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簪如为夫(三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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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簪如为夫……(三合一)
谢妤薇心中微微一惊,可还没等她来得及反应,谢舟昱就将她压在了窗边的案几上,皎洁的月光洒在两人赤裸交缠的身子上。
夜间的凉风吹过。
“爹爹……”谢妤薇瑟缩着身子咬了咬唇,水眸泛着湿意望着身上的男人,轻声道:“爹爹已有一子两女,又何须艳羡旁……唔……”
话还未说完,谢舟昱徒然抽出了那被花xue缠咬着不肯松口的阳茎,火热的阳茎上沾着yin水,紧紧的贴在谢妤薇一颤一颤的xue儿上,“薇儿……”
“嗯?”谢妤薇饱胀充实的花xue一空,guntang的阳茎贴在花唇上,让她不由的抓紧了谢舟昱身子,“爹爹……”
谢舟昱阳茎贴着湿淋淋的花唇缓缓挺动着腰身,暗哑的嗓音里带着几分实意,“薇儿可是又糊涂了……”
“薇儿是爹爹的妻子,薇儿所生的孩子自然才是爹爹的孩子……”
闻言,谢妤薇低垂的眸子情不自禁的颤了颤,“爹爹……”
“难道……”谢舟昱抬手轻轻捏了捏谢妤薇娇乳上的红樱桃,“薇儿不愿?”
话音刚落,谢妤薇便觉后背一凉,环着男人的双手紧了紧,贝齿咬唇沉默片刻后,抬起头水眸含情的望着身上的谢舟昱,柔声道:“薇儿……愿意。”
今夜之后,谢婉嫣彻底成了一颗废棋,谢氏之中谢舟昱除了她再也挑不出更合他心意的傀儡。
而谢舟昱今夜冒着灭族的风险潜入后宫,定然不只是同她欢好云雨之事。
“娘子如此,为夫甚喜……”
谢舟昱一手揉捏着软嫩的乳儿,一边俯身含住了那敏感脆弱的乳尖儿,“女子生产极为凶险,为夫自然不会同那镇北侯一般,将夫人当作生育之物,一年到头年年不歇……”
“嗯……”谢妤薇乳尖儿一热,脖颈微仰,将谢舟昱的头紧紧的摁在乳儿上,娇喘道:“唔……夫君可知……于镇北侯夫人而言,那几个孩子的的确确是她怀胎十月所出……而镇北侯……”
母亲自然是生母,至于这爹……
思及此,谢妤薇只觉花xue深处里的那股子空虚感又从身子里钻了出来,且那股空虚难耐之意比方才更甚。
镇北侯府将自家夫人当作生育工具又如何,镇北侯夫人的三子两女……
谢舟昱似是听出了谢妤薇话中之意般,握着乳儿把玩儿的手力道微微一重。
谢妤薇轻呼一声,还未来得及出声,谢舟昱猛地起身,硬挺烫人的阳茎又重重送回了空虚的xue儿里,“唔……爹爹……轻点儿……”
谢舟昱低头瞧着两人身下交合处,清冷的月光下,那娇嫩的xue儿被粗实的阳茎cao弄的泛起了红,窄小的花口硬生生的咬着阳茎不松,进进出出带出了一股又一股的水儿。
“月下交欢……竟有如此美妙之感……”
“唔……夫君……轻些……”
谢妤薇身子被顶弄的颤个不停,花xue无意识的咬紧了谢舟昱那根东西,着实不敢想若是有人此时进殿那情形会如何。
“夫君……这是贤妃娘娘宫里……”
“哦?”
谢舟昱不以为然的应了声,身下力度徒然加重,“娘子多虑了,现在的宫中怕是无人顾及你我二人……”
说着,谢舟昱俯身一口咬在了谢妤薇肩上。
“嘶……”谢妤薇微微吃痛,身子贴紧了谢舟昱,“爹爹……疼……”
“今夜娘子待陛下那般亲昵……可曾想过为夫?”
谢舟昱没在给谢妤薇出声的机会,便以吻堵住了谢妤薇的双唇,大手揉红了谢妤薇那对儿娇嫩的乳儿。
“唔……爹爹……”
谢妤薇弓着身子承受着谢舟昱越发粗鲁的动作,唇舌几乎快被谢舟昱咬出了血,如今这宫中确实无人分心顾及他们两人。
可若是因此留下了痕迹,明日叫贤妃瞧见了定然生疑。
“爹爹……别……”
谢舟昱见谢妤薇今日不似江州时那般缠着他欢好,心底里不知为何涌出一股莫名的怒意,身下的动作也一下更甚一下,每次都将那阳茎整根整根的送进花xue里,直直的抵着花xue深处那窄小的口子上狠狠碾磨cao弄,“薇儿的眼里……也只能有爹爹一人。”
“啊……”
偌大的偏殿里两人身下交合处的动作听的格外的真切,谢妤薇双腿紧紧缠在谢舟昱腰身上,花xue里那酸麻的快感一阵高过一阵,可碍于殿外侍候的下人无法宣之于口,只得勾着谢舟昱脖颈主动吻了上去。
秋意渐凉的月色下,两具火热痴缠着的身子一直到后半夜才分开。
*
谢舟昱餍足之后将谢妤薇抱回了榻上,不紧不慢的替人穿着衣裳,双手时不时的在谢妤薇乳儿上游走,引得谢妤薇娇喘连连,“爹爹……”
“等安稳出宫后,为夫在同你好好算一算今夜之事……”
谢妤薇浑身无力的躺在床上,身下的花xue里还含着男人弄进去的阳精,此时听闻谢舟昱这般说,不禁将头侧到了另一边,“薇儿同陛下舅舅乃血缘至亲,爹爹就如此吃味儿……”
“倒不知贤妃娘娘同爹爹之间,又有何不可言说的渊源……”
闻言,谢舟昱覆在谢妤薇乳儿上揉弄的手微微一顿。
偏殿内一时间没了动静儿。
当谢妤薇以为谢舟昱不会回话时,眼前便一黑,温热的唇瓣便落在了眼眉之上。
“薇儿,一个貌美娇艳的女人,囚于这深宫之中,若是没个可等,可恨,可想,可念之人,那她的一生便如同那枯井般了无生趣……”
纵使谢妤薇深知谢舟昱的心性,却也没想到谢舟昱会如此坦率直白的承认他对贤妃的利用。
“那爹爹……”
“薇儿……”
谢舟昱隔着里衣捏了捏谢妤薇乳尖儿,哑声道:“为夫对她从未有过任何逾距之举……”
谢妤薇思及之前贤妃娘娘提及谢舟昱时的神态,伸手从枕下摸出了那根让贤妃耿耿于怀的白玉簪子,“这根簪子……是贤妃娘娘……”
“自然不是。”
未等谢妤薇说完,谢舟昱便开口打断了人的话,手指轻抚过谢妤薇手中的玉竹簪,轻声道:“贤妃娘娘幼时体弱常住外祖府上,你祖父同她外祖颇有交情,两家当年便多有来往…为夫同她亦是如此……”
“只是后来……娘娘外祖家落了罪,外祖全族被抄,而她也被父母接回了身边……一直到你舅舅登基后重审了当年的旧案,为其外祖一家翻了案,她便入了宫……”
虽谢舟昱只有短短几句,可谢妤薇还是听出了其中古怪之处。
贤妃同谢舟昱青梅竹马,只是其外祖一朝落罪,两人才没了往来。
再后来,谢舟昱尚了公主,晋元帝登基,贤妃外祖沉冤得雪,贤妃入宫……
自古以来文臣同武将素来不合,偏偏谢家作为文臣却同武将如此亲近……
难怪会惹得先帝忌惮,先帝撼动不了谢氏,便只能用贤妃外祖一家祭天……
全族被抄家流放,就是翻了案又能如何?不过是为晋元帝博了些明君的美名罢了,娘娘外祖族人还能原地活过来不成?
如此,谢舟昱当真是不废半点力气的就将钉子埋进了晋元帝后宫之中。
只是,谢妤薇瞧着手中的簪子,“那……”
“这簪子同爹爹的玉冠乃少时亲自雕刻之物,年少时有言,以此簪立誓此生只娶一人。”
谢妤薇怔了怔,一时间竟分不清谢舟昱的话究竟是真是假。
谢舟昱少时便已在为今日铺路,难怪贤妃入宫这些年,皇子公主都诞下了两个,却依然对谢舟昱念念不忘……
试问如此城府,哪个女人能躲得过他布下的温柔陷阱。
谢妤薇双手环着谢舟昱的腰身,将头枕在男人肩上,低声道:“得夫如此,薇儿……甚是欢喜。”
“为夫亦是。”
谢舟昱将玉簪轻放在谢妤薇枕下,“此簪如为夫,薇儿可要好生收着。”
“嗯。”
谢妤薇吻了吻谢舟昱薄唇,哑声道:“时辰不早了……爹爹快回去罢……”
“好……”
谢舟昱刚起身,谢妤薇便攥住了男人衣摆,兀的道:“镇北候夫人所出子女虽不是镇北侯亲生,却同镇北侯干系颇深……”
言毕,谢舟昱垂眸瞧着神色不自然的谢妤薇,心中有了答案。
“夫人安心歇着,为夫自有打算。”
闻言,谢妤薇闭了闭眼,“嗯。”
今夜她贸然将谢婉嫣推了出去,谢舟昱冒险潜入后宫并未问责于她,却提及了镇北侯夫人……已然是做好了选择。
即是如此,那她也乐的同谢舟昱“真心以待”。
谢舟昱将将出门,兰桃便进殿将一地的狼藉收拾了去。
谢妤薇累了一夜,自兰桃进门后便睡了过去。
卯时不到,长乐宫的宫人便进殿送了汤药。
“郡主……该喝药了……”
谢妤薇疲惫的摇了摇头,哑声道:“我要见陛下……”
宫侍垂着头,小声道:“回郡主,昨夜宫里出了事,陛下才将将歇下不足半刻钟,此时……”
闻言,谢妤薇眉峰稍稍扬了扬,难怪谢舟昱那般轻狂有恃无恐的进后宫。
“昨夜宫里……究竟出了何事?”
宫侍们闻言,纷纷对视一眼后,为首的大宫女上前一步,低声道:“昨夜三皇子同谢家大小姐于摘星阁私会,被前去观月的田妃娘娘以及众夫人们撞破了私情……”
“陛下昨夜发了好生大的火……甚至……甚至……”
甚至褫夺了田妃娘娘贵妃的位份。
闻言,谢妤薇躺在榻上勾了勾唇。
一夜之间,晋宁长公主沦为了晋宁公主,田贵妃贬成了田妃。
谢婉嫣的好日子怕是真的到了头……
不等谢妤薇再开口,一道透着丝愉悦的女声便传了进来。
“太医还说三皇子同你jiejie纵欲过度,恐伤了根本……恐怕日后子嗣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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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簪如为夫
划重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