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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性奴,被提取着力量最后被杀害。斯利亚对魔界也有所了解,这种积累的魔界知识面把他拉进了泥沼,他徒劳挣扎,从来没有如此绝望过。他又从噩梦中惊醒,梦里他只觉得眼前一片血红,想看清楚点,却变成了一片迷雾。魔界里的夜晚气温极低,接近冰点,窗外那永久不变的黄昏景色却一直都在。斯利亚浑身都疼,还好,没有之前那么强烈的难受。他翻了个身,手意外地碰到身边另一个高大的身躯。床不大,苍侧着身子靠外睡着,斯利亚侧着身子靠里睡着,随着翻身,两人之间隔开的距离被填满。厚厚的被子盖在两人身上,被子随着翻身的动作像深呼吸一样大大地吸了口外界的寒气,把里面酝酿的温度全都挤压出去。真冷。苍微微睁开眼,背对着斯利亚,没有动。斯利亚也不敢动。他裸着身仰躺,身体的一侧毫无余地占据了应该空出的范围,满满全是属于夜晚的冷,再过去一点,能感觉到那个身躯有温柔的热量散发出来,悄悄替换他那手臂的温度。苍犹豫着,拿不准斯利亚是不是醒了,想问问,却又觉得过于关心也不太妥。正当心里纠结的时候,背后的人有了动作,感觉他身体靠近了些,接着,一只手,摸上自己的颈部,使了点力掐着。苍觉得有点难受,伸手覆盖到他的手上,想掰开。他知道斯利亚体力并没有恢复,对自己无法形成威胁。“你为什么要救我?”气息吹在耳边,轻轻的痒。有淡金色的长发垂下来与苍的黑发穿插在一起。斯利亚静静等待着答案,他活了几千年,苍所做的一切超出了他的认知范围,这个魔族太反常了。苍撤去手里的力气,维持着覆盖的动作。手心暖暖地温着斯利亚冰冷的手背。“换个问题吧。”苍轻轻的声音,他不想回答。斯利亚犹豫了一下。“你…不是魔族。”仿佛肯定了什么一样的陈述句。“我是。”轻轻的吐息。“你不是。”“那我是什么?”“你像人类。”斯利亚半支起身子,仔细观察苍的侧脸。鬓角的乱发随意地卷在耳后,几丝逃脱出来散乱成一段弧线,高高的鼻梁,眉毛是坚毅的线条,长长的睫毛乖巧地垂着,额前的乱发柔顺地倾覆出一个角度。斯利亚冷冷地看着他。“一半。”轻轻的声音落在空气中。“一半?”“我母亲是人类。”苍也翻过身子,对上斯利亚的视线。斯利亚趁机倾着身子继续俯视他。神族魔族和龙族,都有着漂亮的金黄色眼眸,而苍的眼睛却是一种淡淡的蓝,再看仔细点,会发现清澈的蓝色里面却夹杂着一点金黄。斯利亚手里没了力气,放在苍脖子下的手被温暖包围着,他望进苍的眼,渐渐有点走神。“睡吧,”苍移开视线,拉远斯利亚的手,“有什么以后再说。”重新裹紧被子,依旧朝外侧着身子。感觉到斯利亚躺了回去,苍轻轻合上眼。斯利亚维持着仰躺的姿势,强壮的身子霸道地占据了大部分床位,来自苍的体温扩散过来,被自己冰冷的身子贪婪地吸收,斯利亚能感觉到苍的身子受冷正在微微颤抖。就像欺负一般,斯利亚贪婪地索取这个魔族的热量。仿佛这样能挽回一点丧失殆尽的自尊。同一夜里,赛尔的寝室里弥漫着一股情欲的味道。一个赤裸的男人,四肢着地,深蓝色长发披散开,厚重的皮革面具勒挡着脸,只露出愤恨的金色眼睛,面具下部连着脖子上套着的钢圈,一条锁链牵扯出去栓在墙角,他的手腕扣着一种流淌着咒文的手铐,身子随着赛尔的挺进前前后后地摆动。“shuangma?哎呀,别乱动嘛!”感觉到身下的人在剧烈反抗,赛尔狠狠掐着他的腰肢,在皮肤上留下深深的淤青。“唔……”身下的人吃痛,发出隐忍的呜咽。他感觉体内的力量随着赛尔的抽插,被一点一点地抽离。他在半个月前,被烙印成赛尔的奴隶。被剥了衣服后就一直赤裸着锁在房间里的一个小隔间里,每天被赛尔牵出去狠狠地cao,有时候是白天,有时候是晚上。强烈的痛苦和屈辱,使他几乎要放弃尊严,想对进来打扫的仆人求救,也想到死。但是勒着脸部的面具和手铐,是一种强大的封印。他无法出声,也无法做出任何自杀的行为。那封印释放的强大雷击,会让他彻底晕厥。好几次,赛尔就在他晕厥的时候把他拖了出去,一遍又一遍地残害他的身体,贪婪地提取着他的力量。龙族的力量充沛,而且生命力顽强,不会轻易就死去。他自从被抓来后就一直滴水未进,至今依旧维持着健康活力。赛尔对这个奴隶非常满意。他开始痛恨自己这种龙族体质。“告诉你一个有趣的消息吧。”赛尔一个挺身更深入地贯穿他。身下的男子几近虚脱,汗如雨下。“我哥哥将会去北边的冰原。”赛尔觉得后背式交合看不到他的表情没什么意思。于是手里猛地用力,把虚弱的男子重重掀翻在地,变成仰躺的姿势。男子胸口和腹部上都是鞭打留下的划痕。一些鳞片状的伤疤渗着血,那是他在一次脱力后无法维持人形,渐渐变换出了鳞片和翅膀,但是受到封印束缚,他并不能完全化为巨龙。就在那一次,赛尔拿着匕首,从腹部开始一路向上,逆着鳞片,用力剥落削割,坚硬的龙鳞四散飞溅开,连同被切去的翅膀,成为打赏兽人的奖品。龙的翅膀和鳞片可以再生,不过也得花上几百年才能恢复。赛尔把他的腿折起来推至胸前,一挺身又狠狠地捅了进去,还恶趣味地变换不同角度冲刺,凶狠地要把他体内搅拌得一团糟。“他去你们的领地,很好玩吧。”嘲弄的语气,“挖你爸爸的骨头哦。”赛尔坏笑起来,享受着他愤怒的视线。“跟你说啊。”赛尔把他的大腿扳开到最大,把胯间的巨物又一次深深地挺进,“别指望有谁来救你了。”赛尔坏笑着,“你这个王子呀,消失了最好呢,族里人都这样想,对不对?”“唔唔…”他强烈地扭动身子,被拷着的手紧紧抓在赛尔的手腕上,指甲用力地抠进rou里。“哥哥也许会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