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裹满了绒毛的猫耳发饰被带着黑色手套的手轻轻取下,又被换了个角度别了上去。 李夏顺了顺凌飞双的发,让那对猫耳看上去更自然一点。 她整理好,拉远距离看了看,才满意道:“这样才好看。” 李夏又拿了个小盒子,坐在沙发上慢慢打开。 凌飞双有点委屈地趴在她丰满的大腿上。他比李夏高了不少,只能蜷缩着身体,头埋在她的小腹边。 李夏打开了那个礼盒,在凌飞双眼前晃了晃:“还记得这个吗?” “……当然。” “只戴猫耳朵是不够的。”李夏笑了下,指尖挑起里面的皮质项圈。 项圈的金属搭扣在暖光的灯下闪着冷光,细腻的皮料材质泛着暧昧色泽。 “把我送给你的生日礼物也戴上吧?” 李夏轻轻剥开他耷在脖颈旁的碎发,用项圈绕住他的脖子。温暖的皮肤与冰凉的皮质接触,凌飞双颤抖一下,靠她靠得更紧。 她的手指隔着手套划过他的喉结,将项圈套牢在他线条优美的脖颈上,紧紧系住。 “好了。”李夏眼中的爱意有如实质,她低下头盯着自己大腿上戴着猫耳和项圈的男人,俯身亲吻他的面颊,“很适合你。” 她视线流连在他身上,那猫耳的颜色和凌飞双的发色很像,戴在他头上就像天生的一样和谐。脖颈上的黑色项圈和他白皙的皮肤对比强烈,李夏的眼中渐渐带上了别的情绪。 凌飞双羞耻地用手去捂她的眼睛:“不要看……” 李夏任他捂着自己的眼睛。 她低声开口:“你会后悔吗?” “后悔什么?” “成为我的宠物猫。” “不会。” 李夏听到他的答复,慢慢地笑了。 她深黑的眼中盛满了喜悦,凌飞双看着她,仿佛看到了录像里面,那个收到了布偶猫作为生日礼物的小女孩。 他忽然起身,把李夏按在沙发上。 猫耳剐蹭在大腿内侧,毛绒而微凉的触感让李夏忍不住夹紧了腿。 凌飞双埋首在她腿间,舌尖一下一下地舔弄着阴蒂。 这种小猫喝水似的舔法很快让李夏不耐地坐起来,她压着两腿中间的脑袋:“用点力……” 轻舔着rou蒂的舌头顿了一下,随后换成了牙齿。凌飞双咬着她的阴蒂,一边用犬齿磨一边往外拉。 敏感的阴蒂经不起这么作弄,李夏夹着他脑袋的大腿马上开始发抖。她后悔刚刚说了刺激他的话,扯着他的猫耳道歉。 “布偶猫……我错了,不要这样……” 那猫耳夹在凌飞双的头发上,他被她扯得痛了,在她阴蒂尖端用力咬了一下。 “呀啊啊啊啊啊!” 他听到她的尖叫,没理会,手指触上里面的小yinchun,把那鲜少被爱抚的部位揪出来,色情地揉捏着。 她从不知道自己那处如此敏感,小yinchun不过被掐着揉按,快感便如过电一般传来。她浑身紧绷,压着声音,不停地颤抖着。 凌飞双似乎是玩够了,终于松开了她的阴蒂。 他覆上她的身体,和她交换了一个绵长的吻。 还没等李夏喘口气,他忽然把她的小yinchun扯出来,一左一右凑到阴蒂旁边,然后用手指夹着这三处敏感带,狠狠揪着往外一拧! 李夏的惨叫被他的吻盖住,她仰起头不停地喘息着,浑身都在打战,被他恶作剧一般玩到了高潮。 凌飞双的手指沾满了淌出来的yin水,他轻轻地打了一下已经发肿的阴蒂,听到身下人的呜咽后才探进抽搐的甬道里。 “嗯……真的好久没做了……”他附在李夏耳边自言自语,抽出手指,把自己的性器一点点埋进她的xue里。 “额呜呜……”李夏早已没有力气推拒,刚高潮过的xuerou绵软地绞上入侵的异物。 凌飞双扶着她坐起来,他对骑乘位有着异常的喜爱,可能是因为两人的第一夜,李夏就是用的这个姿势。 他按着李夏的大腿,狠狠向上捣弄着湿软的xue。这个姿势每次抽插都会压到红肿的阴蒂,李夏根本受不住,没被干几下就脱力趴在他胸膛上不停哭求。 “呜呜……布偶猫,我……啊啊……不行……” 她才高潮没多久,现在又有了要去的预感,小腹一阵阵发酸,xuerou也不受控制地一抽一抽。 “哈啊……怎么了?……”凌飞双侧耳听她说话。 “我好像……嗯啊……又要……”李夏的脑子被快感冲击得一阵空白,断断续续地呻吟着。 凌飞双忽然用力撞了一下她的敏感点,她未说出口的话语立马变成惨叫,混沌地抱着他的头发抖。 他从她的反应中发现了乐趣,更为大力地cao干着她的敏感点,拉扯着已经被磨红的小yinchun,每次整根插入的时候,还要抵着肿大的阴蒂碾压。 “不要……唔啊啊啊啊啊啊啊!” 李夏睁大了眼,绷紧全身颤抖着,xuerou死死缠着他的性器蠕动,爱液一波一波地从两人交合处流出来。 “啊啊……真舒服……你又去了。”凌飞双盯着她高潮的表情欣赏,心满意足地把她抱起来,就着两人交合的姿势站起身。 他比李夏高一截,又没用多少力支撑她,这个体位几乎让她把他的yinjing吞到最深。 李夏已经叫不出声了,连续的高潮让她脸上只剩快感的空白,她茫然地攀着凌飞双的肩,身下的xue一缩一缩地夹着他的性器。 凌飞双带着她进了卧室,就着站立的姿势把她抵在门上cao弄。李夏的脚碰不到地板,整个人被钉在他的roubang上,随着他的动作起起伏伏。 性器被吞到前所未有的深度,被湿润温热的xuerou缠紧的感觉异常刺激,他根本控制不了自己的动作,如野兽一般把自己的yinjing死死往她身体里钉。 李夏浑身无力,仰着头任他抽插。她上一次高潮的余韵还没过去,又是一阵恐怖的快感袭来,忍不住带着哭腔呻吟。 凌飞双很爱听她这样的声音,cao干的力度又大了几分,兴奋地捏着她的阴蒂,用指尖掐着狠狠拉扯。 “呀啊啊啊——!” 李夏发出一声变了调的呻吟,彻底瘫软在他身上,xuerou不停地抽搐着。 yin水顺着她的大腿流下来,滴滴答答地落在地上。 “你潮吹了啊……嗯……”凌飞双更是兴奋,不顾她紧缩的xuerou,动作愈发失控,几乎是把她往死里干,yin水四溅。 他咬着她的耳朵,头顶上的猫耳一动一动,“我们去床上继续吧……” …… 混乱的卧室内,地上、床单上布满了可疑的体液。 凌飞双拨开身下人的yinchun,又把性器埋进她沾满了jingye和yin水的xue里。 李夏早就被干得没了反应,身体轻轻抽了下作为抵抗。 “一直都是我在主动……”凌飞双想起两个人的初夜,那次李夏明明很主动。 他有点不满,把她抱起来,让她坐在自己身上。 “动一动。”凌飞双催促。 李夏早就没了力气,神智也被快感冲击得七零八落,她没有焦距地看了他一眼,愣愣地坐在他的yinjing上。 “快一点,动一下……你不是爱我吗?”凌飞双生气了。 “嗯嗯……小猫……”李夏喃喃道。 她看着自己身下的人,银灰色的头发和猫耳,俊美惑人的面容,清澈的蓝色眼睛,以及白皙脖颈上牢牢束缚着的黑色项圈。 相当香艳的画面。 她发着呆,迷茫地看着他。 凌飞双恼火地从床头柜摸出一个连着电线的夹子。他以前从来没给李夏用过这个,她说过太刺激了,她用不了。 他把夹子夹上她已经红肿的阴蒂。刚刚夹上去,李夏就已经开始挣扎,凌飞双按住她,狠心把模式调到最高档。 那个夹子开始高频率地震动起来,死死咬着她的阴蒂。李夏立刻开始哭泣讨饶,凌飞双冷冷盯着她,直到她又被送上高潮,xuerou不受控制地绞着他的性器一抽一抽。 他看见她咬着自己的性器高潮的样子,才稍微安心下来,仿佛确认了她对自己的感情一般。 他满足地感受着因为高潮而倒在他身上不停痉挛的李夏,手指在她泥泞的xue口爱抚,不时拨弄她外翻的小yinchun。 李夏又是一阵颤抖,夹着她阴蒂的夹子震动愈发剧烈,她再一次高潮了,yin水失禁一般流出来。 “你被玩具也能玩到潮吹啊。”凌飞双有点不满。 “拿掉……啊啊啊……”李夏趴在他身上,带着哭腔哀求。 凌飞双扯掉夹子,揉了揉她又肿大了不少的阴蒂。他cao进她已经被干成rou泥一般的xue,扶着她的臀吞吐着自己的性器。 “你这样的废物主人,也就配每天待在家里陪宠物了。”凌飞双咬着她耳朵,“不准再自作聪明离开了,听见没有?” 李夏却完全没有反应,像是死尸一样。 暖光的灯光下,从厨房里蔓延出的蒸汽模糊了视线,给客厅打上了一层柔光滤镜。 李夏带着防烫手套,把蒸好的海鱼端到餐桌上。 她愉快地在主位上坐下:“说到事后温存,果然还是共进晚餐最浪漫啊。” 看见凌飞双的表情,她笑了笑:“我刚刚就是吓一吓你嘛……布偶猫,你还真怕我死啊。我说过我是不会死的吧?” “怎么可能不会死。”凌飞双还在闹脾气,别扭地拿起筷子。 “嘿嘿。”李夏带着笑意的眼盯着他,“布偶猫,你吃鱼的时候,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很简单的故事,一对夫妻蜜月旅游的时候,妻子不小心将结婚戒指掉进了海里。丈夫对此耿耿于怀,两个人没过多久就离婚了。 可是过了十多年,两个人都还放不下彼此,又再次走到了一起。复合的当晚,妻子杀了一条鱼和丈夫一起煮着吃,吃着吃着却在鱼肚中发现了当年她掉进海里的结婚戒指。 李夏托着下巴,笑眯眯地看着吃着鱼的凌飞双:“怎么样,是不是很浪漫?” “感觉毫无逻辑。”凌飞双挑起一筷子细腻洁白的鱼rou送进口中,李夏的调味依旧是这么奇怪,不过他早已习惯,“因为丢了戒指就离婚,放不下对方又复婚,这对夫妻是在过家家吗?” “爱情就是这样无理的啊。”李夏双手合十,感叹道。 “而且,两个人居然在吃鱼的时候才发现戒指,煮鱼的人也太不合格了吧?”凌飞双补充道。 他又往嘴里送了一口鱼rou,忽然咬到了什么坚硬的东西。 不太像鱼刺,圆圆的一截。 他立刻想到了李夏刚刚说的故事,在她的目光中把那个东西吐了出来。 那是一截指骨,在灯下显着白森森的颜色。 凌飞双抬头看着李夏。她依旧笑着:“为什么不吃了?” 凌飞双用筷子挑开鱼肚,小小的鱼肚里鼓鼓囊囊,塞满了人类的指骨,幽幽地发着惨白的光。 他看着李夏,轻声开口:“这是什么?” “这是海鱼啊。”李夏捧着脸,“你还记得的吧?因为哥哥把我的尸体直接放进海里了……” 凌飞双沉默地盯着她,美丽的蓝眼睛里渐渐蒙上一层水汽。 “为什么?”他问。 李夏微笑道:“要当我的宠物猫,仅仅是戴上耳朵和项圈是不够的。罗密欧为了茱丽叶放弃了自己的家族,姓氏,乃至生命——” 李夏摘掉了手套,她的手腕上光秃秃一片。她把手套倒过来甩了甩,一堆血块和碎rou掉出来,唯独没有指骨。 凌飞双的目光移到餐盘中。鱼肚里堆着的骨头渐渐开始摇晃。 他说:“我也可以做到。” 凌飞双拿起筷子,夹起她的指骨,放进嘴里咀嚼。意外地很轻松就咬碎了,粉粉的质感,咽下去的时候有点苦涩。 李夏微笑着,黑色的眼睛如深渊一般,看着他一点一点地吃掉自己亲手做的料理和自己的尸体。 “感觉怎么样?” 凌飞双平静地抬起眼:“很幸福。李夏,有一件事,我一直想告诉你。” “是什么?”她颇有兴致地挑眉。 “我爱你。” 他坐在她身边,在这个充满了两人温馨回忆的公寓里,在暖黄的灯光和弥漫的蒸汽中,慢慢地吃完了最后的晚餐。 …… 门外的人急躁地走来走去。 “找不到!”许曜用肩膀夹着电话,“但是我刚刚在底下车库看见了凌少的车,他应该就在公寓里面!” “那你敲门问问他!”凌母在电话对面焦急道。她和其他人从半夜开始找凌飞双找到凌晨,方才才碰到下了夜班的白萱,她说他开着车走了。 “敲门没应,我已经叫了开锁的人过来,应该马上就到了。”许曜看了看手表。 这间公寓的门应该是被加厚过,异常沉重,即使开了锁,许曜也是用尽全力才推开。 看清楚屋内的景象后,他惊悚无比,跌坐在地。 凌飞双趴在餐桌旁边,桌上摆着一条变质发臭的鱼,鱼肚里残留着一些白色的精神类药片。 他的药瓶滚落在一旁的地板上,是空的,不知道他昨晚吃了多少。 许曜颤抖着手,拨通了急救电话。 凌飞双发现自己置身于黑暗之中。 但是面前微微透出一点光,似乎是在指引他走过去。 他走近了,发现那光是从门缝里透出来的。他推开门,走进去。 里面恢宏大气,舞台周围挂着深红的幕布,华丽、经典而优雅。 这是他和李夏一起观看《罗密欧与茱丽叶》的剧院。 舞台上的打光比较暗,周围没有观众。他摸索着走到上次入座的位置,看见了一个等待许久的侧影。 是李夏。 于是他在她身旁坐了下来,骨节分明的右手轻轻搭上了她戴着黑色蕾丝手套的左手,隔着薄薄一层纱抚摸着她掌心的疤。 李夏一动不动地盯着舞台上的表演。 凌飞双顺着她的视线看过去。 只有两人观看的剧院里,这场音乐剧已经到了尾声,罗密欧与茱丽叶双双死亡,倒在台上,连尸体的姿容都如此美丽。 随着巨大的幕布缓缓合上,歌声也渐渐响彻整个剧院,宣告着整个故事的终结。 许曜被叫进了病房。 他看见凌飞双已经醒了,松了口气,转头却看见凌母担忧的脸色。 “凌少有什么问题吗?” “吃了几乎一整瓶的药……”凌母忍不住落泪,“医生说完全预料不到会有多严重的后果……他还能睁眼,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凌父在一旁板着脸。 许曜终于察觉到不对,从他进来之后,凌飞双就一句话都没说过。 病床上的凌飞双消瘦而苍白,透出几分病美人的脆弱,那双蓝眼睛里的神采似乎也和往日不太一样。 “阿姨,凌少他……” “他一直不说话……我想让你们试试跟他沟通,看能不能让他开口……” 许曜硬着头皮走过去。他总觉得凌飞双身上哪里不太对,却又说不上来:“凌少,你听得见吗?……那我和你说说话?” 他想了想,问道:“你昨晚,……为什么回李夏公寓那里去了?” “不要在他面前说那个人的名字!”凌母急忙提醒道。 可是他的话已经说出来了。 凌飞双听到那个名字,有了点反应,动了动唇。 许曜赶紧凑过去听。 “……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