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节七十四:对总裁的驯导(坐在背上打屁股、拖鞋扇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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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被姜典触碰一下身体,胯下那根不知羞耻的yinjing却潮喷着射出液体。 简直就像是尿出来了一样,从尿道里喷射出来的温热液体让地板和双手都未能幸免于难。 已经感到疲累的性器慢慢软了下来,潮吹喷出后下体处一片湿淋淋的。厄洛斯的胸膛不断起伏着,喘气声很重。身体也随着余韵震颤了颤,潮吹的那一瞬间带来的强烈刺激让大脑无法立即运转。 过了一会儿他才反应过来自己到底都做了些什么,准确来说是“被”做了些什么。 虽然从头到尾只有他自己用手去抚摸taonong性器,看似掌握了主动权。但事实根本就不是那样,真正掌握着主导权的人也不是他。 他所做的这一切都只是为了能达到她的期愿。她不准自己停下来,他就只能继续做下去。 并非出自自身的意愿,而是把身体的行动权换种方式地交给了姜典。从未有过这样的感受,在rou体的快感之上产生了一种被完全控制着身心的美妙感受。 只要支配者是她,让自己做更下流的事都可以。厄洛斯的视线逐渐有了焦点,那对偏金色的眼珠专注而认真地看向坐在尉迟桀背上的姜典。 姜典注意到了厄洛斯的视线,看出了这家伙想要奖励的无声暗示。 从一开始她就没把那个不知道会不会有的奖励说出口,现在来看厄洛斯倒是避免了那个被她直接说出口的惩罚。 他做得很好,也很听话,这是毋庸置疑的。 这家伙的双手都湿哒哒的,jingye和喷出来的尿液顺着手指往下滴落。 她坐在尉迟桀的背上,边看着显得狼狈又色情的厄洛斯,边抬起双手做了一个“暂停”的手势。 得到姜典示意自己再等待一会儿的厄洛斯点了点头,他会在姜典的面前学习如何成为一个能让她感到顺心的sub。 让厄洛斯继续安分跪着后,姜典就转过脸来看向尉迟桀的后腰和臀部。 健硕有力的成熟身躯,藏在衬衫之下的野性与被驯服起来的感觉完美融合。并非是那种会简单激起他人征服欲的类型,而是属于会让人产生心理压力的绝对上位者。 这样的家伙本该手握主导权,掌控着一切事物。现在却表现出一副被完全驯养了的服从态度,这样强烈的对比实在令人无法拒绝。 姜典完全放松着身体坐在尉迟桀的背上,整整四十分钟过去,他所保持的姿势和四十分钟前一模一样。姿势没有变换,也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于是将他当成一件家具来使用的人便会感到极强的安心感。 没有从尉迟桀的身上起身,姜典却侧过身来伸出手摸上他的腰身。然后把手探到尉迟桀的身前解开皮带再抽出,干净利落的动作让对方没有拒绝的权利。 将皮带随意地扔在地上,金属扣碰撞着地面发出声响,在安静的空间内这道声音反而让空气都变得暧昧起来。 姜典瞥了一眼尉迟桀的后臀,微微低下身继续解开他西裤上的纽扣再拉下拉链。 在她做这些动作的时候,被姜典坐在身下的尉迟桀连呼吸都没有乱一下。他依然像一把质量极佳的座椅那样,什么声音都没有发出。 只不过在拼命压抑着什么的情况下,微微起伏着的饱满胸膛还是暴露了这个男人的真实情绪。 已经毫无负担的西装裤轻轻一扯就掉到了膝盖处,露出这个男人结实有力的双腿和形状可观的后臀。身体暗中发力导致大腿肌rou紧绷着,健康又情色的深麦色的皮肤匀称覆盖健硕身躯。 这个男人的穿衣风格一向非常正统,手工定制的高档西装将成熟的rou体束缚起来,剪裁合身的西装没有一处多余的布料。 不去选用过多的奢侈品来装饰自身,只有左手手腕上会习惯性地戴上一块名贵腕表。 当然,脖颈上的狗牌项圈对他来说绝对是一种特别的存在。 所以即使当尉迟桀身上衣物不再完好的时候,他本人所展现出来的性感也具有着极强的侵略性。 而现在,这份攻击性过强的魅力却因为他主动选择了臣服,而被顺从和忠诚取代了大部分。 这个男人穿着内裤的后臀出现在自己的视线范围内,姜典的动作没有停下来,她接着将包裹着这个挺翘屁股的黑色内裤也向下拽去。 这下子,几乎不会在公众场合过多展露皮肤的尉迟桀,此时也避免不了陷入像孩子那样光着屁股的窘境。 还跪在原地被迫保持安静的厄洛斯,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坐在尉迟桀背上的姜典脱下那家伙的裤子。那对偏金色的瞳孔愤怒地缩紧,他不理解为什么那个男人可以轻轻松松地获得这一切。 能被她当成座椅来使用增加了肌肤相触的机会就算了,现在还被她亲手脱下内裤露出屁股,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显而易见。 那对自己来说极为重要的目光注视和肌肤相触,尉迟那混蛋为什么可以如此轻松地拥有?这对那家伙来说根本就不是惩罚,而是完完全全的奖励。 这样不是太狡猾了吗?厄洛斯的胸膛起伏不定,他无法抑制胸腔里那些无比难堪的情感。 虽然之前帮作为“狗”的尉迟桀洗过澡,看过这个男人的全身,但算起来还是第一次这么认真地观察他的屁股。 连这里都没什么可挑剔的地方。姜典上下打量了两眼就抬起手来,用力向下挥去。 “啪——”地一声,掌心重重地扇在了尉迟桀的结实后臀上。 在尉迟桀被脱下内裤的时候其实就已经有所察觉接下来会被做些什么,但是这一巴掌落在臀上的时候还是让他胸膛一震。 连敏感度不高的后臀被扇打上来,身体都隐隐约约地出现了不一样的感觉。他很清楚原因是什么,因为对他的身体做这种事的人是姜小姐。 不仅是他的心,他的rou体也早已沦陷其中。 依然坐在尉迟桀的背上的姜典没动,她似乎并不担心这把座椅会支撑不住地倒下去。 在这个男人挺翘又柔韧的屁股上扇巴掌的声音十分响亮,一次又一次地将手落下,“啪——啪——”掌心与臀部碰撞的声音不绝于耳。 一开始姜典似乎只是想试一下手感如何,掌心扇打上去紧韧结实的臀rou还会回弹,和扇打饱满胸膛的感受又不一样。 这种出于人性本能的施虐欲望对男人的结实屁股进行掌掴的感觉,的确很容易让人上瘾。 但这不纯粹是为了宣泄。 左右臀都被扇了巴掌,每一次姜典将手落下,尉迟桀都不知道究竟会落在哪里。这种不确定性让他无法提前做好准备,没办法提前预知所产生的失控感让因掌掴而刺痛发麻的臀部皮肤越发敏感。 深麦色的挺翘后臀上,两边屁股都被连续不停地扇了几十个巴掌,湿润的红色从臀部皮肤里透出来。屁股上那种让人心痒难耐的麻痒感,只有当下一次掌心接触上来时才会缓解。 即使被这样对待,尉迟桀也没有发出声音,甚至连臀部颤抖的幅度都几乎没有。 掌心微微发烫,有种麻酥酥的感觉。姜典边让手和尉迟桀的后臀“亲密接触”,边低下眼看着这个同样温度升高的屁股。 刚刚自己一直没开口说话,只是一下接着一下地用手扇着他的后臀,让这家伙降低心理防线认为这样的举动会一直持续下去。 打屁股这种入门级的情趣行为符合大多数成年人的喜好。 向平时没有机会暴露在他人眼中的屁股施加痛感,用手或是使用工具,都能让被打的一方感到疼痛的同时获得快感。 对于不属于BDSM群体的人所进行的普通性爱中,打屁股也往往会作为一种增加情趣的性爱前戏来使用。 这种行为所产生的快感是对儿时被揍经历的一种衍生,源自童年时期被体罚所产生的恐惧和羞耻感。 有部分人在儿时有过印象深刻的被体罚经历,在长大成人后反而会迷恋上这种被打屁股的痛感和羞耻感。作为性爱前戏被打屁股前产生的紧张也加强了对大脑的刺激。 不过很显然这对尉迟桀来说,不是体罚也不是什么能让他产生羞耻感的举动。 不是因为他对被打屁股这件事无感,而是因为他的内心一直都是堂堂正正地接纳着姜典对他做的一切。 他不认为这是什么值得羞耻的事,他只会认为这是他本应做好的事情。 姜小姐的话语就是绝对的,她对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没有任何问题。 所以即使屁股产生酥麻的刺痛,胸膛发热体温升高,体内蔓延着无法止住的颤栗感,他也只是沉声不吭地接受并忍耐着屁股上的异样感。 姜典突然停下了手中动作,她从尉迟桀的背上起身。没有选择更称手的情趣用品,而是去拿起放在玄关处鞋架上的白色棉拖。 虽是一次性用品但质量意外地还不错,和家用拖鞋没有区别。 姜典边走回到尉迟桀身边再次坐下,边用手试着拖鞋鞋底的硬度。 下一秒,她就握着拖鞋扇在了男人已经发烫的结实后臀上。和温热的掌心扇打上去的感觉完全不一样,更坚硬也更冰冷的拖鞋鞋底立刻摩擦到微微刺痛的臀rou。 并不会产生强烈的不适感,但由姜典的手换成了拖鞋这一点,还是让尉迟桀的内心深处生出了失落的情感。 就像是看出这个男人在想些什么一样,“啪——”地一下,姜典再一次用力地将拖鞋扇在尉迟桀结实柔韧的后臀上。 她不再像刚刚那样一句话都不说,而是随着鞋底扇打男人臀rou不停摩擦上去的同时,略带不悦的训斥问话就钻进了对方的耳中。 “为什么不需要安全词?是想借此来表达你对这次调教的不满吗?” 姜典当然知道尉迟桀的本意并非如此,自己也没有真的生气。她只是在用这种方式对尉迟桀施加精神方面的压力,让这个男人无法保持理智,失去最基本的判断能力。 果不其然,对姜典的情绪感知敏锐的尉迟桀一瞬间就震颤起来。他知道是自己做错了事还没来得及道歉和弥补,此时被姜典直接挑明他的错误更是加深了心中的不安。 对会让姜典不愉快这件事抱有本能的畏惧,更不想让姜典对他感到失望。 偏硬的拖鞋鞋底极快地摩擦过发烫的柔韧臀rou,逐渐覆盖了姜典亲自用手扇打上去的痕迹。这一事实让尉迟桀的情绪波动加大,连一直没怎么颤抖的屁股都哆嗦起来。 他张开嘴唇刚要出声道歉,却猛然想起他现在是作为一张座椅而存在的。只要姜小姐还坐在他的背上,他就不能开口说话以及自主行动。 无法张口对姜典道歉让她消气这种事都做不到,无形中让尉迟桀的精神压力逐渐增多。 这个男人果然很聪明,没有掉进陷阱说一些不该说的话。姜典的眼里出现了笑意,但她对尉迟桀的斥责依旧没有停下。 “这对你来说根本就只是奖励吧,腰都要晃起来了,就这么想要被打吗。” 尾音并未上扬,话里的讽刺意味明显加重。 尉迟桀依旧没有做声,不过他明显听信了姜典的话,暗中努力想要让他的身体回到平稳的状态。 不知道是扇打的时间过长,还是被姜典的责问影响到,心情变得沉重后身体的忍耐力就会下降。原本对他来说还能忍受的被扇屁股的行为,也逐渐让他痛苦起来。 他不想让她生气,他不希望增加她的压力。 “我的话什么都算不上是吗?”姜典收敛眼中的笑意,她平静地开口说道。 这一句话彻底点燃了导火索。即便尉迟桀清楚地知道他什么都不该说什么都不该做,在姜典话音刚落的那一刻就转过头来看向她。 在这个男人的身上出现了显而易见的恐慌,连带着说出口的话都沉闷下来。“不、不是的,姜小姐,您的话对我来说是最重要的。” 您也是最重要的。 无比清楚自己不应该在这时不听话地摆脱了座椅的身份,尉迟桀却并不为此感到后悔。无论让他犯错多少次得到代价多少次,他都会一遍又一遍地向姜典保证。 她的命令就是绝对的,她对自己做什么都是正确的。