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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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线昏暗的房间,面上拂来阵阵阴冷的风,周围安静得可怕。 广陵王晕眩着醒来,面色难看地环视着四周。 她被人关在了一处毫无门窗的石室之中,屋内陈设简单却面面俱到,书架上摆了不少书籍。整间屋子内的活物只有她与一盆兰草,那兰草的叶子上还缀着水珠,不久前才受过润泽。 她晕过去之前同周瑜起了争执,却突然昏了过去,不用想便知此事是谁的手笔。 自己身上的衣物被人换过,随身携带的暗器都被收走了。屋内的器件也都是些钝物,无法作为刀具使用。 周瑜这是要将她囚禁在此处。 也许是感应到了她的苏醒,周瑜推开暗门,提着一个食盒进入屋内。他熟练地抬手制住猛扑上来的广陵王,手肘在墙上某处敲了敲,石门便很快合上了。 “上一次、上上次、上上上次,你都是这样做的。”周瑜面色冷淡,松开制掣,“每次恢复记忆都要闹上许久,为什么就是不相信我?” 广陵王也同样眼神冰冷,盯着她的兄长:“究竟是谁在闹?”她越过周瑜,摸索起方才的机关,指尖所触却都是光滑平整的石墙,怎么摸索也毫无异常之处。 她内心烦躁,想快些离开这个地方,却毫无头绪,最终只能徒劳地回过身去,看向周瑜。 而周瑜已经在桌边自如地坐下,提进来的食盒被他展开,里面的碟子一一铺在桌面上。 七八个小碟子里装的全是她平日爱吃的点心。 倘若是平日里周瑜带着点心来访,她便欣然地接受了,可如今自己被他软禁在这,实在无福消受。 但她还是在桌边坐下,试图同周瑜攀谈,兴许还能撬动他。 “为何不放我回去?”她拈起一块桂花糕,却并未送入口中。 “你并不知道回去的下场是什么。”周瑜漠然。 “我不在乎。”她愤愤道,“你准备把我关到什么时候?” 可是周瑜不再作答。 她又提高音量,重复几遍,手里的桂花糕被捏得粉碎,白花花的末子洒了满桌。 周瑜端坐着,静静地盯着她,嘴角含笑。 他反倒像是松了一口气来,目光沉静如水,表情也轻松安逸,全然看不出将人桎梏于此的阴翳。 半晌,他道:“你每次恢复记忆,都会说差不多的话。闹啊、砸啊,能闹很久。不相信我是为了保护你……回溯之后,你并不记得自己曾经的结局。” 广陵王忍不住贴上前去,此处只有他们二人,便索性不再顾忌礼数,指尖摄住他的衣领,咬牙切齿地说:“那你便说清楚啊!如此躲躲藏藏不肯透露半句实情,我如何信你?” 闻言,周瑜像是想起什么事情,表情如沐春风,冰魄般的气质忽然如春泉般融化了。 “你确定要听吗?”他忽然起身发难,将广陵王拉入怀中,带着人坐在床榻上。 听便听,为何要如此亲密地贴在一起,甚至还坐在榻上?她脸色更加不悦,颊rou与耳环带了几分薄红,挣扎几下,却发觉四肢疲软,隐隐使不上力,只能被身后之人制着。 周瑜从身后环住她的腰,伸手解开掩着的衣带。 察觉到他要脱自己的衣服,广陵王当即便要转身过去同他争执,便听到周瑜低语。 “急什么?不是要我给你解释吗?”他淡淡地说,“meimei这么急着出去,是想要去救那汝南袁氏的长公子?” 广陵王遇到周瑜时,才与孙策云雨一番,却听闻袁氏有难,袁基于她有救命之恩,便急切地要赶回洛阳去。 她咬着牙,面色不豫地点点头。 却听周瑜缓缓问道:“你可知袁基是如何对你的?” 既然都说了每次回溯自己都会丧失记忆,那又从何得知?她表情更凶,暴躁地要挣扎,却完全抵不过对方的力气。完全是有诈,周瑜定是在什么地方给她下了药……可是不等她细想,她的衣服已经被扯下。 一双浑圆的玉乳弹出来,缀着的乳环也随之颠了两下。 “这里。”他的手指伸进乳环当中,轻轻拨弄一下。 “还有这里。”另一只手滑进亵裤,摸到隐秘的xue。 手指拨开尚干燥的yinchun,抠动两下,将藏在包皮内的阴蒂头逼了出来,用指尖拈着。他忽然发出困惑的声音来:“这里还没有穿上环吗?” 被嫡亲的胞兄如此冒犯,广陵王简直羞耻得要命,脸色阴沉可怖,言辞中是不加掩饰地愤怒:“到底是要说什么,须得你如此折辱自己的meimei?” 听到此话,周瑜轻笑。带着凉意的唇瓣贴在她耳侧,一如给孩子讲故事的慈母,他娓娓道:“袁基最喜欢的,便是要你仰躺着曲起腿,再在这两处,用一根短绳系起来。 “那绳子很短的。倘若你松懈半分,便会紧紧扯住这两处,拉得你像小猫似的吟叫。明明疼得脸都白了,xue里还是呼呼地吐着水,可怜巴巴地抱紧腿根,生怕不慎卸力后被拉拽到敏感处。”他说话时,指尖慢慢地碾着尚未勃起的阴蒂,激起一层细密的疙瘩,连紧闭的xue眼都隐隐渗出水来。 胡说八道…她四肢乏力,只能掩耳盗铃般闭上眼睛,眼前却出现袁基那张温润儒雅的脸,如今再看竟然生出几分旖旎。于是再次惊惶地睁眼,满眼雾气地虚虚盯着面前的帷帐。 “没有胡说八道,你要信我的。” “还有再过分些的。他可给你玩过,并蒂莲,?” “那是在这里插一根玉势。”细长的中指就着yin液插进xue中。 “还有这里。”拇指压在已经被挑逗到勃起的阴蒂上。 “依旧是用很短的绳子连起来的。他给你抹了媚药,你像妓子那样含着一根骇人的玉势,可是玉势连着阴蒂,倘若你过于馋嘴含得太深,便要牵动了前端的环,细短的绳子将阴蒂拽成可怕的长柱。但你吃痛突出一点玉势来,媚药便像小虫一般啃噬你的下体。 “你最受不住那样了,每每都潮吹数次。袁基就在边上看着,拿他那根处男一样的小东西插你的嘴,插得你连呻吟声都挤不出来。” 周瑜用词并不刻意低俗羞辱,却让她身临其境,仿佛被人从头到脚指摘了一遍,当真变成了袁基膝下的一个sao浪娼妓。 他的中指曲成弧形,由于拨琴而留起的长长指甲蹭着内壁上挤成一团的软rou。拇指在阴蒂上打着圈,浅浅地拨动她的情欲。 “袁基很坏的。”他表情冷漠,将无名指也插进xue中,“还想去找他吗?想在这里上个环吗?” “你别说疯话了……”广陵王被他质询一番,还被摸得脸红气短,依旧惦记兄妹礼数,“你我是亲兄妹,你快松开我。” 周公瑾是个道貌岸然的疯子。 这是她才意识到的。 周瑜缓缓叹出一口气,语气中带了些无奈:“你自己不记得了,便要说我发疯。” 他抽出沾满yin液的手指,贴在软嫩的腿心里擦干了手指,忽然发问:“今日和我见面前,同伯符做了吗?” 他问得理直气壮又正气凛然,不细听内容还要人以为是在询问是否做了功课。可是广陵王如今哪里还需要做功课? 即便她闭口不答,周瑜还是继续发起问来:“伯符喜欢怎样玩你?” “伯符是不是很喜欢同你亲嘴?什么都由着你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