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爹可是生气了?(三合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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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可是生气了?(三合一)
谢妤薇眸光微动,眼里噙上了泪,一脸的惊恐,“这……”
“天黑路滑,常有太监失足之事发生……”
晋元帝边说,双眸不着痕迹的盯着谢妤薇的脸,观察着人面上的神色。
“舅舅……”
谢妤薇眼含热泪,目光灼灼的望着御案之后的男人,“薇儿不懂宫里的事,薇儿只知自己一介清白女子,初入宫便知不觉的中了那等肮臜之药……更何况……更何况jiejie……母亲同父亲素来对jiejie严苛,薇儿断断不信jiejie会做出此等有损舅舅母亲颜面之事!”
“薇儿尚有清白,可jiejie……”
说着,谢妤薇眼含热泪羞愤欲死,“还请舅舅还薇儿和jiejie清白……”
晋元帝本就不怎么好看的脸色,闻言又蒙上了一层灰。
谢妤薇低着头小声哭泣,偌大的殿内只有谢妤薇低低的哭泣声。
太监宫侍们纷纷低着头,对这档子事两耳不闻。
晋元帝沉着脸,目光如炬的盯着御案上那一摞摞参田家的奏折,沉默许久后。
“查!”
晋元帝沉着脸冷声吩咐道:“召龙羽卫首官进殿!”
晋宁同谢家一直以来的算盘都是将谢婉嫣想方设法的弄进东宫做太子妃,他的好皇儿的手,竟然在他的眼皮子底下玩儿起了偷梁换柱的把戏!
他还没死,后宫前朝就已经迫不及待的结党营私,一个两个都虎视眈眈盯着他身下这把龙椅。
好啊……当真是好的很!
他一手养起来的狗,现在学会咬人了!
见晋元帝面色铁青,身边的太监总管心里对如今后宫的局势有了更加清晰的认知,应了一声便退出了内殿。
见此谢妤薇低着头,继续道:“薇儿贵为郡主,且有这等肮脏不堪的算计,这幕后之人如此对薇儿,置舅舅,置母亲的颜面于何地!?”
果然,谢妤薇话音刚落,晋元帝抬手重重的拍了拍御案,沉声道:“让龙羽卫给朕好好的查!此等风气不趁早镇压下去,这宫中岂非人人得已效仿!”
谢妤薇低垂的眸子微微闪了闪,自古皇帝都多疑,她今天这一番直言快语虽然会惹晋元帝疑心,可晋元帝如今最为疑心的人也不止她一个。
后宫前朝密不可分,晋元帝最不喜的便是作为两朝元老的谢家,他比任何人都不愿谢氏女子嫁入皇室,如若不然三皇子同谢婉嫣被众多命妇撞破了丑事,晋元帝就不会许个侧妃之位打发谢婉嫣。
“薇儿谢舅舅!谢陛下!”
谢妤薇跪在地上朝晋元帝重重的拜了三拜个,每一拜额头都重重的磕在大理石板上,砸出一阵阵闷声。
殿中侍候的太监听着这实打实的跪拜动静儿,心肝儿不忍的颤了颤,对于柔安郡主这爹不疼娘不爱的“孤女”多看了几分。
哪怕是冷心冷肺的晋元帝,见着谢妤薇如此至情至性尤为悍烈的一面,心中的疑虑不觉间少了几分。
世间女子唯清白二字看得最重,是以晋元帝神色难得的缓和了几分。
“你身本就子骨弱,昨夜又吃了那种苦,舅舅也知你心里委屈,你先回你母亲宫里歇着,此事舅舅定然会还你个公道。”
谢妤薇微微抬头,虚弱的朝晋元帝笑了笑,“谢……舅……”
话还没说完,身子就朝地上栽了下去。
“郡主……”
兰桃跪在谢妤薇身后,还没等她反应,眼前一阵疾风吹过,殿内暗卫便已扶住了谢妤薇。
“陛下……”
“传太医……”
“是……”
“送柔安郡主回宁欢宫,用朕御用的步辇……”
“这……”小太监惊诧的抬了抬眼,“陛下……”
“怎么?”
晋元帝不怒自威,目光所及之处宫侍们纷纷垂了首。
“奴婢这就去安排。”
*
谢妤薇在含元殿内半个时辰,最后被陛下御用步撵送回宁欢宫的事,不出一盏茶的功夫便传遍了后宫。
太医院得了圣上口谕,不敢怠慢的派了几波太医近身侍候柔安郡主。
宁欢宫
“驸马……郡主体内的淤毒未清,日后将养身子不宜大补壮养,需得循序渐进慢慢养着……”
老太医紧蹙着眉头,捋了捋胡须,“若是不加以重视,郡主这身子日后怕是连那六七十岁的老妪都不如……”
榻上的谢妤薇双眼紧闭,额上缠着白布还往外沁着血。
闻声,谢舟昱拖着沉重的身子起身朝太医行了个大礼,“太医……小女年幼,还请太医多多费心医治……”
说着,谢舟昱身后的随侍上前将厚厚一叠银票塞进了太医怀里。
“胡太医乃太医院医科圣手,若能治好小女,淮舟此生必铭记太医大恩……”
“这……”胡太医收了怀中银票,眼里闪过一丝动容,借着收拾医箱的辰光,低声道:“郡主的身子体虚,虚不受补……驸马多加注意便是。”
闻言,谢舟昱眸色微动,“谢太医提点。”
太医收拾好医箱,临行前突然提高声音道:“老朽医术不精,驸马可去民间多寻山野大夫试试……”
“是……淮舟谨记太医叮嘱。”
偌大的宁欢宫,东西两处偏殿各五间偏房。
东主殿内晋宁公主急火攻心一夜都未苏醒,而东偏殿谢婉嫣自打从摘星阁被赤身裸体的送回来后亦是昏迷不醒。
西殿最偏远的殿内,自太医一众奴婢丫鬟都退下后。
一直昏睡不醒的谢妤薇兀的睁了眼,刚要起身便被身侧的一只手摁回了榻上。
“头上还有伤,且躺着罢……”
听着身边人毫无波动起伏的声音,谢妤薇却从中听出了一丝怒气,不禁伸出小手微微握住男人骨节有力的大手。
“爹爹……兵行险招……田妃有意攀咬,薇儿若不顺势而为,定会惹皇帝猜疑。”
昨夜之事真相究竟如何,她不信皇帝心里没有自己的想法,只是他需要一把火替他彻底将火烧起来罢了。
昨夜那两个送她去摘星阁的小太监就是不失足淹死,他们身上的毒也不会留他们活过四更天。
现下田妃不仅不顺势咽下这口气,反而还不知死活的求着皇帝彻查此事,无非是自以为能将她,将谢家拖下水。
可偏偏啊……田妃聪明一世糊涂一时,早在江州三皇子同谢婉嫣算计她落水,撺掇晋宁长公主对她下绝嗣药之时,田妃三皇子就已经上了她的必死名单。
如若田妃不执意如此,她还真想不到要用何理由要皇帝对田氏对三皇子下手。
谢舟昱反手将谢妤薇小手握住,淡声道:“虽是如此,何须伤了自己。”
闻言,谢妤薇握着谢舟昱的手微微紧了几分,“爹爹……可是生气了……”
谢舟昱不言。
“爹爹……”
谢妤薇左手解开身上衣衫,拉着谢舟昱的手缓缓覆在了小腹上,“jiejie下月便及笄…爹爹可有什么打算?”
谢舟昱覆在谢妤薇小腹上的大手,感受到手下细腻的肌肤后,眸子热了几分,“陛下旨意三皇子在秋猎前开府出宫,你jiejie怕是等不到及笄便会入了三皇子府。”
说到这儿,谢舟昱声线渐冷,“谢婉嫣娇纵成性,从前恃宠而骄惯了,如今成了三皇子侧妃...为父也不指望她能懂事识大体……”
闻言,谢妤薇身子不由得朝谢舟昱靠了几分,“陛下到底是恼了母亲……”
若不然,谢婉嫣又怎会沦落成三皇子侧妃,再怎么是皇子侧妃,到底也是个妾室。
晋宁长公主的嫡长女与人为妾,晋元帝此举不仅仅是折辱了谢婉嫣,更是弃谢氏弃晋宁长公主颜面于不顾。
“驸马……大小姐同殿下醒了……”
寝殿外,宫女急匆匆的过来唤道:“驸马爷……公主殿下听闻陛下赐婚之事,现下正闹着要见圣上……”
闻言,谢舟昱替谢妤薇拢了拢散开的衣衫,俯身轻轻吻了吻那光洁平坦的小腹,“等为夫回来。”
谢妤薇点了点头,“去罢,母亲此刻怕是不愿见薇儿。”
谢婉嫣怎得从前也是被当作“太子妃”调教的,如今准太子妃一朝入了三皇子府,做了妾……
如此大辱,也不知心高气傲的谢婉嫣跟晋宁长公主两人能不能受得住。
晋宁长公主若是从谢婉嫣嘴里知道一开始同三皇子算计的人是她,最后却自食了恶果,怕是会疯魔。
*
“驸马……驸马……救救婉嫣……救救婉嫣……”
晋宁公主见着谢舟昱便不顾礼仪,哭着朝人奔了过去,“我们的婉嫣是未来的太子妃……是将来的皇……唔……”
谢舟昱没等人说完便抬手捂住了晋宁公主的嘴,柔声道:“殿下……事已成定局。”
“不……不……唔……不……”
晋宁公主挣扎着想要挣开谢舟昱的桎梏,可怎么也无法从弱不禁风的谢舟昱手里脱身。
片刻后,谢舟昱见人面色涨得通红,这才松开了手,“殿下……婉嫣同三皇子榻上交欢一众命妇亲眼所见……”
“不会的,嫣儿不会的!一定是有人陷害婉嫣!”
晋宁公主最听不得有人提及昨夜之事,自醒了之后便责打了一众碎嘴的奴婢宫人。
此时听谢舟昱亲口说出来,如此重的打击叫心神大乱,“对……肯定是有人陷害嫣儿……是有人陷害嫣儿……”
殿内侍候的宫侍纷纷低着头,大气不敢喘上一声。
“殿下……婉嫣醒了,去看看婉嫣罢……”
“对对对……驸马说的对……”
晋宁公主没了心神,此时此刻唯一能仰仗依赖的便只有谢舟昱。
谢舟昱瞧着行如疯癫的晋宁公主,微微垂眸掩下了眼里的冷意。
东偏殿内苏醒过来的谢婉嫣躺在榻上一动不动,只稍稍动一下,双腿间那钻心蚀骨的痛意便会蔓延至全身。
“真是晦气死了!被指来这里当差!”
“嘘……你小点声……别让人听见了!”
“听见了又能怎么样!?现在宫里上下谁不知道谢家大小姐不要脸光着身子被捉jian在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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猜猜女鹅那个动作暗示爹爹懂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