把这个十年前的老歌记的个烂熟,这歌词分明意有所指,我却不知道半点端倪。莫非这小子近来也有什么感情问题了?等徐然下场回座,我才悄悄地搭了搭他的肩膀:“小然子,唱的好啊,最近有什么心事了连哥都瞒着?”他白我一眼:“你有病哪。什么心事!不就一首歌吗?”我狐疑地看他,他倒笑了,露出两颗虎牙:“你呀,就喜欢‘庸人自扰’!”我掌不住扑哧一声也笑了,也罢,他有什么心事还能瞒我?真是我庸人自扰了。吴亭亭坐在我身边,一句话不说。我也没理她。到了同学会结束,众人一窝蜂地涌出来,各自打招呼分手,她突然开口叫住我:“阿祁,一起走吧?”我前面的同学回头一个贼笑:“吴亭亭你这还用说张祁不送你回去送谁回去?”我不动声色地看了徐然一眼,他也不解地看我。我想想这天晚了一个女孩子单身回家的确不好,于是拍拍他的肩膀,低声道:“我们一起送她回去。”我扭头和吴亭亭说:“好啊没问题,徐然和我是一起打的从家里出来的,那就一起吧。”她的脸色转瞬间又白了一下,半晌才点了点头。上车时,徐然很识趣地坐到驾驶副坐,吴亭亭和我并排坐在后面。她家不算远,开车最多十五分钟。随着车子的颠簸,我们都沉默着。“阿祁。你真的是个好人。”她若有似无地叹息,压低了声音,“今天你没让我下不了台,我很感激你。”我没说话,这算是唱的哪一出呢。不要告诉我想要吃回头草了,我张祁就是草,但是也挑马的。但我再自恋也不认为以我的魅力,会让这个有着“雄厚”本钱的风云人物低三下四地回心转意。这点自知之名我还有。“还记得你以前送我回家,我说站在你的火箭炮上太不好看了,你第二天就在车后面装了个后架……”她喃喃地说。我不知道她是不是因为今天的同学会感怀太多,竟会说出这种话。但她的话也让我想到了过去,刚开始追她的时候我带着一帮人在校门口堵她,愣是把她身边的两个护花使者吓的转身就跑,一切仿佛就发生在昨天,这般轻狂的事,我如今是决计不会再做了。“……阿祁,我错了,我不该那么轻率就说分手……我们在一起一年多怎么就……”她悄悄揪紧了我的袖子。我沉默,很久才说:“亭亭。是我不适合你,过去就算了。你不是和——”她呆了一下,苦笑:“萧峰?他……只和我说白了一句话。兄弟的女人他不能碰。”我怔住,兄弟……呵……车停住,我适时地开口:“亭亭,你家到了。”她看了我一眼,我无动于衷。她咬咬下唇:“你们男生的友情我真的不懂。阿祁。我们还是朋友吗?”朋友?我讽刺地笑了笑,替她开了车门:“当然。”——不是。我最难以忍受的就是别人的背叛。谁都一样。她如释重负地下车:“那就好。阿祁,再见。”等车掉头开走后,我突然抑制不住地笑出声来,前座的司机死命从后视镜瞄我。女人哪……女人。徐然慢慢开口:“我还以为你会回心转意呢。”我趴到他的椅子上,信手拨弄他的头发:“你窃听啊。该打。”他笑着任我玩去。车子开过解放路,恰巧碰上红灯,右边的的士停靠站上有一群人在推嗓着。惹的已经等在那边的一个的士司机不耐地探出头来:“你们到底上不上车哪!”“上!我们当然上!”一个象得了雪盲症,大晚上还带墨镜的小青年,搂住人群中间的人就往车上带。我定睛一看,那人分明就是阿黎,已经喝的人事不知,迷迷糊糊地就跟了上去。他平常不都和小杰他们一起混的么?怎么会落单。怎么看这些人也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